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只會讓她更加的警惕,因為在發牌之前她已經清楚了,杜承這一把如果跟牌的話,絕對必輸無疑。
血玫瑰沒有說什麼,將那個籌碼給掃了回去之後,再次開始洗起了牌來。
杜承還是那淡然的神色,他的雙眼只是掃了一眼血玫瑰洗牌的動作,臉上的笑容並沒有絲毫的變化。
血玫瑰的動作很快,但是條理卻是十分的清楚,特別是在杜承那強大的動態視力之下,幾乎每一個動作都是完完全全的展現在了杜承的面前。,所以,杜承要知道血玫瑰是否玩老千是十分簡單的,而事實上呢,真正的賭術高手都不會在這方面玩什么小把戲的。
血玫瑰也是沒有,她洗牌的手法十分的乾淨,比任何人都要乾淨。
這也是他沒有切牌的原因,如果對方在這方面玩些小把戲的話,他杜承完全可以通過切牌直接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
所以,等着血玫瑰洗完了牌之後,杜承再一次的扔出了與剛才一樣的籌碼。
而等着發完牌之後,杜承再一次的選擇了放棄。
不過,這個只是開始而已,接下來的十局,杜承基本上沒有任何一局去跟什麼,每一局都是十分清楚的選擇了放棄。
而這十局之間,他的下注都是一樣的,十局下來,也只不過是輸了一億歐元而已,相比於他身前那座四百億歐元的小山而已,幾乎可以用九牛一毛來形容。
而這十局下來,幾乎所有人看着杜承與血玫瑰的目光都有了一些變化。
顯然,這十局杜承幾乎是落入了完全的下風了,而血玫瑰更是不可戰勝的連贏了十局,雖然只是贏了一億歐元,但是那份氣勢卻是直接達到了巔峰。
而在場之中,只有三個人例外。
第一個是維圖,他對於杜承一直都是十分相信的,特別是杜承臉上那沒有絲毫變化的淡然笑容,讓維圖的信心同樣也是未減半分。
他相信杜承不可能會敗的,此刻的杜承就像是雌伏的猛虎,隨時準備着進行致命一撲。
第二個則是血玫瑰,她雖然連贏了十局,但是她的臉色卻是微微的有些發白,不止如此,她那白晰的額頭皮肝之上,已是微見汗痕了。
她看着杜承的美眸之間,更是充滿了凝重之色,根本就沒有因為剛才的連續贏牌而有着半分的鬆懈,反而是更加的凝重了。
至於第三個,那自然便是杜承本人了。
因為這一切,似乎都還在他的掌握之中——
「這個東方人,有些古怪……」
在三樓的豪華單間裏面,麥克斯也是一臉的凝重之色。
他並沒有因為血玫瑰的贏牌而高興什麼,相反的,他的內心裏面總有着一種不妙的預感,而且是非常的不妙。
布爾克也是差不多,他那陰沉的圓臉上面此刻就如同冷霖一般,看着杜承的眼神之中更是充滿了冰冷的寒意。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恐怕此刻布爾克的眼神就足已將杜承給直接冰凍至渣了。
「維圖從什麼地方找來的這個人,以他的賭術,在賭界怎麼可能會一點名氣都沒有……」
布爾克的心中充滿他不解,從維圖進門的那一刻他就知道維圖是來砸場子的了,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維圖竟然還帶來了這麼一個恐怖的青年。
他心中雖然對於血玫瑰的賭技充滿了信心,但是,杜承身上那份淡然與冷靜,卻是讓他的信心已經開始有些動搖了。
在這個時候,會因為血玫瑰的小贏而小視杜承的,基本上都是外行人,只有他們這些真正的內行人,才可以看出場面的一些不同之處。
「等這事情過了之後,查一查這個東方人的身份,這種人,最好讓他遠離維圖的身邊。」
麥克斯想了想後,做出了一個結論。
他的語氣之間可以明顯的感到一絲冰冷的殺意,顯然已是動了殺心了。
「嗯。」
布爾克十分簡單的應了一聲,這種事情根本就不需要麥克斯提醒什麼,他布爾克怎麼可能會容許維圖的身邊出現這種人物。
如果沒有解決掉對方的話,恐怕這個世豪會所就不用再開下去了——
在布爾克與麥克斯說話之時,杜承與血玫瑰之間的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