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索橋邊,劉宇一行人不再向前,劉宇對着鐵索橋大喊「前輩,我們是桐皇學院的教師,有一個學生在比武中受傷,被個老者帶走,說帶來這檀香殿醫治,我們是前來探望情況的。【閱讀本書,請搜索】( 就愛)」畢竟前面就是桐皇學院的聖地,劉宇也帶着足夠的敬畏,沒有貿然走向鐵索橋,而是衝着空空的峽谷大聲問話。
「哦?」一個蒼老的聲音出現,斷壁懸崖之中,一個一身棕色衣服的老人飄着飛了出來,站在天塹邊緣。「剛才曲大人帶來的小孩是你們的學生?」這老人稱呼那個把寒舒帶走的人為曲大人,眾人聽到這一句心裏已經是一穩,不擔心那老人的身份了,進而又想到,連這負責看守檀香殿的長老都尊稱那人為大人,想來那人地位必定尊崇之極。
「我是他的朋友。我現在能進去看望他嗎」曉月早就忍不住,衝上前和這個老人說。老人聞言一笑「你是他的朋友?」言語間還用看笑話般的眼神看着曉月。曉月臉色一紅,但並沒多說也沒躲避,只是直視這老人。老人收起玩味的笑容和曉月說「丫頭,那小子受了重傷,現在必須馬上救治,而如果裏面那幾個人也沒有辦法的話,這天下能幫他的就太少了,你還是先安下心吧,這檀香殿又怎能隨便進入呢,你們就在這等着吧。」
眾人聽老人話已至此便在這鐵索橋邊坐下等候,曉月沒有辦法,急的直跺腳卻無可奈何,只得一圈一圈地走來走去,看得劉宇好不心煩,不過劉宇也看得出來,這姑娘恐怕和那小子關係不淺,故而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嘆了口氣。
檀香殿內,被稱為曲大人的老人正和兩個人一同探視寒舒體內的傷勢,而和那老人一同的則是教寒舒流雲步法的白髮老人和副院長皇甫天涯。三人全都眉頭緊皺,沒想到這小子體內的情況竟然如此複雜!
「皇甫,這就是那老小子的徒弟,怎麼教到這就撒手不管扔給咱們哥仨了?」那姓曲的老人此刻有些不滿,「誰知道他又抽了哪根筋,他這一派一個傳一個,如果這小子死這了這老小子就不到處跑了。」皇甫天涯也絲毫沒有之前的一臉嚴肅。「唉,這小子體內鬥氣爆發的比我想得要快的多,看來這小子的天賦恐怕很嚇人啊。」那個一頭白髮的白眉老人此刻卻在感嘆。
「好了,別說沒用的了,我們下手晚上一分,這小子的危險就會增添一分,白眉你封他頭頂,老曲,你封他後背,他那手掌我親自來封。」皇甫天涯不敢真拿寒舒的姓名和這兩個老友開玩笑,趕緊安排起來,竟是準備生生封住寒舒體內的鬥氣。再看現在被靠在牆壁上的寒舒,全身熾熱,面色通紅,手腳麻木生硬,沒有了知覺。
老曲和白眉趕緊按皇甫天涯所說,各自施展鬥氣,外放而出,打在寒舒的頭頂和後背,鬥氣不斷浸入體內,在他們的控制下開始試圖封印寒舒的鬥氣。頭頂的青色,後背的銀色和寒舒本身的明黃色劇烈碰撞起來,雖然脫離了寒舒控制的元劍鬥氣更顯暴烈,但在這兩個不知有多高道行的老者手中,還是被老老實實地不斷向丹田之處逼去。( )
而這時,就像在接受皇甫天涯的考核時一樣,寒舒手腕處的紅色劍形痕跡突然不斷變亮,妖冶的紅色閃耀下,一股股紅色鬥氣沖向白眉和老曲的鬥氣,並且仿佛絲毫不屑這兩人的圍堵,橫衝直撞躍躍欲試,白眉老人趕緊喊「就是現在,皇甫,趕緊出手,封了它,遲則生變,這小子的身體經不起這般折騰。」
皇甫天涯也不遲疑,他等的就是這一刻,這三人對寒舒體內的元劍鬥氣非常了解,早知道手腕處會激射出一股邪異的赤紅鬥氣,兇猛野蠻,難以阻擋,而三人雖有信心摧毀這股鬥氣,可是這樣一來寒舒體內的傷勢只怕會直接帶走這個十七歲的孩子的性命。於是三人中功力最強的皇甫天涯親子出手,從手腕出發,斷了這紅色鬥氣的退路,一舉封掉他全身的鬥氣。
紫色光華耀眼非常,爆射而出,洶湧澎湃,沒有絲毫保留地打入寒舒右手手腕,劍形痕跡如遭重擊,短暫的僵持後就消失不見,而紫色鬥氣也拼命沖向前去,腹背受敵的赤紅鬥氣不再如之前般猖獗地亂竄,他的前後上下都被這三個人死死堵住,沒有去處,只得和其他明黃鬥氣一樣被壓向丹田之處。
不過這赤紅的鬥氣並不甘心就這樣被徹底封印,糾集着其餘明黃色鬥氣開始拼命向銀綠紫三色合圍鬥氣猛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