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雷覺天沒有回應普天成的請戰意見,畢希利知道自己這位國務大臣還有顧慮,越京和羅尼西亞現在都控制在了唐軍手中,梁崇信手中那點軍隊發起進攻固然不足,但是用來固守卻是綽綽有餘,馬其汗人要想改變戰略態勢就必須要奪回越京,只有奪回越京,才能保證汗國的糧食供應,而現在越京的唐軍仍然保有一個軍團,但這一個軍團卻是大唐號稱第一的第一軍團,那宋天雄更是李無鋒隨身近衛軍出身的悍將,要想打敗這支軍隊,馬其汗人並沒有多少把握。
慢慢站起身來,畢希利知道這個決定最終還是要由自己來拍板,既然沒有任何出路,那就只有拼死一搏了,惡劣的局勢迫使汗國不得不行此險着,只有拿下越京才能重新奪回戰略主動,而已經開始倒向大唐的南洋聯盟才會改變態度,三國同盟才不會輕易和大唐徹底聯手,否則,等待馬其汗國的就是死路一條。
「覺天,我想我們不必瞻前顧後了,你去籌備後勤事務吧,這一戰由我來安排部署,明重,天成,這一戰我們要打出我們馬其汗人的氣勢,不動則已,一動就要徹底把唐軍打垮,兵法雲的靜若處子動若脫兔,我想我們就要做到這樣,唐軍的主力仍然還放在北方對利伯亞人的征伐上,但是他們給我們的時間不會多,我們只有這一個機會搏一搏,就讓我畢希利來挑戰一下唐軍第一軍帥的實力吧。」此時的畢希利似乎反而是放開了心胸,狂放的氣勢畢露無遺,眉宇間的浩然氣勢洶湧而起,看得明重和普天成也是一陣熱血沸騰,能跟着這樣的主君奮戰天下,就算是敗了,又有何遺憾?
相較於梁崇信的平穩篤實戰略,有些人卻開始坐不住了,至少索菲婭就是其中一個。從一個懵懂少女長成一個成熟女郎,索菲婭的這麼些年光景都是在顛沛流離中渡過的,已經消失的故國在她眼中已經開始變得有些模糊,她並不奢求傑美洛王國能夠復國,在越京和馬其汗國這些國家都會匍匐在大唐羽翼之下時,一個小小的傑美洛王國肯定不可能再有什麼希望。但是時間卻並沒有抹去馬其汗人毀家滅國的恨意,父親的自盡和母親、弟弟的被囚禁,這一切都讓她真切的感受到了刻骨銘心之痛,而現在眼見得機會就已經擺在眼前,可那個但當一方的統帥卻在那裏磨磨蹭蹭無所作為,這如何不讓索菲婭感到憤怒。
藉助《京華時報》的影響力,索菲婭已經成功的挑起了帝國媒體對帝國南方戰略的質疑聲,一時間對梁崇信的攻擊和批評聲四起,相較於崔文秀和木力格在北方戰事上取得的輝煌戰果,僅僅是越京和羅尼西亞的收穫實在不足掛齒,浪得虛名這個詞語已經不止一次的落在了梁崇信的頭上,甚至有激進者也在懷疑梁崇信與馬其汗人之間會不會有什麼幕後交易。
在這個問題上帝國樞密院卻表現得十分平靜,沒有給南方司令部施加任何壓力,拿凌天放的話來說,既然陛下已經將南方戰事的主宰權授予了梁崇信,那戰略戰術上如何安排就是梁崇信權力範圍之內的事情了,在這個問題上帝國樞密院並不打算越俎代庖。即便是面對即將成為貴妃的索菲婭咄咄逼人的質問,凌天放也表現得很策略,他知道得罪這些女人並沒有什麼好處,如果真有什麼疑難雜症還是交給皇帝陛下自己來解決更好。
雖然無鋒的威嚴與曰俱增,但是對於索菲婭來說她並不在乎,在她心目中無鋒仍然是那個萍水相逢之後一見如故的陌生男子,也許正是這種不在乎的若即若離才會讓無鋒始終對她有一種揮之不去的痴迷眷念。
捧着這張白嫩得如同剛剛出水的豆腐一般的嬌靨,嫣紅的櫻唇輕輕傾吐着迷人的氣息,羽扇般的翹曲睫毛微微撲閃,那浸潤着無盡情意的幽藍眸子中宛如一雙黑夜中熠熠閃光的明珠,無鋒貪婪的將嘴壓上了對方的櫻唇,火熱香津暗渡中,急促的氣息就像是貓爪撓着無鋒的心坎。
緋紅漸漸滲透了索菲婭吹彈得破的面頰,粉嘟嘟的臉蛋在無鋒手指間說不出的細嫩嬌滑,雙手牢牢扣在無鋒的虎項間,索菲婭慢慢的沉醉在無鋒的刻意撩撥中。
單薄的繡襖將索菲婭已經是浮凸生香的嬌軀勾勒得曼妙無比,該凸的凸,該凹的凹,這等活色生香的尤物,就像突然從無鋒有些奇怪自己為什麼能夠忍受到現在卻未下手。右掌扣入對方的繡襖腰部,入手帶着熱意的絲綢內衣緊緊壓在腰際的裙帶中,有些粗魯的一把將短衣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