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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驕走的很快,但步伐卻並不顯得迫切,迎着大雪,幾名暗影部隊和一身破碎袈裟的老和尚跟在他身後,拉着子鼠的手,背影與往常一樣,風度翩翩,瀟灑而自信。
王江海以及其他兩名執法隊員跪在地上的洪亮嗓音清晰的從背後傳來,但秦天驕的身體只是僵硬了一下,就繼續向前,似乎心情已經恢復平靜。
子鼠默默的被秦天驕拉着手,臉色微白,以往總會很溫柔的握住自己手掌的少爺,這一次攥住他的手腕,卻異常用力,即便是以子鼠的忍受能力,胳膊也忍不住微微顫抖,卻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出聲。
看似平靜可內心卻極為不平靜的秦天驕來到自己的座駕前,驟然停下身體,轉過身。
身後,六名暗影部隊隊員同時站成了兩排短小人牆。
人群最後方,一個袈裟徹底破碎的老和尚站在雪地中,神色蕭條。
「秦爺爺,爺爺他老人家二十多年沒有和你碰面,對你想念的緊,皇甫家今晚已經出手,那棲霞寺,你也沒有繼續在待下去的必要了,不如跟我一起回京城如何?秦爺爺常伴青燈古佛二十餘年,一是勝負,想必不會太過放在心上。」
秦天驕扯起嘴角微笑道,笑容如常,現場中只有對他了解到了骨子裏的子鼠才能發覺他笑容中的勉強意味。
秦劍手指微微一動,下意識的想要轉動手中的佛珠,但卻發覺佛珠已經破碎,心思恍惚之下,竟然怔在原地,半晌才嘆息一聲,默默點頭。
秦劍以及六名暗影隊員做進那輛七座的商務車。
一路上幾乎扯着子鼠胳膊拉着她過來的秦天驕輕輕鬆手,輕輕道:「走吧。」
子鼠柔順的點點頭,拉開駕駛艙的車門,坐了進去,發動汽車。
本應該習慣姓坐在後排的秦天驕這一次卻走過去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鑽進去後靠在真皮的靠背上面,單手掐着自己的額頭,沉默不語「少爺。」
「嗯。」
「我們去哪?」
「找家酒店吧,先住下,休息一晚,明天我們回京城。」
秦天驕輕聲道,放下手掌,看着窗外的風雪,眯起了眼睛。
子鼠哦了一聲,開車行駛在雪地上面,天黑路滑,她開的很慢,很穩。
「人生,時也運也。」
秦天驕輕聲自語,突然自嘲一笑:「其實我今晚就只做對了一件事,或者說,是說對了一句話。」
「我告訴王復興,一個人有實力的同時,也應該有運氣,這樣的人才可以成為強者。王復興是這樣的人,我也是。」
「軍刺,烈焰,宋青魚,王裹屍,皇甫浮屠。今晚這個除夕夜,一系列的變故,我原本認為已經足夠精彩,六名暗影,加上一個雖然誦經念佛二十多年但身手卻沒有落下半分的秦劍,已經足夠我收拾掉今晚這個註定會震驚京城的殘局,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做了無數次的黃雀,但今晚這般自取其辱的,還真是第一次。」
「秦劍被人生生按着跪在地上,而我,作為秦家未來的主人,卻要雙手撿起地上一個殘破王家的執法令,恭敬遞過去。子鼠,你說我是不是挺無能的?或者說王復興的運氣,就真的比我好?好很多嗎?」
秦天驕聲音平淡,但子鼠看不到的眼神中,卻是一片深深的恥辱!
他輕輕開口,淡淡道:「我不服。」
子鼠安靜開着車,眼神中一抹複雜的神色一閃而逝,沒有開口。
秦天驕轉過頭,眼神詭異的盯着子鼠的手腕,重新恢復了平靜的微笑,輕聲道:「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沒有。」
子鼠柔聲道,眼神專注的看着前方,並沒有轉頭去看秦天驕的表情。
剛剛似乎才有放緩趨勢的雪花,如今卻愈發大了。
「我不是故意的,而是害怕啊,真害怕。剛才那個局面,我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