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送給張大仙的,陳立當然不會用安怡或李霏的模樣製作。:更新文字章節最快的小說網:他惡趣味的想起了徐紅,覺得這是件很有趣、很解恨的事。
「徐紅的臉,身材比例也差不多吧……」陳立琢磨着要惡趣味就得惡趣味的足夠相似才好玩。
電話那頭的大熊嘿嘿怪笑。
「呢……徐紅啊,果然,沒得到的才是最好的……嘿嘿,了解,了解,我完全了解……」
陳立暗想『了解你妹!」但也只能由得他誤會。
「四個多月太久,加錢,要求效率。」
掛斷電話後,陳立想到照徐紅做的實體娃娃被張大仙每天在夜裏疼愛,就覺得好玩有趣。
陳立正準備練功的時候,電話響了,他看號碼是異地,而且很陌生,猜想十之**是她。
「有些日子沒給你電話了,還好嗎?」
安怡的聲音,還是那麼輕柔、動聽。
這一年來,安怡來過六次電話,換過二十三座大大小小的城市。來電話的時候都是在離開一座城市的火車上。太近或太遠的地方,他們會乘坐汽車和飛機,那種時候,她不會來電話。
「剛結束一年戰爭,還算清閒。最近的情況順利嗎?」
「不太順利。」電話那頭的安怡,語氣里有些唏噓。「你還記得刀疤嗎?」
那個因為愛慕安怡,厭惡他而在樓梯道偷襲的男人。陳立還有印象。
「記得。」
「他為了重新回到大家身邊一起做事,一個人做了八單買賣。上個月我批准他回來了,結果,一個星期前跟鳴城的武裝走私組織發生火拼,他為了保護別人大腿被獵槍射斷,住院的時候他自殺了,死也不願意回老家過安穩的日子……」
安怡的語氣漸漸不能維持平靜,帶上了明顯的哭腔。她總是如此。遇到有手足傷亡的事情,在人前不會表現的非常悲傷。總在長途火車的軟臥里,半夜三更的時候給陳立打電話,流露着悲傷的尋求傾訴對象。
她並不需要陳立說多少安慰話,其實僅僅需要一個能夠傾聽她訴說悲傷的人。
當然,遇到些高興的事情時,她也會打在火車上打來電話,希望陳立能夠分享。
現在陳立的時間很充裕,所以他陪着安怡聊了兩個多小時。
直到電話那頭,突然沒了聲音。
不久,傳來輕輕的、輕輕的、緩慢又安穩的呼吸聲時,陳立才掛斷了電話。
他知道,疲憊的安怡在電話那頭睡着了。
陳立覺得,只有心存遺憾或仇恨的分手才不能繼續當朋友。他跟李霉的分別,顯然是都帶着遺憾和不甘的。但他跟安怡,彼此都沒有遺摟和不甘。所以,他跟安怡還是朋友,而他跟李霏,卻至今沒有再聯繫過。
陳立收拾了一會心情,盤膝閉目,凝神忘物,運功修煉了起來。
頭頂上,玻璃投射的月光,溫柔的將他包圍。
夜已深。
徐紅在客居無聊的想抓狂。
她後悔莫及、追悔不已。
她為了蘭依水才決定不回去。結果,她沒有如願以償的能夠請教『道法』。道觀里的人根本不知道蘭依水去了哪裏,她轉遍了道觀也沒見着。
『不識好歹……以為我還非貼上你不可了?高人神仙又怎麼了!這麼驕傲,跟陳依那種石頭人差不多討厭,本小姐還對你沒興趣了呢!。
徐紅好生無聊。
本想找陳立,哪怕說說話,鬥鬥嘴,甚至被陳立說話氣一頓,也比這麼睜眼沒覺睡,起來無處玩的處境好!可是,陳立在什麼鬼練功室,拒絕打擾。
夜已深。
徐紅所舊在客房無聊的發呆。
但在距離道觀大門兩里處的山坡上,卻有幾個毫無睡意的人。
兩男、一女。
其中一個是左耳帶着耳環的男人,身材高挑消瘦,帶着ups:,聽着歌,含着根煙,自顧抽着。
另一個女人則睡躺在草地上,穿着打扮,像個十來歲,讀高中年紀的學生混混,一頭金黃色的短髮下,一張蒼白的臉,還有一副不耐煩的表情。
「到底什麼時候動手啊!啊小啊?好無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