它的褲子中央凸起了一大團,尺寸及其驚人,顯然已經膨脹到了極限。它毫不掩飾身體上的變化,嘴上說話的語氣雖然恭敬,雙手卻在拉絲美塞斯的下身鎧甲上飛快遊走。不過半分鐘時間,暗紅色的鎧甲就被全部剝光,露出毫無遮擋的身體。
「我一直在等待着您召喚我侍寢的機會,但您從未看中過我。」
黑暗戰士把拉絲美塞斯用力扳過來,將兩條胳膊狠狠甩開,抱住修長的雙腿死命分開。這股力量實在太大了,拉絲美塞斯感覺自己下面幾乎要被活活撕裂。可即便是這樣,也無法蓋過大腦的劇痛。
它緊緊趴在拉絲美塞斯身上,伸出舌頭在光滑的肌膚表面來回亂舔,嘴裏不斷說着:「我等得太久了,我知道你和很多強壯的傢伙都發生過關係。可為什麼從未選擇過我?我保證會是一個好丈夫,我會把一切都獻給你。無論你需要什麼,我會千方百計幫你弄到。我願意為你付出一切,你卻連看我一眼的興趣也沒有。我想你應該已經聽到外面的動靜,那幫該死的傢伙正在為了爭奪交配權而拼命。我可不會把力氣白白浪費在那種事情上。我現在就要你,你是我的。」
拉絲美塞斯感到無比強烈的眩暈,頭疼得幾乎要炸開,連多說一個字的力氣也沒有。
它當然知道自己的那些近衛究竟在於什麼?
從「嬰兒」自殺到現在,已經過去了近四十分鐘。在這段時間裏,那幫該死的雄性黑暗戰士一直在鬥毆。隔着帳篷,拉絲美塞斯可以清楚聽到外面的叫罵聲,以及拳頭撞擊身體之後發出的慘叫。它們都是追隨者,也絕對服從自己的命令。不過,這種情況不會永遠持續下去。黑暗世界本來就是強者為尊。比如現在,自己身受重傷,這些混蛋非但不會給予幫助,反而卻為了交配權你爭我奪,打得不亦樂乎。
拉絲美塞斯感覺心裏有一團無比熾熱的狂怒火焰正在燃燒,卻只能壓抑着,無法釋放出來。它冷漠而無比痛恨地注視着趴在身上的黑暗戰士,一個字也沒說,只是用力咬緊牙關,任憑它在自己身體內部肆意衝撞。
一旦我得到恢復,就立刻殺了這頭骯髒卑鄙的雜種。
「你沒機會殺我。」
黑暗戰士看穿了拉絲美塞斯腦子裏的想法,陰狠猙獰地低聲笑道:「只要於你一次就足夠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卑微。像我這種等級的黑暗戰士,根本沒有親近雌性的可能。這次機會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瞧,我已經進去了。很多人都會羨慕我,外面那幫傻瓜肯定想不到我們正在交合。尊敬的拉絲美塞斯大人,我知道你一貫心狠手辣,我會主動躲得遠遠的。你的影子會一直停留在我心裏,我永遠不會……」
不等它把話說完,一個身材如蠻牛般強壯,混身上滿是血痕與傷口的黑暗戰士大步走進帳篷,正好看見這一幕,片刻震驚過後,嘴裏頓時爆發出雷鳴般的怒吼。
「混蛋你究竟在於什麼?」
拉絲美塞斯感覺一根很長的棍狀物從身體裏被狠狠拔出,連帶着趴在身上的黑暗戰士,被後面進來的那個傢伙一把拎起。拉絲美塞斯當然認識它,那是自己的近衛隊長克雷,也是所有追隨者當中最強悍,實力卻偏偏不如自己的黑暗戰士。
新一輪的爭鬥立刻爆發。
克雷打贏了外面的所有競爭者,也付出了幾乎被活活殺死的慘重代價。它怎麼也沒有想到,當自己信心滿滿,懷着極大的優越感,走進帳篷的時候,卻目瞪口呆看到一個卑鄙無恥的傢伙,正趴在屬於自己的戰利品身上來回蠕動。
這與直接把口痰吐到臉上有什麼兩樣?
拉絲美塞斯是我的追隨對象,是老子的戰利品。
狂怒意識在戰鬥中可以轉化為力量,恥辱則是最好的體能催化劑。嚴格來說,黑暗戰士之間的能力差異其實不大,克雷也只是相當於二階體質的頂峰。它及其兇狠的掄起爪子,直接插進黑暗戰士肩膀,抓住鎖骨,將整個人懸空提起,在空中轉身,輪了個一百八十度的空翻,以前所未有的狂暴和野蠻,狠狠砸向地面。
廢墟的地面非常堅硬,那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遺留下來的混凝土層。黑暗戰士的後腰首先墜地,發出清脆的骨裂聲,然後是撕心裂肺的悽厲慘叫。
克雷像瘋子一樣掄起
第五百七七節 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