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雨,你怎麼了?」
看着王微雨臉上那異樣的神色,杜承倒是有些不解的問了一聲,就算王微雨聽見了他與王基材的對話,應該也不會是這般表情才對。
聽着杜承的聲音,王微雨臉上那異樣的神色更濃了一些。
她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廚房之內還在收拾東西的母親後,這才從廚房之內走了出來。
「杜哥,晚上……」
王微雨頓了頓,然後接着說道:「這裏暫時就只有兩間房間,晚上你留下來的話,就要,就要……」
這個時候的王微雨已然是沒有了以前那種豪爽的姓格,反而更像是一個小女生一般,那份羞澀更是可以讓很多女生都自愧不如。
畢竟她原本便是絕色大美女,這番姿態又如何是尋常女人可以比擬的呢。
杜承先是一愣,隨後已然是會意過來了。
就只有兩間房間,除了王基材夫婦的房間之外,那就只剩下一間房間了。
想及此處,杜承終於知道為什麼王微雨的臉色會那般的怪異了,原來一切都是出在這問題上面。
他自已也是有些始料未及,原本他以為房間應該不止兩間的,卻是沒有想到一切竟然就這麼的巧合。
想了想後,杜承只好說道:「要不然我還是找個藉口離開吧。」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只要隨便找個藉口的話,應該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當然,王基材夫婦的失望那是可以肯定的了。
王微雨似乎是有些猶豫,然後似乎是做出了什麼決定,直接說道:「我怕我爸媽會失望,這樣吧,我房間裏面有多餘的被褥,我等會把地板收拾一下,晚上我睡地板上面好了。」
「嗯,那就這樣子吧。」
杜承輕輕的點了點頭,即然事情都已經是這個份上了,他臨時找藉口離開也不是辦法。
而且,就算同一間房間的話,也不一定就會發生什麼,兩個人睡在不同的地方就ok了,反正就一個晚上而已。
見着杜承答應,王微雨便朝着她的房間走去了。
她需要收拾一下房間,至少在她認為不能委屈了杜承才行——
由於是鐵皮臨時搭的房間,所以房間裏面並沒有什麼裝修一類的,只是四面的鐵皮都用白色的壁紙貼了一下,比起王家之前住的土樓要好看許多了。
房間裏面有着一股淡淡的女子體香味,是那種很好味的蘭花香,房間裏面的佈置比較的簡單,除了一張木床之外,便是一個用鏡子臨時組裝成的小型梳妝枱。
而衣櫃的話,還是那種超市買來的幾十塊的布衣櫃,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這種生活無疑是十分的簡樸,與這幾年王微雨所過的那種奢侈生活幾乎就是兩個極端,不過王微雨卻是十分的習慣,畢竟她從小便是苦中過來的,這種窮苦的生活她自然是不會陌生或者不適應什麼的。
當然,她只是帶了一些小行李過來而已,她的衣服什麼的都是放在了市里剛買來不住的一棟別墅之內。
那別墅其實是她買來放東西用的,她的幾輛跑車都已經空運至蘇州了,而她以前的衣服首飾等等都也是運回來了,那些女王的裝扮她基本上全部扔掉了,但是珍貴的珠寶什麼的卻還是十分之多。
這些東西她自然是不可能帶回家裏面來的了,畢竟那些跑車沒有一輛是少於幾百萬的,而那些珠寶更是貴的驚人,就算只是一些衣服,都是好幾十萬的。
如果讓王基材夫婦知道這些東西的話,那她恐怕就有的解釋了。
所以,她只好買下了一棟別墅來放這些東西,好在杜承以前給她們都存了一大筆的錢,這麼一棟別墅對於現在的王微雨來說,基本上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王微雨的動作挺快的,房間的地板十分的乾淨,她只是拿出了一個床單與一個被套出來,將床單鋪在了地板上面,然後用被套來蓋。
反正現在已經是夏天的天氣了,蓋上這麼一床薄薄的就足夠了,而且她與杜承的身體都是極好的類型,根本就不用擔心着涼感冒或者什麼的。
等着東西都收拾好了,王微雨這才朝着杜承說道:「杜哥,家裏暫時沒有新的毛巾與牙刷,你就用我的吧,衛生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