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區的後岸上,庫拉斯奇詳細地跟蕭山講着和田玉脈的事情。
蕭山聽得興致勃勃,當談到這個礦可能會有玉開出時候,兩人更是意氣風發。
塔斯肯大老遠就看到了在岸上的兩個人,在他們後邊的那幾個黑衣男子看得很是厲害的樣子,不用想也曉得那是保鏢。
而在礦區前邊,那些武裝力量,英姿颯爽的當然便是共和國的政斧軍。
這陣勢,一下子就叫塔斯肯的兵顯得小巫見大巫了。
塔斯肯忙小跑過來,也不顧得自己是一把年紀。
「庫拉斯市長,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庫拉斯奇根本沒有回塔斯肯的話,一臉鄭重地給塔斯肯介紹着,「這位是京城...」
「咦。」蕭山搖手,阻止了前者,庫拉斯奇生生就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斥責上塔斯肯。「塔斯肯啊,我說我庫拉斯奇對你開採玉脈的事業很支持了吧,你卻給我捅了這麼大的籠子。你竟然不叫蕭...來參觀你的玉礦,還暴力趕出去了他,你是有多大的膽子啊!」
塔斯肯知道自己犯了錯,眼前的這個傢伙一定是個鋒芒畢現的人物,庫拉斯奇小心翼翼說話的樣子,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錯了,是老頭子眼花了沒認出來咱們京城來的大貴人,參觀沒問題,應該是隨便叫您參觀的。」
「哼,不是用那鐵棍子趕我們出去了?」
蕭原不知從哪蹦出來的,指着塔斯肯的鼻子就叫罵上。
擱到別人身上,塔斯肯不動手,他手下的那些兄弟也會把這個人用唾沫淹死。不過塔斯肯卻早就給兄弟們使了眼色,所以此刻場地上是一片安靜。
「小兄弟,是我錯了。誰都有犯罪的時候,還請您一定大人不記小人過。庫拉斯奇市長,我塔斯肯為和#田貢獻了不少力,所以還請您千萬幫我跟大貴人說一句,祈求他的原諒才是啊!」
庫拉斯奇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儘管表示着自己的心意,可蕭山還是一臉的嚴肅。
可他的嚴肅之態卻是針對庫拉斯奇和塔斯肯,卻沒有針對王鼎。
「那個,我看蕭...我看領導不是很願意原諒你啊,所以你是不是要...」
庫拉斯奇一提醒,塔斯肯馬上警覺道,「您放心,大貴人來到我這,我一定好酒好菜款待,然後香煙錢總是少不了的,我塔斯肯做事,您還不放心,所以領導啊,您看是不是就原諒我這一回,要我的工人們開工啊?」
蕭原有點動心了,香煙錢呈上,還算他識相。
但是蕭山的臉上可是風平浪靜。
咳嗽了一聲,蕭山義正言辭道,「玩我也玩過了,吃我也吃過了,我不抽煙,所以不用給我什麼香煙錢,我呢,打開天窗說亮話,這個礦我當時沒有參觀上,那我今天就要好好地參觀一下,不光是今天我要參觀,明天,後天,甚至大後天。我都要參觀,我要一直這麼待下去,我的意思是你的人撤走,這個礦,由我們政斧的人來接手!~」
「你說什麼?」
塔斯肯的臉少有的猙獰了,而他的語氣一加重,只見的場上所有他的手下都拿起了手中的武器。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圍又湧入了不少塔斯肯的兵馬,說在這裏開礦,武裝力量自然是少不了的。
從昨天,塔斯肯就調遣人馬了,連夜趕來的人員都扛着機槍,這會卻正趕上了精彩的一幕。
「張伯,是誰在**?」
來者才不管什麼政斧軍不政斧軍,機槍直接瞄準了場地上的綠軍裝。
庫拉斯奇見到這種情形,慌得就瞪上塔斯肯。「塔斯肯,你想看幹什麼,快叫你手下的人住手!」
「我可以叫他們住手,但是他們可能生氣了,會不聽我的。」
塔斯肯微微搖頭,那些底下的兵馬聽得出塔斯肯的話外之音,機槍更扛近了目標物。
「你...你們要幹嘛?」
蕭原也懼了,他可沒有哥哥那般氣定神閒的氣質。
「哥,還是別要了吧?在這沒了命可不值。」
蕭山雖然說不害怕,可是子彈無眼,萬一被擊中了可不是說着玩的。
「我不信...不信他們敢對着我開槍,有本事開一個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