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古時的皇宮,還是如今帝王宮的核心帝王殿,都是一副陰盛陽衰的景象。
帝王宮很大,原本第一批入京的三千名王家主力現在已經增加到了將近四千的程度,但卻依然沒有達到最理想的完美防禦狀態,至於位於龍首處的帝王殿,尋常人卻不得接近,起碼到目前為止,能夠隨意出入的,只有王復興和他的幾個女人,以及南宮屠龍等有限的幾個人。
所以大多數的時間裏,帝王殿中除了唯一的帝王之外,就只剩下幾個任意一個走出去都會讓人想入非非甚至夢寐以求卻求不得的女人。
而隨着王復興的離開,原本就有些陰盛陽衰的帝王店內,恍恍惚惚中似乎陰氣又重了一些。
夏沁薇,皇甫靈犀,陳畫樓,葉薇,楚前緣,魚小嫵,甚至是射手,七個走在街上似乎永遠都不缺乏回頭率的大美女安靜的圍繞着餐桌坐成了一圈。
這意味着什麼?
這不止意味着如果加上剛剛成為王復興女人的死屍湊在一起,王復興的女人可以擺上兩桌麻將這麼簡單。
還意味着幾個女人相互之間都是敵人!
每個人,都是每個人的情敵。
射手和皇甫靈犀能組成共同進退牢不可破的聯盟,但兩人就真的願意共享一個男人了?
究其根底,還是射手將自己擺在了丫鬟的位置上面,而皇甫靈犀將這個從小跟自己一起訓練的女孩當成了自己的妹妹,在加上洗腦造成的效果。
葉薇和陳畫樓如今關係可謂水火不容,但這兩個如今在政界已經是聲名鵲起政治明星難道就看夏沁薇順眼?
特別是即將跟王復興舉行婚禮的陳畫樓,面對着一桌子的女人,她真能心平氣和?
不可能的。
只不過她鎮不住王復興,同樣也拿夏沁薇這些人沒有辦法而已。
所以王復興帶着死屍離開,現場又沒了周怡這個長輩,幾個失去了火力集中點的女人身上對每個人的敵意仿佛下意識爆發了出來。
夏沁薇最先開口,她輕輕捧着面前的一杯溫水,眼神淡然,卻直接盯住了陳畫樓,不冷不熱道:「陳部長,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今天本來是我們幾個女人開個會而已,為什麼要把葉阿姨叫來?如果不是葉阿姨在的話,哼,那個魂淡別想這麼容易的帶着那個女人離開。」
陳畫樓自從周怡帶着死屍上樓,一直到現在神色都有些出神和恍惚,時而憂慮,時而掙扎,時而堅決,仿佛有些患得患失,她是個女人,而且是個很相信自己某些直覺的女人,所以周怡帶着死屍上樓,在樓上說了些什麼,她不知道,但也正是因為這樣,讓她的內心心思更加複雜。
她似乎是在發愣,一時間沒有聽清楚夏沁薇在說些什麼,愣了一會後,才有些茫然和心不在焉的說了一句:「沒什麼。」
「但是我需要一個解釋。」
夏沁薇眯起眼睛,身體微微前傾,俏麗的臉蛋上浮現出了一絲冷意:「在做的都是聰明人,是不是都有大智慧不好說,但起碼我們都懂得一個對女人來說最簡單的道理,那就是在家中,就算天天讓自己老公跪搓板端洗腳水,可到了外面或者有外人在場的時候,都要表現的乖巧一些。在外顯得強勢炫耀自己可以駕馭住自己男人的女人最愚蠢,讓自己的男人沒面子,那我們又能風光到哪去?葉阿姨自然不是外人,但有她在,我們也不好太過分,難道陳部長是故意給他搬救兵?真是大度,果然為了領證什麼都不在乎了。」
夏沁薇語氣異常犀利,恐怕在所有人眼中,王復興都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物,他的脾氣很暴躁,和對待自己的女人,卻大部分時間都是用一種寵溺的態度,夏沁薇今天將她們叫來,就是為了給王復興一個下馬威,結果陳畫樓來這麼一手,卻讓那個可惡的傢伙從容脫身,所以說到最後,她忍不住刺了陳畫樓一句。
她不等陳畫樓開口,繼續盯着她的眼睛,平淡道:「你可以不在乎,但總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吧?」
「交代?」
陳畫樓眸子中的怒意一閃而逝,但卻沒有發作,反而笑了起來,她緩緩抬起頭,毫不退卻的跟夏沁薇對視,一臉從容的笑意,輕描淡寫道:「夏小姐剛才的話自然是有道理的,葉阿姨不是外人,而王復興即將成為我的丈夫,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