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上萬的三足金蟾,已經有一位出了兩萬的高價了,剩下的還有兩位,你接下來要看誰的題板?韓女士。」
韓女士看過了三位的題板,其中自己看好的兩位一個出價是一萬三,一個是兩萬,現在,韓女士期待最大的就是那個五十歲的知天命的男子。
偏偏韓女士嬌笑道,「我要看這個小男孩的,喲,小男孩,把你的題板亮開來叫姐姐看看,我看你是出了一萬幾?」
朱志遠可是不忿,鄙視道,「一萬幾,我怕我亮出來嚇你一跳,你還是先看這位大叔的吧。」
被朱志遠叫做大叔的這人輕輕搖了搖頭,對於朱志遠這種小毛孩,他簡直懶得多看一眼。
確實,這大叔比起前邊所有人出的價都高,在他心裏,這金蟾吐珠已經是他志在必得的了。
而朱志遠的話,他聽起來就像玩笑。
「小男孩,老姐我就要看你的題板,你亮不亮?」
眼瞅着韓女士和朱志遠要吵起來,何洛忙調停道。「好了好了,既然是都已經寫好題板了,無所謂前後的,我看就大叔先亮吧,您說呢?」
何洛微笑着看去五十歲的男子,這一位倒很有禮貌,朝着何洛點了個頭才道,「主持人說叫我亮,那我就亮,我的價格是三萬。我想着恐怕這是在場的最高價了吧!實不相瞞,我是雕刻起家的收藏愛好者,我個人對這金蟾吐珠的雕刻十分感興趣,所以給出了這個三萬的價格。說實在的,除了我這種有雕刻愛好的,沒有誰會花三萬買這泥陶燒的金蟾了吧。」
「誰說的,我出了四萬。我就比你的價格高!」
朱志遠把題板呈現出來,就是比這大叔高一萬塊,大叔剛講完剛才那一段話,這會就被朱志遠打了臉,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了。
「這位姐姐,怎麼樣,我出的四萬是不是把你激動壞了。是的,想要買下你這三足金蟾的人就是我,哈哈。」
朱志遠沒有嘗試過有錢人的滋味,當下有表現的機會,哪裏會放過。
韓女士看着朱志遠得瑟的樣子真不願搭理他,而剛才出兩萬的青年卻是諷刺上,「呵,我看你就是個土豪,出四萬買這金蟾,你告訴你你喜歡它哪?」
「喜歡它哪,我哪哪都喜歡,你管得着嗎你!」
朱志遠干瞪着眼,卻真的說不出這金蟾哪裏好,
「是你說不出來吧,就是個土豪!」
「我….我就是土豪,怎麼了?」
「我就問你,這位姐姐,我出四萬,你賣不賣?」朱志遠可不想再跟別人廢話,雙目鎖住韓女士,韓女士卻結巴了。
「我…」
韓女士還沒說出來,何洛就在一旁道,「韓女士肯定是要和你交易的,這是我們節目的規則。來,雙方在這個地方簽一下字,我們的合作就達成了!」
何洛手裏邊拿着的是台下工作人員遞交的買賣合同,交給韓女士時,後者不得不接過筆簽了字。
然後朱志遠興奮地也在合同上寫了自己的名字。
朱志遠搶寶成功,伴隨着這金蟾被搶下,鑒寶節目告一段落。
何洛宣佈今天的鑒寶到這暫時結束,明天繼續,蕭長億因為有事趕去了他的古玩店。
王鼎和朱志遠離開北#京電視台之後去和蕭原他們會和,這會蕭原和大家玩累了正在四合院休息。
見着王鼎手裏拿着個寶貝,蕭原疲憊的身體頓時充滿了力量,眼睛直勾勾盯上了王鼎。「這是做節目收的什麼寶貝啊?」
「一隻三足金蟾,造型比較特別,所以買回來了。」王鼎笑道,順手把那隻金蟾拿出來,擺在院子裏的桌子之上。
「多少錢買的?」
「四萬!」王鼎笑道。
「四萬,這隻金蟾這麼貴!」蕭原愣住了,眼下這小東西竟然要四萬。
「是啊,我也覺得這金蟾不值四萬,可鼎哥非要買。鼎哥,你快告訴我,為什麼叫我花四萬塊錢買這個東西?搞得大家問我哪裏值四萬,我都不曉得怎麼回答。」朱志遠在節目上逞風頭是逞風頭,但私下,朱志遠也覺得這寶貝不值。
「我不說了,造型奇特,你們注意觀察啊。」
「我看一下。」蕭原可曉得王鼎鑒寶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