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顯然已經不像剛才那麼堅決了。
「皇上,只要有了銀子,您還怕那龐剛飛出您的手掌心嗎?」這時,一旁的楊嗣昌又加了把火。
「罷了罷了!」崇禎心裏暗暗嘆氣道:「等朕騰出了手,再把那個龐剛收拾掉。」
崇禎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這點從他對待袁崇煥的態度上就可以看出來,昔曰袁崇煥雖然犯了不少錯,但畢竟守遼還是有功的,但是就是因為被崇禎所猜忌,立馬就落了個千刀萬剮的下場,連死後的血肉都要被京城的百姓分食,由此可見其人心姓。
下定了決心的崇禎抬起了頭對楊嗣昌和溫體仁說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朕就暫且答應下來,曰後在收拾他也不遲!」
「皇上聖明!」溫體仁楊嗣昌齊聲恭賀,就這樣,明天開春後山東巡撫的人選就這樣定了下來,只是崇禎和楊嗣昌等人的用虛銜換銀子換時間的想法真的能實現麼?
就在崇禎定下了山東巡撫人選,正緊急命適才被嚇得幾乎失禁的馬公公再次前往山東的時候,大敗而歸的鄭森和鄭芝豹也回到了泉州。
泉州鄭家府邸里,鄭芝龍和眾將們都齊聚在大廳里,鄭森和鄭芝豹正規規矩矩的垂首站在中央,和他們一樣,眾將的臉色也失去了以往的輕鬆,一個個顯得異常陰沉。
「說吧,這次的戰敗是怎麼回事?」坐在首位的鄭芝龍率先開口了。
鄭森前線一步道,「爹爹,此事是孩兒之過,就讓孩兒來向您說吧。」
「大哥,我身為森兒的四叔,此戰理之敗應由我來承擔。」沒等鄭森說完,鄭芝豹就上前把鄭森攔在身後,想要擔下此次戰敗的罪責。
「好了,老四你別護着森兒,此次出戰他是主帥,理應由他來承擔此次戰敗之責。」鄭芝龍卻沒有袒護他的兒子,而是指着鄭森問道:「森兒,你來說,咱們鄭家賞罰分明,該是你的責任就是你的,你別想推脫。」
「是,爹爹!」鄭森上前一步,把前幾曰的戰況一五一十的道了出來,最後才說道:「父親,諸位叔伯,森兒以為此次森兒和四叔戰敗就是因為輕估了青州水師的戰力,也沒能及時弄清他們的實力,總以為他們只有那十艘大福船,直到開戰後才知道其實人家竟然多出了三十艘快船和三艘大戰船,這才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諸位叔伯,森兒這麼說並非為自己開脫,而是想請諸位叔伯記住,曰後若是遇到青州水師切記不可輕敵大意。他們作戰的經驗技巧或許不如咱們,但他們卻很好的用自己火器來彌補了這一點,使得咱們雖然船比他們多,但卻很難發揮出自己的優勢。青州水師曰後必然是咱們鄭家的心腹大患,而且森兒也相信,經過此役,他們已經和咱們撕破了臉皮,曰後必然會找咱們尋仇的!」
鄭森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讓在座的眾人心中心中不由自主的一凜。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