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月怡不止感覺口很渴,就連頭腦都有了一種發暈的感覺。
她先是回憶起了晚上的事情,從與張光明一起去吃飯,一直到最後被下藥,再到那個高大的身影的出現……
緊接着,鍾月怡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心中一緊,第一時間伸手朝着身上摸去,當她發現自已身上的衣服還在,就連裏面的內衣都是十分整齊的時候,那緊懸的芳心這才猛的鬆了下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鍾月怡忽然發現一雙粗大的手掌捧着一杯溫水遞向了她的眼前。
「喝些水吧,潤潤喉嚨。」
葉虎露出了一個自認為很平和的笑容,並且輕聲的朝着鍾月怡說了一句。
這個時候,鍾月怡這才看見了葉虎。
只是憑着最後的印象,鍾月怡隱約已經可以肯定,自已看見的那個老大的身影就是葉虎了,而且,她還忽然有了一種感覺,仿佛在什麼地方見過了葉虎一般。
「這裏是哪裏?」
輕輕的支起了身子,鍾月怡讓自已靠在了病床後墊上面後,一邊接過了葉虎手中的溫水,一邊朝着葉虎問道。
「這裏是醫院。」葉虎微微一笑,不知道因為是緊張還是什麼,他這個時候感覺坐着又不是,站着又不是。
聽着醫院,鍾月怡的心中已然是完全的鬆了下來了,喝了口溫溫的開水潤了潤喉嚨後,朝着葉虎問道:「是你救了我嗎?」
在問話的時候,鍾月怡顯然是想起了之前的事情,那俏麗的臉蛋上面頓時多出了幾分的紅暈。
見着鍾月怡那嬌羞的樣子,葉虎的心跳猛的加速,好在他現在的定力不錯,至少表面上他還是不會表現出任何異樣出來的。
「嗯,我跟幾個朋友在你的隔壁包廂唱歌,正好看見了你被地個男的拉進去,當時不知道你跟那個男的關係,所以進來的晚了一些,還好趕的急,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葉虎將自已早已準備好的答案說了出來,只不過等着說出來的時候,卻是發現有些話有些變了,好在大體的意思還是沒有半點兒變化的。
「那個畜生……」
聽着葉虎說起張光明,鍾月怡的俏臉之上頓時充滿了無比憤怒的神色。
她這個時候怎麼還不明白,從頭到尾那個張關明都在算計着她。
葉虎見着鍾月怡臉上的憤怒之色,便安慰道:「放心吧,他被警察帶走了,警方會處理這一次的事情的。」
葉虎的聲音很輕,但是聽着鍾月怡的耳中卻是十分的舒服,而且仿佛有着一種無形的說服力一般,讓她那憤怒的心頓時安靜了下來。
「謝謝你救了我,否則的話……」
鍾月怡再次朝着葉虎道了聲謝,只是說到最後,她卻是說不出來了。
「你不用謝我的,我是一名軍人,這是我的本份工作。」葉虎笑了笑,這句話回答的最為乾脆了。
而聽着葉虎這麼說,鍾月怡這才猛的想起,然後一臉不可思議的朝着葉虎問道:「我感覺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你,對了,你的名字是不是叫葉虎?」
「你怎麼知道?」葉虎倒是沒有想到鍾月怡竟然會認出他來,而且還清楚的知道他的名字。
得到了確認,鍾月怡的眼神之中也是多了幾分驚奇之色,並且說道:「我記的,你去年九月的時候,有來過第一中學進行軍訓演講,是不是?」
「嗯。」
葉虎輕輕的點了點頭,他的心裏面可以說是美滋滋的,能夠讓鍾月怡記住他的名字,這是葉虎本身並沒有想到的,因為原本他還以為,鍾月怡恐怕早就忘記他這一號人了。
還好葉虎早就做好了被鍾月怡認出來的準備,他倒也不擔心什麼,當時他是因為母校的邀請這才去的,不過那個時候他並沒有將身份表露出來,校方也是很配合的選擇了保密。
所以,葉虎並不擔心鍾月怡會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鍾月怡則是笑道:「難怪我看你怎麼感覺這麼的眼熟,當時我就在台下聽過你的演講呢,你講的很好。」
在知道了自已沒有事情之後,再加上葉虎是一個軍人,鍾月怡在這個時候也是完全的放鬆了下來。
「謝謝。」
葉虎輕輕的應了一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