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帝和司空瑤不約而同的順着聲音來源看了過去,於是那人站了起來。
仔細一看,才發現他的打扮實在太前衛了。
韓版的橙黃色條紋衫加上深藍色的牛仔褲,腰間綁着紅白相間的外套,寬圓的圈形瓶蓋狀耳釘燁燁發亮,再加上一頂掩蓋不住紅色捲髮的牛仔帽,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正常人。
許帝冷聲道:「沒興趣。」
見許帝如此果斷,那人想要圖個熱鬧,便誘惑道:「我是國際美食雜誌的編輯,吳悠,現在正常在廈門遊玩,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替你推廣一下『零上極』。」
許帝是個生意人,這樣的條件,顯然足以令他動心。
吳悠偏過頭來看着司空瑤,又悠悠地道:「至於這位美麗的女士,我們雜誌還缺個沙灘風情的封面,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還可以為你支付一些費用。」
女生總是愛美的,這種上封面的誘惑不亞於披薩對意大利人的**。
正中下懷,司空瑤淪陷了。
不過許帝是個生意人,心思要縝密的多,想了想,還是沒什麼心思。
眼看兩人都心動了,吳悠琢磨着還缺一根導火索,又道:「而且你們可以私下立個賭約什麼的,只要你們喜歡。」
許帝冷冷道:「不用了,她還不夠格當我的對手。」
如果說許帝執意拒絕,司空瑤也不會胡攪蠻纏,但是既然許帝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司空瑤便是倔了起來。
司空瑤挑釁道:「你是不敢吧?」
許帝頓了一下,然後不理不睬,打算回去照看生意。
一計落空,吳悠心有不甘,又奸聲道:「唉,真可惜,『零上極』就要從此沒落了嗎?」
許帝轉過身來,這事便成了。
「你很狡猾,我會用咖啡讓你閉嘴的。」
吳悠不可否置地一笑,道:「那麼,不知道這位美麗的女士意下如何?」
司空瑤興奮地點點頭,道:「當然沒問題。」
吳悠攤開雙手,興奮地道:「鄙人吳悠,國際美食雜誌兼一級美食家,可否擔任評委?」
許帝和司空瑤皆是點點頭,默許了。
吳悠打了個響指,道:「ok,那你們在私下立個賭約吧。」
許帝看着司空瑤,冷笑道:「如果你輸了,就留下來給零上極打一年的無償工。」
司空瑤豪爽地應到:「沒問題,如果你輸了,就帶我去許天豪。」
吳悠推波助瀾,把對決地氣氛徹底點燃。
「好了,賭約達成,那料理對決第一戰,咖啡起義,現在開始!」
零上極的少東家決戰美女料理師,這個消息一傳十,十傳百,整個店裏的客人都沸騰了。
來往的行人也都駐足觀戰,零上極引來了前所未有的熱潮。
一座城市的味道,延續着這個城市最具魅力的生活傳統與主張。
推開廈門這扇「門」,撲面而來的,無論是老建築散發出來的陳舊味道,還是舊茶攤沖泡出來的清醇茶香,又或者是避風塢擴散開來的咸腥海味,甚至是大排檔上推杯換盞的人情味,最後都在西堤的咖啡街中找到了註腳。
即使是匆匆過客,驚鴻一瞥便已經深深地留在了記憶里。
咖啡與茶葉、可可並稱為世界三大飲料植物。你永遠無法理解口味喜淡的廈門人為何會如此鍾情於咖啡。可咖啡就是那樣,俘虜了一座城市。
許帝率先出手,取出了比利時皇家咖啡壺。
這種兼有虹吸式咖啡壺和摩卡壺特色的比利時壺,使得整個演出過程充滿蹺蹺板式趣味。
比利時皇家咖啡壺結合了數種自然的力量:火、蒸汽、壓力、重力。
這些使得比利時皇家咖啡壺的操作感覺更具可看性。
整個調煮過程有如上演一出舞台劇的咖啡器,因為炫目華麗的外表,加上噱頭十足的操作樂趣,大大增加了咖啡感性浪漫的分數。
這種美輪美奐的咖啡萃取過程,加上其本身就是一件精美絕侖的藝術品,這使其兼具實用性、觀賞性和收藏性於一身,是任何其它咖啡壺都無法比擬的。
當咖啡與比利時壺一起共舞時,便是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