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白老三帶着一個老兄弟,去了那個場子,也看到了那個廣州來的凱子,親眼看他輸了三百多萬。要不然中途來了一個電話,他還會繼續賭下去,直到把所有的錢都輸光為止。
白老三當即就跟那個老兄弟說, 想辦法接觸一下,換一個地方來一把大的。
那個老兄弟深以為意說,是啊,在人家場子裏玩不保准。
白老三點點頭說,行了,你去研究研究那個凱子,我去會會那個老千。
大蝦很快就接到了白老三的電話,簡單的聊了幾句,得知是白浩他爸後。大蝦說話就非常痛快了,沒兩句就答應了,可白老三卻沒把話說死,他要先見識見識大蝦的手段。
他們是在洗浴中心的客房見面的,白老三一看大蝦其貌不揚就直點頭,然後讓大蝦隨便露了兩手,立刻就拍板把事情給定下了。
另一面,白老三的老兄弟並不是很順利,還好有個熟人跟那個凱子認識,吃了一頓飯。也把事情給敲定了。
不過,這凱子卻不同意讓對方找地方,他覺得不保險,必須得自己找地方,白老三權衡了一下。覺得只要在後市,就算是他的主場,所以也就答應了。
而我們這面,我則是剛醉醺醺的回到公司,關山問問怎麼樣了,我說剛吃過飯,對方已經同意去我們的地方賭錢了,關山看了看我說,阿覺,我總覺得你跟那個白老三有仇,我笑着說,是啊,肯定有仇,他擋我財路。就必須要付出代價的。heiyaп下一章節已更新
關山沒再說什麼,拍了拍我的肩膀,轉身離開了。
是的。沒有錯,所謂的廣州來的凱子就是我,只不過我換了一身打扮後,又從穩重的老闆,變成了一個凱子,我甚至還讓顧傾給我用雙眼皮貼,把我的雙眼皮貼的更大了,一個人的眼睛有了變化,整個人的氣質也就變了。
時隔多年,就算是白老三明天見到我,也不會認出我來,至少不會立刻就認出我,這就足夠了。
一夜無話。
隔天下午四點,到了約定的時間,我開車來到提前租好的居民樓內,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抽煙,這一天等的太久了,幾年前的仇,在一年近一年的佈局後,終於走到了最後的一步。
我覺得自己離當年的真想已經越來越近了,可我卻突然不知道,究竟為什麼要知道當年的真相。
十幾分鐘後,關山的幾個小兄弟來了,他們開始收拾房間,並且將名貴的紅酒和雪茄擺在新搭起來的台子上,還有一個西餐廚師已經準備好了。
現在開始玩就是個凱子,而我這個凱子最明顯的特徵就是有錢,而且非常的會享受,再就是自負,認為自己能贏,可卻一直在輸。
五點十三分,敲門聲響了起來,我把目光從掛鐘上移開,靠坐在沙發上,一臉陶醉的聽着交響曲,雖然我聽不懂,但還是很陶醉。
白老三來了,還是如當年那年,白且胖,而且始終掛着笑容,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可我卻只是仰着頭,睜開眼睛瞥了他一眼,根本就沒有起身的意思。
跟在白老三身後的是大蝦,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眼睛也不會亂看。
白老三看我沒理他,卻也沒覺得尷尬,直接把裝錢的箱子給扔在桌子上了,我瞥了一眼箱子的大小,得有五百萬的樣子。
我擺擺手,一個手下把我裝錢的兩個箱子放在了台子上,我吸了口雪茄,一邊說,現在就開始,還是聽完這曲蕭邦的
白老三乾咳了一聲說,現在就開始吧,贏了你,我們還有事兒要辦呢。
我當時就不樂意了,用廣東話罵了一句,然後就讓人把撲克牌拿出來,白老三要驗牌,說着就把撲克牌給大蝦了,大蝦點點頭,意思是牌沒問題。
白老三問我賭啥,我一臉鄙夷的問他,你會玩梭哈嗎,白老三也不急眼,就反問我會不會推牌九,我猶豫了片刻,仰着頭說,有什麼不會的,就來牌九,白老三把牌扔給我說,你挑牌吧,我把牌拿到手裏,可卻沒挑,因為我的這個角色不會,我就把牌扔回去了,讓他們挑牌。
大蝦把牌接過去,就開始挑牌了,白老三在一邊說,你是不是不會挑牌啊,我說不會怎麼了,我現學一樣贏死你,白老三說你有那個本事的話,這些錢就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