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樓的大堂在杜承進入的那一刻,燈光猛的亮了起來。
而大堂之內,除了在窗口處觀察的七個人之外,其餘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鎖定在了杜承的身上,而對準了杜承的槍口,已經是不到於十五之數了。
見着這一幕,杜承的臉上只是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而他的目光,則是落在了坐在大堂正中間的一個中年人身上。
中年人五十多歲的樣子,臉色陰沉,那嘴角微微向上浮起,給人的感覺仿佛在冰冷的微笑着一般。
不過中年人最讓人難已忘記的卻是他的雙眼,那有些三角型的雙眼給人一種如同被毒蛇盯住一般的感覺,十分的不舒服。
只是第一眼,杜承便可以肯定這個中年人的身份了。
黃明崇,黃中天的父親,一個在軍火界被稱為眼鏡蛇的男人,不止手段狠毒,而且為人還十分的記仇,被他盯上的人,最後都會死的很慘。
只是,黃明崇那毒蛇一般的眼神對於杜承來說,卻是沒有任何的壓力,他只是看了一眼黃明崇之後,目光很快的便落在了一旁的鐘家三人身上。
正如杜承所預料的那般,鍾月怡的父母與哥哥都被抓來了,三人此刻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一旁,而旁邊,有着一個青年則是拿着手槍對準了三人。
鍾月怡的父母還有她哥哥畢竟都是普通人,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的害怕可想而知。
杜承在三人的身上看了一眼之後便移開了目光,沒有多看什麼,而是再次轉向了黃明崇的身上。
黃明崇也是一直在看着杜承,然後冷冷的說道:「杜哥就是杜哥,在這種情況之下竟然都可以如此的冷靜,佩服佩服。」
顯然,這個黃明崇已經是認出杜承了,不過這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以黃家的實力,這其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畢竟杜承現在的身份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葉家樹大招風,再加上他杜砂與葉家的聯繫,很多人只需要從葉家處着手,便可以找到他杜承的資料。
杜承淡淡一笑,然後十分簡單的說道:「你是在等我,對吧?」
「請不來你,只能使些小手段了,不過,你下手還真不手軟,讓我損失了十幾個手下,很好,很好。」話說間,黃明崇的神色之間明顯的多了幾分的殺意,只是可惜,就算杜承站在他的面前,他也是不敢動杜承。
原因很簡單,即然知道了杜承的身份,他自然也知道杜承現在在軍隊方的聲望以及身份的重要姓。
黃明崇可不想因為一個杜承而與一個國家的軍方為敵,這並不是理智的行為,他是眼鏡蛇,是毒蛇,卻不是笨蛇。
不過,黃明崇恐怕也不會想到,其實他還是低估了杜承對於軍方的影響力,他只要敢動手殺了杜承的話,整個黃氏家族絕對不會再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了,因為到時候他們所需要承受的就是整個軍方的怒火了。
杜承完全無忽了對方的殺意,雖然被十幾把槍指着,但是這並不代表着他杜承怕了對方,所以,他只是淡淡的說道:「現在我來了,你的目的是什麼,直接說吧。」
黃明崇猛的從座椅上站了起來,然後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難道我的目的你不知道嗎,我想,用你杜哥的姓命換我兒子的姓命,那應該不成問題吧?」
「如果我不放呢?」
杜承卻還是那淡淡的笑容,並沒有因為眼前的局勢而有所改變。
黃明崇的雙眼之中明顯的露出了幾分的怒意,並且指着鍾家三人說道:「你是杜哥,你有持無恐,我黃某人不敢動你,但是,我想我動他們應該沒有問題吧。」
杜承卻是根本就不受威脅,而是十分肯定的說道:「你應該知道,他們三個人,你隨便動那一個,你們黃家都將會受到絕對的滅頂之災。」
黃明崇顯然是被杜承給說中了,他的臉色明顯的一凝,更為難看了,隨即,黃明崇猙獰一笑,說道:「我黃某人即然做了,自然知道後果怎麼樣,你們讓我黃某人斷子絕孫,我黃某人也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杜承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黃明崇,這種人是瘋子,如果真的逼急了,恐怕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的,所以,杜承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直接指着黃家三人說道:「不用廢話了,你們不是想要求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