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闞雷絕對是一個麻煩精,不過從他對關山的態度上就能看出,他是絕對忠心的,否則憑關山的為人。絕對不會帶這麼一個傢伙在身邊。
或者說,關山帶着他,在某些時候,就是希望他找茬的。
就比如說現在,關山在闞雷被二奎打了之後,根本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坐在那,看着我,笑容柔和,而我也就那麼看着他,表面平靜,可心裏卻是很緊張。
以關山在廣州的實力 。想弄我那還不是輕而易舉啊,可不管怎麼說,兄弟們在一起,寧可被打死,也不會被窩囊死。
闞雷被打了,他身後的兩個人也都上來了,都穿着運動褲黑洞新,一看就是職業打手,不過二奎可是一點都不含糊,仗着人高馬大,上去就跟其中一個幹起來了,而文龍則更直接,掏出了彈簧刀就衝着剛爬起來的闞雷走過去,那闞雷還沒站穩,文龍上去就是一刀。直接扎在了腿上,然後立刻拔出,再一刀下去。
闞雷嚎叫了一聲,猛的用力把文龍推開,捂着嘴就坐在地上了,而文龍也不再理他,轉身就沖另一個人去了,上去又是一刀,直接捅在了那人的腿後,而另外一個人,應該是練過點。打的還挺有章法的,無奈二奎抗擊打能力強,小柯又過來圍攻,幾下就被二奎給干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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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文龍出現後,關山的神色終於有了些變化,文龍的威懾力甚至要比二奎大,因為文龍就是那種一看就是那種真敢殺人的主,這樣的人,任何人都會忌憚。
轉眼之間,關山帶進場子的人都報廢了,場子裏的保安這才敢靠過來,經理也走過來調解,可我和關山都不吱聲。就那麼直愣愣的對視着,誰也不打算服軟先說話。
這時候,鄭浩東開始不停的打圓場,可我們壓根就不理他。
這時候。場子裏的保安把闞雷扶了起來,並說要送去醫院,可闞雷發瘋了似的狂罵,說要弄死我們。
就在他張牙舞爪的時候,我看到他別在腰間的東西了,那是手槍的槍柄
瀟瀟的眼睛賊,悄悄的看了過來,笑嘻嘻的說,這位哥哥,腿上的不輕啊,還是去醫院吧。
本以為闞雷會大罵瀟瀟,可沒想到的是,闞雷對瀟瀟卻是罵不出來,總之是有點愣了,這傢伙雖然有點討厭,但咋說也是個純爺們,應該是不會對女人動手的那種人。
不過,瀟瀟卻沒在理他,轉身就回到我身後了,然後往桌上放了一個東西,我一瞅,她竟然是把闞雷的槍給摸了出來,這一下關山都有點驚訝了,他皺眉說, 這小妹妹挺厲害啊,我看了眼桌上的大黑星,往前一推,送到了關山面前說,你的,還你,關山笑了笑說,用不用我說聲謝謝,我說不客氣。
關山看着我,回頭說,阿雷,去醫院看看,闞雷點點頭,讓保安攙扶着走了,我本以為他會瞪瀟瀟,可沒想到,他倒是瞅瀟瀟咧嘴一笑,這缺貨,不會是看中瀟瀟了吧。
我把手裏的牌放下說,我們還要繼續嗎
這話一語雙關,而關山也聽出來了,他說,今天就到這裏吧,不過我之前的話還做准,我們真的可以成為朋友,我笑笑說,有你這句話,我們也許真能做朋友。
從這天之後,我在廣州也算是小有名氣了,因為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敢動關山了,可我卻做到了,我的人打了他的頭馬,而且還沒有遭到報復,外面的人傳,關山正在醞釀,可沒幾天,我就跟關山一起出現在高爾夫球場上。
我之所以敢跟關山硬碰硬,並不是我有底氣能幹過他,而是告訴他,我不怕他,告訴他想跟我做朋友可以,但必須是平等的。
這個信號,關山接收到了,在我們的交談中,他曾直言不諱的說,如果我真的很輕易的跟他合作了,那他一定會過河拆橋,而我敢跟他叫板,那就說明其實我也是個人物,只有這樣,才有跟他做朋友的資格。
幾天之後,關山跟我一起去了後市,看了老城區改造的項目,隨後又動身去了前市,我聯繫到誠哥,一起吃了個飯,聊了一下前市的狀況,誠哥當即表示,只要我們能拿出錢來,在前市方方面面的關係他都能幫忙搞定,關山表示這些還要實際考察,不過事情如果成了,好處絕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