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月票都沒有,打賞也沒有,這是要鬧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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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王鼎下一秒也是痛快地在題板上寫上了3。
「好,請亮題板。」
當王鼎亮開題板,上邊也是寫的3的時候,岳富就是滿意的一笑,還對着王鼎豎了個大拇指。
被岳老這麼夸表,說實話王鼎心裏並不是特別舒服,因為岳老他是一眼就看出來這寶物需要鑑賞的三部分,自己卻是在不小心看到了岳老題板後,再度觀察才發覺了這個秘密。
「好,你們的答案都是對了,那麼下邊你們就把這三部分分別是什麼寫出來。」
問題一出,兩人快速起筆,
答案再次一致:翡翠底盤、金蟾、古錢幣。
沒錯,被王鼎疏漏掉的就是那三個趴在金蟾身上的古錢幣,當時王鼎並沒有過分放大那三個古錢幣,但是無疑,古錢幣也是古物,放在金蟾身上就是一個坑,如果你鑑賞不到,那麼必然輸下一程,在如此高水平的鑑賞中,想要翻身逆襲,機會渺茫。
題板又一次的一致,台下的觀眾已經發出了熱烈的掌聲,而很多已經戰敗的鑒寶家們第一輪就以為只有兩件鑑賞品,見得兩人把三種東西寫出來之後也才恍然大悟。更是自嘆不如!
主評委很滿意兩人的表現,就是在強強對決中,才可以看到更加激烈的火花碰撞,本來王鼎這個單薄的年輕人,主評委還覺得支撐不起來這場比賽,必然會被老爺子牽着鼻子走。
因為岳富在鑒寶圈已經是家喻戶曉的人物,這次鑒寶比賽的十強席位肯定有他的一尊。
可眼下,王鼎,這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孩子卻也是叫主評委眼前一亮,不禁就去看前幾輪這傢伙的比賽成績。當看到王鼎上邊幾輪的成績後,主評委老奶奶已經怔住了。
這個王鼎竟然在率先挺進十強的平均分當中拿到了九點三五分,這個成績僅僅比名列第一位的張碧低零點零一分,而且張碧上一輪就是自己評判的,自己給張碧打出的是十分滿分,這個分數基本上在鑑賞上是不能出現的,自己當時打出來不過是稍稍衝動了一下,所以如果自己打了九點九分,或者任何稍微低一點的分數,直接進入十強的就是眼下這個王鼎!
「謝姐,還有問題要寫題板嗎?」
見着謝老愣在原地,久久沒有說話,旁邊的評委也是捅了捅她的胳膊。回過神來,謝老對於這場對決更加期待了,這場比賽就好像是提前把決賽上演一般,因為當下的兩名選手絕對是三強的有力角逐者。
謝老決定不要那些條條款款了,像是這樣的對手就應當是當面鑼對面鼓的激戰,你一槍我一槍,看誰先倒下的那種。現在拿個題板在那划來划去,一是耽誤時間,二是太束縛,更加的多此一舉。
眼前一亮,謝老道,「題板收起來吧,你們兩個我覺得都是鑒寶界的高手,我希望看到你們直面的對決,所以你們對這寶物有何看法說出來就成,我想台下的觀眾朋友們都可以做你們的學生的,我們則會針對你們的鑑賞做出評判,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搏鬥,你們必須拿出兇殘來撕咬對手。」
謝老是女人,很多旁邊的評委這會卻好似看到了一個老女人發春了似的,她看着岳老、看着王鼎,就想要把這兩個男人一起送入懷中般渴望。
比賽就是這樣,容不得你說太多的友誼,感情?王鼎和岳老都明白這其中的意味。
「王鼎,那咱們就開始了。」
「當然。」
岳富指上那金蟾地盤的白菜葉子,笑道,「我覺得這翡翠是白底青翡翠,你覺得它上邊的這金蟾是什麼品種的翡翠?」
岳老一是表現了自己,然後拋了包袱給自己,這已經是最好的宣戰了。王鼎笑笑,「岳老說的這底盤翡翠底白如雪,綠色在其上邊表現鮮艷,正因此斑狀也浮現出來,透明度較差,確實是白底青翡翠,而這上邊的金蟾就不一樣了,它乃是上品的冰種翡翠。」
「哈哈,冰種翡翠固然沒錯,其色細膩無暇,光潔如冰,將這金蟾的形態表現的栩栩如生的,乍一看去,就真得好像是一個大蟾蜍趴伏在財寶當中,而金蟾的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