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蜀軍終於退走的消息,郝昭站立在城牆之上,愣了好半天,突然放聲大哭,這一仗打得實在太艱難,哪怕再有一日,他也堅持不下去。
哭了沒幾聲,身體極度疲憊的郝昭,眼白一翻,仰後暈倒在城牆之上,昏睡了三天三夜都不曾醒來。因為體力透支的十分嚴重,郝昭後來患了病,戰鬥力也大不如從前。
卻說郭淮率領大軍,為了支援郝昭,保住陳倉城,克服大雪阻路的巨大困難,一刻不停的前行。
如此日夜不停的艱難行走了七日,終於快到陳倉,至今未曾傳來戰況不利的消息,郭淮一顆懸着的心才漸漸放下來。
「回稟將軍,蜀軍連續攻城多日未破,聞聽我軍到來,已經撤離了陳倉。」一名探馬興沖沖的來報。
郭淮面帶笑意,問道:「郝昭將軍可好,」
「據聞尚好,陳倉將士損失不過兩千人。」探馬道。
郭淮哈哈大笑,郝昭獨當大局,面對強敵堅持七日竟然還保存了實力,笑着贊了一句:「哈哈。郝昭國之棟樑,真英雄也。」
「諸葛亮棄戰逃走,功虧於潰,皆是懼怕將軍神威。」手下謀士恭維了一句。
「非也,想必是城中無糧,諸葛亮唯恐被困,故而如此,倒也是明智之舉。」郭淮理智的擺擺手,又問道:「王雙將軍可是已經進城,」
「蜀軍聞風喪膽,敗退匆匆,王雙將軍已率先頭部隊追了下去。」探馬又道。
郭淮臉上的笑容頓時收斂,急忙吩咐道:「諸葛亮詭計多端,豈能輕易追趕,必中計也,快去將王雙將軍追回來。」
探馬匆匆上馬,一溜煙失去了蹤影,郭淮也催促大部隊速速前行,心中懊悔不已,真不該讓王雙走在前面。
卻說王雙率領着五千人的部隊,急匆匆的趕到了陳倉城下,卻不見蜀軍的一兵一卒,唯有滿地戰火後的狼藉。
王雙心下大驚,還以為是陳倉失守,不過當看到城牆上守軍全都是自己人時,高興的手舞足蹈,心裏對諸葛亮鄙夷到了極點:「可笑都言諸葛亮用兵如神,今日一見,不過是懦弱之輩。」
王雙隨即下令,沿着雪中南去的足跡,繼續追下去。
「將軍,諸葛亮狡詐異常,還是等郭將軍到來再行動不遲。」一名副將進言道。
「呵呵,無妨。地面馬蹄痕跡凌亂,蜀軍退走必然慌不擇路,此時進攻,事半功倍,必勝無疑。」王雙自信的笑道,並不聽副將的建議。
王雙帶領五千人馬,向南匆匆追趕了下去,天色已晚,立功心切的王雙,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催促士兵加快前行。
三更時分,軍隊進入到一處山谷中,天空月色慘澹,兩側山巒起伏,而前方的地面上,腳印似乎更加的凌亂,隨處可見一些散落的物資。
「哈哈,諸葛孔明應該就在不遠處。將士們,殺了孔明,回去請功。」王雙哈哈大笑。
王雙無疑是盲目自信,不管諸葛亮是否設下埋伏,就憑他五千人馬,正常的交戰,也絕不是十萬大軍的對手。
陳倉勝在城牆堅固,守將勇猛,也無非是比平常城池多堅守了幾日而已,若非是郭淮援軍趕到,諸葛亮絕不會輕易退走。
王雙以偏概全,武斷的認為蜀軍不堪一擊,諸葛亮膽小怕事,故而自投羅網,輕易中計。
王雙笑聲剛落,突然,喊殺聲驟然傳來,前方的雪地上,突然冒出了無數的敵軍,快速的朝着這邊涌來。
「哈哈,丞相妙計,賊子果然追來。魏延在此,還不立刻下馬投降。」前方一名棗紅色臉龐的將軍,手握大刀,正是大將魏延。
「魏延,休要猖狂,先殺你回去領功。」王雙並不畏懼,立刻揮動手裏的流星錘攻了過來。
又是流星錘。
前番郝昭就是使用流星錘,打傷了兩員大將,也等於是打在魏延的臉上,所以一看這種武器,魏延更加惱羞,大刀立刻化作數道凌厲的寒光,撲向了王雙。
王雙的武功也不弱,流星錘揮舞出漫天的光影,擋住了魏延的一記猛攻,隨即全力一揮,流星錘擦着魏延的頭頂而過,硬是把魏延的頭盔給打歪了,接着砸在積雪當中,濺起一個直徑一米的大坑。
魏延備感驚駭,沒想到王雙竟然這麼厲
1909 王雙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