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我的書?這這種行為是非常不道德的!」這長河先生義憤填膺的說道,好像葉少楓剛才扔在地上的不是書,而是他的孩子一樣。
「道德?敢問長河先生,什麼是道德?你的道德底線,又在哪裏?」葉少楓反問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長河先生問道。
葉少楓站起來,一腳踩在剛才扔在地上的那本散文集上面,長河先生看着葉少楓這樣的行為,心裏很不爽,但是他又不能在這裏發貨,雖然剛才的那幫讀者都已經散去了,但是畢竟還有他工作室的一些工作人員在忙活着收拾,長河先生也只能忍氣吞聲,保持這自己作家的翩翩風度。
「先生,請你尊重我的作品,把你的叫挪開!」
「哎呦,不好意思啊,踩到你的書了。」說着,葉少楓抬起腳,長河先生剛要去撿起來,葉少楓把書往遠處一踢,讓這小子摸了個空。
長河先生不樂意了,猛的站直了身子,一臉兇相的看着葉少楓,說道:「你是不是故意來找事的!」
「那敢跟你們這種大作家找事兒啊,我就是想想來這裏,見見您,看看您的廬山真面目!」
「既然你也是我的讀者,為什麼還要這樣對帶我的作品!?」長河先生說道。
「我說了,我只是來看看你的樣子,不是來看你的作品的。你的書,我一本沒看過,我粗人一個,也不懂什麼散文什麼新體詩。但是我明白一點,任何一個作文的人,都要有一顆正直的心,不然的話,他的作品,會把人帶向陌路歧途,我就想問問,您長河先生的心,是不是長歪了?」葉少楓說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不喜歡我的作品,你可以不看,沒人強迫你看,你不看,有的是人喜歡看呢,我這裏不歡迎你!你走吧!」長河先生說完,不等也葉少楓走,自己先走了。
突然,葉少楓從後面一把攥住長河先生的肩膀,表面上還摟着笑容,但是手上已經開始使勁,捏的長河先生的肩胛骨嘎嘣嘎嘣直響。
「哎呦,疼,真疼,你趕緊鬆手,鬆手!」長河先生呲牙咧嘴的說道。
「別着急走啊,咱倆還沒聊完呢,走,這裏說話不方面,咱們出去聊聊!」說着,葉少楓一把把長河先生勾過來,粗壯的胳膊打在他的肩膀上面好像是一條緊繃繃繩索拴着他的身體,強行的拖着他的腳步往外走。
長河先生有點害怕了,眼前這個人一直帶着一副墨鏡,看上去也挺年輕的,他的讀者群裏面,像這樣的人很少,而且,這人剛才也說了絕對不是他的讀者,既然不是他的讀者,說明他也沒有看過自己的作品,那為什麼回來找上門,這個人的目的是什麼?難不成是想要訛錢!
長河先生被葉少楓拉近了報告廳旁邊的一個廁所裏面,廁所的蹲便間裏,把門一關,外面沒人進得來,這裏也沒有攝像頭。
長河先生心裏更沒底的,剛才還表現的一副儒雅的大家風範,此刻已然變成了一個市井刁民。
「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帶我來這裏幹嘛,你要是在這麼無理取鬧的話,我卡要叫人了!」長河先生話剛說到這裏,葉少楓突然一個大巴掌裹在他臉上。長河先生被扇了一巴掌之後,一頭就裝在隔間的木壁上面,嘴巴子火辣辣的疼,頭上還裝出個大紅包。
「你……你幹嘛動手打人啊……在打我就……」長河先生一句話沒說完,葉少楓抬手又是一把上,這回換了個手掌,打在了對方另一半臉上,把這小子的腦袋抽的又撞在了另一邊的門板之上。
嘴巴子這回都腫了,腫的挺勻稱的。老早時候就有個說法,叫打腫臉充胖子,這回,這長河先生真的成了胖子了。
不明不白的,被一個戴着墨鏡的男人拽進廁所裏面,不由分說的上來倆大嘴巴子,打的那叫一個乾脆利索。
挨完抽之後,長河先生徹底懵了,腦子懵了,心理面更是不知道怎麼回事。
長河先生覺得自己在這樣沉默下去肯定還會被打的,這小子準備喊人來救他,剛一張嘴,葉少楓緊跟着一拳頭搗上去,好像是鐵錘砸在面口袋上面一樣,一聲悶響,長河先生的後腦勺又撞在了牆上。
這下更疼了,正面鼻樑骨酸疼,手指一抹鼻孔裏面有鮮血流出來,鼻樑骨好像也不牢固了,有點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