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宗!天峰不遠的一座小山的半山腰處!
半山腰處,一座普普通通的墳包,沒有墓碑,僅僅孤零零的坐落在那裏,若不是經常打掃,很容易就認為是一個小土
丘。
墳包面前,放着一些祭酒、水果,還有一束鮮花。
不遠處,是一副石桌石凳。
馮泰然、閻川,站在小墳包前,二人一陣沉默。
「這個小墳,很多人都不知道,為了大河宗,我也不敢給太多人知道,擔心那大人物怒氣未消,這是你父母的墳,無
悔一直來打掃!」馮泰然苦笑道。
「地峰主,莫無悔?」閻川皺眉道。
「是啊,她一直放不下,我經常看到,她夜裏過來,坐在這石凳處,一坐就是一晚上!」馮泰然苦澀道。
「嗯,我明白了!」閻川點點頭。
「我們先坐下說吧,濤兒也給你留了一些東西。」馮泰然說道。
「嗯!」
二人坐在石凳之處。
馮泰然翻手取出一個玉盒。
玉盒之上,佈滿了血色禁制,道道流光閃過,看起來神秘無比。
「精血禁制?」閻川疑惑道。
「不錯,這是你父親自刎前交給我的,說只有你的血,才能開封!你聽過這個禁制?」馮泰然意外道。
「嗯,的確,佈置此禁制的人,和開封的人,必須同一血脈,同時在禁制深處,染我之血,用我的血能開封,這禁制
的確是我爹留下的!」閻川點點頭。
「濤兒說,他將一切寫了下來,放在這個盒子裏,你看了,一切就明白了!」馮泰然說道。
「好!」閻川點點頭。
「當~~~~~~~~~~~~~~~~!」
主峰之處,陡然一聲渾厚的鐘鳴。
「咦?」馮泰然驚訝的看向主峰方向。
「怎麼?」
「宗內只有出了大事才會鳴鐘,我去看看!」馮泰然起身道。
「嗯!」閻川點點頭。
咻!
轉眼,馮泰然射向了遠方。
閻川沒有理會,而是看看一旁的墳包,皺眉的又看向玉盒。
bi出一滴精血滴入禁制。
「呲!」
血紅色的禁制如冰雪消融,很快消失。
深吸口氣,閻川輕輕打開玉盒。
玉盒內,一共放了四個物品。
一封信、一張地圖、一塊紫色小令牌、一個手臂粗細、寫滿符文的黃色木頭樁子。
閻川先拿出那封信件——
吾兒親啟——
拆開信封,取出信件,閻川讀了起來——
兒子,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老爹我肯定也去見你娘了!
沒能看到你的長大成人的樣子,我和你娘都很遺憾,你娘臨死都惦記着你!唉!
現在,百宗bi來,不得已給你留下這些遺言,告訴你一切。
你爹我叫『閻濤』,你娘叫『孔素素』。西方孔家之女,盒中的紫色令牌,看到沒有?是你娘讓我留給你的。叫着『問天令』。
現在跟你說太多也沒用,以後,若你能強大起來,去西方應該能弄清楚。
不過,你娘和孔家關係不好,很不好,你也不要太相信孔家!——
看到這,閻川取出玉盒中的紫色令牌。
令牌呈八角形,一正一反,寫着『問』、『天』二字。材質極為特殊,即便以閻川的閱歷,居然也看不出來。
問天令,樸素無奇,沒有絲毫法力波動,但在閻川眼中卻極為不凡。
「閻濤、孔素素?」閻川看看不遠處小墳包,微微一嘆。
轉而,繼續看着信封——
兒子,下面為父告訴你個我閻家秘辛!
你應該聽人提到過,血魔閻濤了吧!
發如血!xing如魔!
不知道你哪年能達到為父這樣,但是,理論上,我閻氏一脈,所有人都有這個機率。只是有的人可以引動,有些人無
法引動而已。
這是只屬於我閻氏一脈的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