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寶玉多慮了,我本不是能統兵打仗之人,自然跟彝陵秋毫無犯。」曹植連忙辯解道。
看看曹植作為堂堂王爺,穿着商人的服裝,一幅畏首畏尾的樣子,也挺可憐,王寶玉笑道:「好吧,你既然來到彝陵,就是我的貴客,說說吧,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看望宓兒是我的最大心愿,如今已經達成,自然不會叨擾。還有一事兒,還請寶玉相助,自然感激不及。」曹植試探的說道。
「文姬是我媳婦,你們單獨見面不合適。」王寶玉敏感的說道。
「並非此事!」曹植連忙擺手,解釋道:「回首往昔,我每每敗在貪酒之上,去歲兄長因此責怪於我。唉,我雖有收斂,但總未能戒掉,聽聞神醫華佗在此,想來求一戒酒良方。」
「這才是好三哥嘛!」曹沖聽到頭一次露出笑臉,還給他倒了杯茶。
「小事一樁,沖兒跟神醫的交情也不淺,一定讓你達成心愿。」王寶玉點頭道。
「謝過寶玉,謝過沖兒!」曹植雖然連連稱謝,但卻難掩一絲落寞,醉了方可追求暫時解脫,那麼一直清醒又無事可做,真不知生活該怎樣的枯燥無味。
當晚,王寶玉設下酒宴,款待曹植,酒宴的規模很小,只有蔡文姬、曹沖作陪。別看曹植文采堪稱當世無雙,在後世享有極高的盛譽,但彝陵的官員們沒幾人對他有好印象,古人最為講究禮儀,尤其是曹植剛剛攪合了賈織綱的婚禮,大家對他非常不屑,甚至嗤之以鼻。
曹植顯然是餓壞了,吃相十分不雅,由於揚言要戒酒,雖然有所收斂喝得不多,但也到了半醉之時,曹植被王寶玉和曹沖教導了一番,對蔡文姬在言語上十分收斂,沒敢提曾經的往事。
酒宴過後,王寶玉陪着曹植,登上了含章樓的迎仙台。曹植搖搖晃晃四處觀看,口中嘖嘖有聲,「如今佳境,當作賦一首!」
「仙兮夢兮……」
啊嗚~一聲虎嘯立刻傳來,嚇得曹植的酒全醒了,也忘了接下來要說什麼。原來是一直居住在這裏的御風虎,也不怎麼喜歡曹植,衝着他低吼了幾聲。
「子建,我這含章樓照比銅雀台怎麼樣啊?」王寶玉得意的問道。
「樓雖高,卻不及銅雀更美。」曹植道。
「唉,你這人真不會說話。」王寶玉皺眉道。
「嘿嘿,這也是真性情。」曹植笑道。
話雖這麼說,含章樓之高,視野之開闊,還是讓曹植心情澎湃,他躲在王寶玉身後,斜眼看着御風虎,到底念出了一篇賦文,王寶玉對此沒啥興趣,也沒記住。
曹植又提了個建議,應該在此立下一個石牌,記錄來往文人的墨寶,王寶玉也沒採納,平常人根本不讓上來,再說了,他也不稀罕文人的東西。
「寶玉,我能否也搬來此地居住?」曹植不捨得問道。
「不能!」王寶玉立刻表示否決:「那樣你會給彝陵帶來戰亂,還是儘快回去吧。」
就在二人想要離開迎仙台之時,忽然聽到下方傳來了一陣琴聲,旋律十分獨特,仿佛鐘磬喧鬧,又不乏哀婉清幽。
「是何人能夠演奏如此妙音?」曹植驚嘆的問道。
王寶玉順着聲音的方向看了看,嘿嘿笑道:「就是那個敲鼓罵你父親的大人物。」
「嘿嘿,天下能敢辱罵我父者,唯有禰衡,只不過此人早就化作塵土。禰衡精通音律,倒也十分可惜。」曹植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要是聽不出這就是禰衡彈的,那才叫可惜呢!」王寶玉笑道。
「難道真是禰衡?」曹植驚問道,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禰衡,天下還有何人能有如此高的音樂造詣?
「就是他,相比較而言,你的放蕩不羈,照比他還差了一大截。」
「此旋律,只怕天下無雙。」曹植贊道,隨即懇求道:「寶玉,可否讓我與他一見?」
「這個嘛,也可以。但是,他連你老爹都敢罵,你再看看你這德行,他要是來了性子罵你一頓,我也管不了。」王寶玉攤手道。
「能跟禰前輩學習一二,即便挨罵也是值得。」曹植堅定的說道。
二人離開銅雀台,來到了禰衡的房間內,一進屋,王寶玉便是哭笑
1515 行為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