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凡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的十點鐘了。恩,十點鐘,說是早上已經不合適了,快中午了都。
宿醉帶來的頭疼感如約而至。這是他重生以來,為數不多的醉酒。只和一個有着數面之緣的女人,恩,還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是一個歌星,是一個大歌星。兩個人要了一大桌子菜,卻都沒吃幾口,像是比賽般的,爭着往自己的口裏倒酒。
想想昨天的情形,劉宇凡就苦笑着搖頭,沒想到自己喝起酒來也會那麼瘋狂,更沒想到那英居然還有着這樣的一面。不過劉宇凡能夠從心裏感覺出來,昨天晚上的那英,才是最真實的那英。
「原本只是想着給她寫首歌而已,卻沒想到寫出了這麼大的事兒。看來,有些歌的確是不能亂寫的,特別是有故事的歌。」劉宇凡有些自嘲地想道。
那英,無疑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同時,這也是一個活得很真的人。劉宇凡模模糊糊地起着昨天晚上後來的情形,似乎是自己還邀請她來自己公司來着?恩?她是怎麼回答的?等着公司那邊的合約期滿了,就過來?自己還真敢邀請啊,她還真敢說啊。
那可是一線大牌,就算人家真過來了,自己能給人家開得起工資嗎?呵呵,都說這酒後吐真真言,可誰知道,這酒後也說胡話啊。
起身胡亂套上了衣服,劉宇凡揉着有些發漲的太陽穴,走到了衛生間,打開花灑沖了一個澡,這才感覺那醉酒的難受勁過去了一些,整個人都清爽了。
穿好了衣服,劉宇凡走出房間的門,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就在昨天晚上吃飯的這個酒店。劉宇凡都記不得自己是什麼時候被服務員扶進來的了。不過奇蹟的是,喝了這麼多的白酒,劉宇凡居然沒有吐,這可以說是創下了他喝酒的紀錄了。看來真應了某位「酒仙」說的那句話了,能喝不能喝,主要看心情。想起昨天晚上和那英喝酒的時候,那種爽快感和痛快勁,現在回憶起來還讓劉宇凡一陣激動。都說東北人豪爽,今天劉宇凡算是見識了。
拋開那英的身份不談,這是一個很值得交的朋友,劉宇凡這樣想着。
由於不知道那英住在哪個房間,劉宇凡只得坐着電梯下了樓,想問一問前台。
不過還沒等他問,剛下了樓,就發現一樓大廳的旋轉沙發上,那英正坐那兒悠閒地看雜誌呢。
同時,像是有感應似的,那英也向劉宇凡這邊掃了一眼,看到從電梯裏出來的他,立刻笑着沖他招了招手道:「嗨,這兒呢。」
劉宇凡幾步走了過去,到那英的對面坐下,看着一臉輕鬆的她,搖搖頭笑道:「英姐,你還真夠厲害的,我記得那些歌星們在公共場合,不都是得戴個大號墨鏡再圍個頭巾啥的,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嗎?你這樣子,就不怕那些娛樂記者和歌迷啥的把你圍起來啊。」
「沒事兒,你看現在有人過來嗎?」那英看着劉宇凡,笑着說道。
「是沒有啊,哎,怎麼回事兒啊姐。」劉宇凡看着不遠處前台那幾個一臉從容的小服務員,有些奇怪地問道。按理說他們應該早就發現那英在這裏了,卻沒有一點激動的意思。
其實昨天晚上劉宇凡就應該想到這個問題了,只不過那英一到了飯店就拉了他喝酒,直接把他弄暈了,這才沒顧得上想這個問題。現在清醒了過來,他才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呵呵,弟弟,你看那是誰?」那英說着,笑着指着一個從電梯裏走出來的人說道。
「本~~本山大叔?」看着那個從電梯裏走出來的人,劉宇凡低呼了一聲說道。
此刻,趙本山已經注意到了兩個人,笑着沖那英揮了揮手道:「英子也在這兒吶?」
「恩那,叔您這是要走啊。」那英站起來和趙本山聊了幾句。
在旁邊,劉宇凡也有些意外地站了起來,他插不上話,只是看着兩個人聊天,同時打量着趙本山。
舞台下的他,比起舞台之上顯得年輕了許多。沒有標誌姓的帽子加中山裝,一身黑色的皮衣顯得很是精神。這也難怪,本山大叔在舞台之上扮演的大多都是中老年人的角色,其實他本人的真實年齡,並沒有那麼大。
那英和本山大叔聊了幾句後,轉身給劉宇凡介紹了一下。
「弟弟,這位不用我介紹了吧,呵呵,本山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