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相信,這個小手段會增進大熊對他的好感。
大熊果然覺得很有趣。
就讓鬧鐘在中間擋着,他們各自用手指沾酒,寫在桌上。
當鬧鐘看到他們寫下的都是同一個字時,吃驚的難以置信。
『乂』
「太神了吧!」
大熊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好一會,才哈哈大笑的拍着、抱着陳立的肩膀。
「我靠!我們簡直是周瑜跟諸葛亮啊——」
陳立微微一笑。
暗想『要當短壽被活活氣死的周瑜你當,我可不當。』
就在大熊笑開懷的時候。鬧鐘突然問了個問題。
「這是什麼字?」
「……yi……」大熊有種想揍鬧鐘一頓的衝動。
「哦,這字挺酷。」
鬧鐘這話讓大熊的糾結情緒恢復了過來,然後就又激動的說去別的包間邀請合適的人入社。
「他好像不擔心豹子哥會帶人過來找麻煩?」
「我看大熊是想乘現在人多,拉多些人入社,如果那個豹子哥回來找麻煩,他就直接以乂社團的名義跟豹子哥談判、開打。我困了,睡會。」
陳立打着呵欠,就那麼靠坐着閉眼入睡。
但陳立還沒有睡着,大熊就跑了回來。
臉色很難看的坐倒了就自顧喝酒。
「靠,十個包間的人全他媽的走完了!沒事是兄弟,有事是契弟!」
本來就心緒不寧的鬧鐘聽了再不敢藏着擔心不說。
「趕快結賬走吧,豹子哥如果馬上找回來就麻煩大了!」
大熊起身就去。
結完帳,四個人走出酒吧時,警惕的觀察酒吧外面的情形。
酒吧門外的夜色下,三三兩兩的聚集着一些男女,顯然都是喝完酒要走的人,並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好像沒事。」
鬧鐘慶幸的鬆口氣,變的有心情的打量着美女。
他們穿過酒吧外的廣場時,陳立的讀心異能驟然觸發。
與之同時,他們背後突然有個人小跑着追上他們問說「兄弟,有火嗎?借個火。」
他們回頭看時,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男人已經追上來,手裏揚着根煙,笑容很和善。
「有。」鬧鐘說着就要掏打火機。
陳立卻突然一拳打在那人的太陽穴上!
那人應拳暈倒,還沒落地,陳立就一把從那人後腰上抄了把砍刀出來,塞到了秦陽手裏。
「放膽砍人!黑……」
陳立遞刀的同時,一把推開大熊,抬腳照着從一側牆角衝出來試圖從背後偷襲的、揮舞着砍刀、沖在最前面的人就踢。
那人頭部被陳立一腳踢中,當場暈倒。
陳立借一腳之力,旋動身體的同時飛起左腳,又把第二個人踢暈了倒地。
「……社會被砍也不會報警。」
一切只在片刻間,這時候他的話才說完。
驚變讓大熊和鬧鐘心裏發怵。
本來寂靜的街道,突然湧出來了許多人。
馬路對邊的郵筒後面衝出兩個人,路邊停放的汽車後面站起來一排人。
在他們左右街道旁的建築物後面湧出來了兩群人。
dj酒吧門口旁邊的牆角、廣場停放的汽車後面,也湧出來了人。
這些人便朝他們快步走過來,邊反手抄出插在腰上的武器,解開了包着的報紙後,露出來的全是一把把、寒光閃閃的砍刀。
人群中,豹子哥如憤怒的老虎般高呼喊叫着「砍、砍死他們!」
豹子哥身旁站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五的方臉大漢,他冷冷的看着,悠然自得的抽着香煙,吐出的煙霧、呈一個又一個圓形的圈,渾然沒有動手的打算。
「撿刀!」
陳立心情有些緊張,估摸着湧出來的人大概超過五十。
清一色的砍刀分明訴說着他們跟學生小混混的不同,他們敢砍人,不會擔心會不會失手砍死了人!
陳立抬手,一掃長發,深呼吸了口氣。
『原來我還是挺留戀生命的……這種面對死亡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