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樂哈哈大笑,狠狠吸了。雪茄,真像個暴發戶,當然,古樂比暴發戶更讓人順眼,不過這從古巴空運來的雪茄,確實不對他口味,一把鼻涕,一把淚,嘿嘿笑道:「如果照你這樣一代一代的傳下去,豈不是如古代皇家一樣,難怪我們古家,如此不得人心!畢竟這年頭,家族制,已經行不通了!」古樂眨了眨眼睛,偷偷抹了把被雪茄嗆出的眼淚,雲淡風輕道:「這麼說來,換屆過後,無論誰上位,我古家都成了眼中釘,肉中刺,yu除而後快?」
「可以這麼說。」古茂松眼神里忽然閃過一絲異sè,深深地看了古樂一眼,兒子的表現,讓他有些意外。
古樂當然也瞧不出老子臉sè有什麼變化,這位做過梟雄,幹過華麗壯舉,做過普通人的男人,深深的盯着兒子,神出鬼沒地從書架後面弄出了一瓶正宗的二鍋頭燒刀子,看樣子有些年頭,或許珍藏多年,度數最少在五十四度以上,啪!一下拔開瓶蓋,濃濃酒香,瀰漫房間,不過有些刺鼻,正對古樂口味。
古神仙上輩子就是綠林中的一條好漢,那時候拼酒都是大白碗,講究一口乾,碗中滴酒不剩,不然不婆豪爽,不是好漢,否則就是一娘門。古茂松酒量也是海了去,據說年輕時候在部隊裏喝酒拼狠時,一個人挑一個班,結果三斤高度酒下肚,全班的人都倒下,他則屁事沒有,說他海量,其實也不為過。
兩父子都堪稱酒鬼級別人物,小杯小杯的飲,那是附庸風雅之人的德xing,古茂松不屑為之!粗人就是粗人,對着瓶口猛吹了大半瓶,然後瞥了古樂一眼,淡淡道:「有沒有興趣接手古家?」古樂平靜笑了笑,道:「你知道,我對權勢不感興趣。政治上的東西太詭異了,朋友,政敵,相互利用,這些都很不適合我,我就一個土匪,殺人放火的料子,道貌岸然的事情絕對做不出來。。。要是讓我從政掌權,一個不小心,就是仇家滿天下。
古茂松搖頭道:「可現在不一樣,事情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說這句話!古家權勢擺在哪裏,不說老頭子手裏抓的軍權,一些暗底下的勢力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流口水,而我古家,不屑拉幫結派,全京城裏的世家,除袁家,不是我古家死敵,就是心懷叵測,我敢肯定,要是那天老頭子倒下,就是我古家家破人亡之時。。。這個時候,我古家,需要一個人站出來。」「沒這麼嚴重吧!」古樂砸舌道。
「嘿嘿,可能比你想像的還嚴重。,…古茂松臉sè上帶着寒氣,冷冷道:「你知道二十多前年,我古家殺了多少人,得罪了多少世家?
整個保守派,跟我古家仇深似海。中央會議室那個狹長地走廊上,一次就死了上百人,血流了一地,槍洞佈滿全牆壁,不是開國老將就是名門之後『
你說,這仇恨有多大?本來你爺爺與鄧公說好年過七十就不在踏足軍界,我三十前年曾經跟他開玩笑,說他只要一放權,底下的人就會坐不住,可是他不信。年,一切都被我料中。那一場變局,真驚天動地了,鄧公出手,胡公下台,而我古家,就此埋下禍根!」聽到這裏,古樂突然忍不住說了一句:「可惜,要是當初老爺子一勞永逸的話……」
古茂松眼神里突然閃過一絲異sè,深深看了古樂一眼:「你說什麼?」古樂臉sè上帶着寒氣,冷冷道:「二十多年前那場變局,我們古家既然屠殺了那麼多政敵。深仇已經結下。。。既然這樣,老爺子何不,一不做,二不休……」古樂手起刀落,做了個抹脖手勢。
古茂松心中訝異,自己這兒子,哪裏來地這麼狠的手段?
古樂不理睬古茂松的訝異,皺着眉頭輕聲道:「老爺子還是不夠毒啊,當然錯了一次機會,這些年來又退居幕後,對軍界的掌控力沒有外人想像的那麼強大,不然也出不了那些白眼狼牆頭草。。。而你呢,做了二十年的普通人,許或當年的威望還在,這些年來又暗中經營,但絕對沒你想像的那麼強大,不然白家也不會把我當軟柿子捏,一到京城,就抓人。嘿嘿,人家可不像我們古家,一出手就是驚人之舉,乾的都是得罪人不討好的大事,白家這次說穿了,就像一把鈍刀,但鈍刀割肉,很有情趣,也讓人瞧不出端倪,一刀捅不死人,那就慢慢捅,總有一天,能割死人。!」
古茂松哈哈大笑,調侃道:「你說得到有幾分道理,一勞永逸的大道理,誰都
第二百二十一章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