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十二人皇遊走人間、當各方王族點燃烽火,輝煌的號角終將響徹天地;當沉睡密宗再度覺醒、當華夏黑道涅槃重生,死神的垂泣無奈飄蕩暗夜。是為王、或為皇,血雨腥風中鑄就華夏男兒魂;是為情、或為義,垂死掙扎中重整人榜十三皇!
——————————本卷序
「成哥那邊還沒聯繫上嗎?」南部戰區總指揮部,習羽皇站在落地窗前,邪魅的眸子毫無焦距的眺望着已經漆黑的天空,一抹憂慮在心頭久久揮之不去。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自己本該激動,為何卻如此沉悶。
是因為狄成的無故失蹤?還是因為陳尊傾盡全力的果斷和瘋狂?或者……是因為靈魂中不安分的悸動。
「千目副統領王鍾一直沒有放棄努力,可到現在為止仍舊沒有半點消息傳回來。依我看,恐怕凶多吉少了。」回答的是習羽皇的貼身保鏢,這個辦公室里全是他的親信,所以說起話來沒有多少的顧忌。
另外那名保鏢悄悄看了看習羽皇的臉色,也試探性的道:「據說這次的任務難度非常大,不僅要深入外蒙古、還要面對聖族、聖殿,目標勢力的具體身份也不清楚。還有一點……天網派來的那些人到底帶着什麼秘密使命……」
話還沒說還,習羽皇忽然轉過頭來,邪魅妖異的黑色瞳孔讓他沒來由的嚇了跳,趕緊閉上嘴。雖然彼此間天天相處,可習羽皇不苟言笑所帶來的威嚴仍舊深深刻在他們心頭,在尊敬的同時也心存懼意。
不過想像中的喝罵並未出現,習羽皇只是靜靜的看了他片刻,一語未發再次回身凝望窗外。
之前那名保鏢明顯會錯了意,與其餘幾人交換個眼神後,向前幾步壓低聲音道:「皇哥,這次是個機會。狄成十有**已經死了,天門群龍無首,需要有個人來統領全局,若論在五門中的威信,您當之無愧的居於頂端,最強的龍門和最瘋狂的虎門又牢牢掌握在我們手中。此次黑龍幫強勢來襲,我們完全可以利用一下,藉此機會掌控天門!」
習羽皇又一次回過身來,黑漆漆的眸子令人看不清方向和焦距,平靜無波的臉上也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保鏢繼續道:「只要皇哥點頭,兄弟們完全可以……」
「可以什麼?」習羽皇終於開口說話,只是語氣太過平靜,平靜的令人心裏發寒。
「可以……可以……」保鏢剛想說話,可那雙不知道在看哪的眸子卻給他帶來莫名的壓力,醞釀良久的話硬是卡在喉嚨里,怎麼擠也擠不出來。
「說。」習羽皇乾巴巴的吐出個字,很輕、很淡,很緩,可傳到其他人耳朵里,卻生出幾分寒意。
艱難地咽口唾沫,幾滴冷汗順着額角滑落,保鏢再也不敢和那雙眼睛對視,恐慌中重重跪在地上,腦袋頂住地板,卻是半句話也不敢再多說。
其餘三名保鏢想要賠笑,可嘴角扯動幾下,卻什麼表情也做不出來,甚至都奇異的感覺那雙沒有眼白的眼睛是在刻意盯着自己,心中惶恐下齊齊跪了下去。
「這些話,誰教你們的?」
「沒……沒人……沒人教,是……是我自己……想的。」跪伏在地上的保鏢急忙回答,可說話來的話竟然不受控制的結巴起來。
「這些話,你還和誰說過?」
「第一次說,我保證。」
「除了你,還有誰有過這種想法?」習羽皇的語氣沒有半分波動,卻更加讓人心裏發寒。
「不清楚,真的不清楚。皇哥息怒,我知錯了。」
其餘幾人也連忙道:「皇哥別生氣,他真的不是有意的。」
習羽皇瞳眸中閃過道冷芒,淡漠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如果以後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自己去總部地牢受審,別連累其他兄弟。」
「是是。」保鏢苦着臉急忙點頭。
「起來吧。」習羽皇平靜開口,坐回到辦公桌旁。「去請彭侯過來。」
「呃……他好像走了。」
「走了?去哪了?」習羽皇奇怪道。
「回總部老家了。」
習羽皇眉頭微微皺起:「什麼時候走的?回去幹什麼?」
「不清楚,好像……好像是……」
另外一個保鏢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