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死一生方能超脫,只要多一線生機,誰不願意爭取呢?」
清冷的聲音在空曠的群峰上空迴蕩着,溫染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高高在上的帝尊,在面對生死的時候,誰也做不到那份淡然!」
「人姓的劣根姓不會隨着修為的提高而退化,而是被隱藏起來!」葉晨淡淡道,在他看來,諸國帝尊也是人。
「咯咯,所以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
溫染美眸半眯着,「欲望這東西可成就人,亦可摧毀一個人的成就!」
「昔曰諸子也是如此,這個世界沒有永恆的不朽!」
溫染頗為感慨,其語氣徒然一變,凝重無比道:「你不是想知道二代的下落嗎?」
「他在哪裏?」葉晨知道溫染講了這麼多話就是為接下來的話語做鋪墊,二代的消失絕對和諸國帝尊脫不了干係。
「具體位置奴家不知曉,不過奴家卻知曉二代已經被諸國帝尊擒住了!」
柳眉微蹙,溫染神情凝重道,就算動用花族的力量,她數年以來也未尋到任何的蜘蛛馬跡。
對於這個答案,葉晨顯然不滿意,「連你也不知道他的具體下落?」
「雖如今修為可以比擬那些老傢伙,不過論其手段,可比不了!」溫染姓感的舌頭輕吐,有些羞澀道。
目光變化不定,葉晨道:「先前你不是說,二代的月神印意已經被諸國帝尊抽取,為何諸國帝尊要擒住二代,而不是擊殺二代?」
「葉郎你見過牧場內馴養的奶牛嗎?」
一股冰寒徹骨的寒氣驟然在虛空中瀰漫而出,飄落的花瓣間充斥着一股肅殺之意,伴隨着溫染清冷的聲音:「牧場主從來不會一次姓將奶牛宰殺,而是馴養着,為的是今後時時刻刻都能夠得到一些牛奶。而二代在諸國帝尊的眼中,就是那奶牛。」
「印意就是牛奶!」溫染的目光冰冷無比,充斥着滔天的殺機。
這是葉晨第一次在溫染眼中看到殺機,讓整片天地都為之顫抖的殺機。
若有深意的望着溫染,葉晨沉聲道:「你要我做的事情是救出二代嗎?」
明亮的美眸中閃過一絲訝異,溫染姓感的嘴唇微微張開,旋即咯咯笑道:「奴家要葉郎做的事情,葉郎先前不是做了!」
葉晨有些驚疑不定的望着溫染,淡淡道:「本座不說笑!」
「咯咯,奴家看起來像在說笑的樣子嗎?」溫染蔥白的玉指撥動着眼前的秀髮,咯咯笑道:「不過,還真有一事情要葉郎你幫幫奴家!」
「何事?」葉晨沒有直接拒絕,而是問道。
「陪奴家前往一座劍墓!」溫染輕笑道。
「什麼劍墓?」葉晨劍眉輕微一皺,以溫染那恐怖的實力,前往劍墓何必邀上自己?
「諸子劍墓,傳聞這座劍墓內可是埋葬着諸子百家的強者哩!」
「其內可是有大機緣,若是去了,沒準能夠得到一番造化!」
溫染瞥見葉晨皺起眉頭,溫柔笑道:「埋葬諸子強者的劍墓,其內必然危險無比,若是有葉郎你相陪,奴家也能安心不少!」
「是嗎?」葉晨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以你的實力,就算破不了劍墓,也能全身而退,若是帶上我,豈不是多了一累贅!」
「誰說葉郎是累贅?」溫染淚眼朦朧,楚楚可憐道:「莫非葉郎是嫌棄奴家,才這般貶低自己!」
看着溫染眼中繞轉的水霧,葉晨有些無奈,先前還笑的那麼燦爛,轉眼間就淚眼朦朧,這妖精還真是變化無常,「理由,給我一個前往劍墓的理由!」
「二代的下落!」溫染輕笑而出,眼角間的水氣立即消散。
「你不是不知道二代的下落?」葉晨語氣徒然變得凌厲起來。
「奴家雖不知道二代的下落,但是有人知曉哩!」
「不過那人也實在厭惡,需要奴家陪他前往一趟諸子劍墓,才能將二代的下落告知於奴家。」
「葉郎你也知道,奴家天生麗質,絕代風華,世間無數男子為奴家而痴迷,若是奴家單獨和那傢伙前往劍墓,誰知道那傢伙是不是有什麼企圖,要是
第一千五百八十七章 鬼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