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遠那個門是最好對付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抹了脖子,能在睡夢中死去或許對這些高麗棒子來說最好的結局,因為不怎麼痛苦。做掉那五個人之後聶遠就叫人守住門,然後等待着那邊的信號再一起衝進去。
李秋水那門算是最難對付的,因為四個人要在一瞬間幹掉五個打牌的人還不能發出來一點的聲響,這可是技術的問題啊!無關手段。
李秋水向着芳姐打了一個手勢之後小聲的說道:「那個在邊上看着的人和東面那個打牌的人交給你,記住了,你的身體做掉那兩個人不成問題,剩餘的三個交給我們,記住不能發出來一點的聲響,真的發出來聲響今天晚上的秘密行動就算是遇上問題了,裏面的人質安全就成了問題,知道嗎?」還是不放心的交代一下,因為事關重大。
芳姐打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就等着李秋水發話然後一起出擊了。
李秋水心中默念着數,然後低聲說道:「行動。」
那兩個實現偵查的人馬上把自己需要控制住的兩個高麗棒子給拿下,而芳姐則如泰山壓頂一樣把那個盯着看牌的人給拿下,然後一隻手把那個正準備出牌的人給抹了。李秋水則一刀把自己控制住的那個人直截了當的殺了,然後看着芳姐。
芳姐捂住那個人的嘴巴說道:「其實姐真的不想殺你,但是想着後面還有比你更好的,所以你得去地獄了。」說完之後一擰脖子,那個人瞬間斷氣了。
放下那個人之後芳姐笑着對李秋水說道:「搞定了,現在我守門還是你們。」
李秋水向着芳姐豎起來大拇指之後說道:「你守門,進去之後我們比較靈活一些,做事情很方便,你進去的話,目標太大。」
芳姐沒有爭執,自己站在門口,倒是有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但是這一種氣勢和陸雲青那一組的李鐵柱相比是差了很多。李鐵柱才是那種把氣勢發揮到極致的人。
陸雲青摸進去之後是低着頭,迎面走上來兩個高麗棒子,這裏面的人還是比較用心,都沒有睡覺。
高麗棒子見有人進來之後馬上上前用着高麗話說道:「嗨,你怎麼進來了?外邊是不是出了什麼情況。」說話的時候兩個人還準備好自己手裏面的槍支,隨時出擊。
陸雲青用着高麗話回道:「外邊有點冷,我進來暖和一下。」
「你就不怕金雞老大把你殺了嗎?你擅離職守。」高麗棒子當時嚴肅的說道,然後叫陸雲青馬上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
陸雲青慢慢的接近那兩個人說道:「憑什麼你們坐在裏面喝着小酒享受着空調我們卻要在外邊受凍,這樣實在是不公平,我們現在也需要享受這樣的條件。」
其中一個人哈哈大笑的說道:「你要是在身手上超越我們的話就能進來,要不然的話還是滾在那邊看門吧!」但是笑着的時候就突然的停止了,因為一把刀已經準確無誤的插在他的心臟位置上,往下看的時候能看見刀的寒光還能體會到冰涼。指着陸雲青說道:「你你你,想幹什麼。」但是說完這話之後只能倒下。
另外一個人剛反映過來還沒有抬槍的時候就被下了槍支,然後脖子處感受到一隻手存在着,想掙脫但是就是掙脫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隻手發揮着最大的力道把自己的脖子給擰了,睜着眼去地獄了。
其餘的高麗棒子見到反應之後馬上互相的喊道,但是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身邊多了一個人,短時間之內沒有來得及任何的反應就死了。
陸雲青大喊:「我殺了五個,你們迅速把殺的人報一下。」
「我們組殺了六個。」聶遠當時報出來。
「我們組殺了三個。」李秋水說出來之後當時意識到壞了,因為還差一個人。
陸雲青當時掃了一下人群,然後就看見一個高麗棒子拿着槍指着一個女人的腦袋站了起來,然後說道:「都把槍放下,不然的話我殺了她。」
陸雲青往前走着,看準時機之後丟下去自己的槍支,是慢慢的蹲下來。但是在蹲下來的同時拿起來一把地上高麗棒子的槍對準那個人的眉心打了一下,一槍叫那個高麗棒子見了閻王,不過倒是那那個女人給嚇暈了過去,當時重重的倒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