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人被帶了上來,雖然手腳綁縛着,卻依然罵罵咧咧,沒有一點服氣的樣子。
因為他們有仰仗啊,何知府是誰?那可是這片地界最大的官,老大,那可真真是土皇帝,大權在握,他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在這棵大樹下,這些年誰敢惹他們?惹他們的人,都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鳥人,怎麼抓的他們就要給老子怎麼放回去。
所以,這一臉橫肉的傢伙,一看到何知府,就像看到了親爹,眼淚汪汪的,滿腹的抱怨跟指責。
「何大人,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有幫不長眼的傢伙,打了兄弟們不說,還將兄弟們給綁了起來,我跟他們說,我們是大人您的人,正在跟大人您辦差,收了那莊子是為了孝敬您,可他們愣是不把您當回事,完全不把您這個知府放在眼裏,這樣不長眼色的傢伙,一定要好好地懲罰他們,不能讓他們好過了,或者關在城裏也行……」
在場的官員無不尷尬。
劉景等人卻是冷笑連連。
而那何知府身子抖的像篩糠,臉色蒼白,冷汗橫流,見那人越說越離譜,實在是顧不得其它,跑上前,照着那人臉上的橫肉,給了一記響亮的耳光,「你在這兒胡說八道什麼,本官壓根就不認識你,少在這兒血口噴人……」
那橫肉大漢,被自家大人打懵了,瞅着自家大人,別提多震驚了。
不認識他?怎麼就不認識了?前個兒不還見的麼?他可是給他賣了十多年命的老人了?
捂着臉,這才看向周圍,天哪,一看之下,腿直打彎,瞬間嚇尿。
周圍地方官員跪了一地不說,而跪的那人正是他口中那個不長眼的傢伙。
不是昨天那身便服,而是一身莊嚴肅穆的官服,上面的圖案標示,跟普通官員的大不一樣,竟然帶有龍的式樣?
再仔細一看,這制式,分明是皇子服飾。
這貨啊了一聲,立馬跪倒,差點沒一頭暈倒在地。
甭說別的,光對皇子喊打喊殺這罪就夠他死幾次的了。
劉景走到他跟前,「抬起頭來。」聲音不高,卻透着無盡的威嚴和冷意。
旁邊的寶春倒是唏噓了下,在她眼裏劉景一直是溫文爾雅的,卻不想他還有如此威嚴冷情的一面。
那橫肉漢子下意識抬頭,眼光卻放了別處,不敢直視。
「我再問你,何大人是不是你的主子?你搶佔的莊子是不是孝敬他的?」
如此威嚴之下,那人掙扎了一會兒,就不敢隱瞞了,一咬牙,狠狠地點了點頭,「是。」緊接着,人就跟着暈了過去。
周圍的官員鴉雀無聲,有人想上前為何大人說些好話,還沒挪動,就被劉景一個冷冽的眼神給掃了回去,再也不敢吱聲。
「還說冤枉?您一個知府,府里卻養了幾十房的妻妾,名下大小宅子,莊子,田地無數,你一年的俸祿有多少?」劉景痛斥。
何大人此刻猶如死灰,趴在地上動也不動。
劉景走回原處,一轉身,居高臨下看着他,「給我拉下去了砍了。」出來時,皇上給了他特權,包括任免處置朝廷地方官員。
何大人一聽也緊跟着暈了過去。
周圍地方官員無不震驚,這二皇子看着溫和,沒想到手腕卻如此狠辣,剛一來就把一地知府給砍了……
諸位無不戰戰兢兢啊!
何知府被拉了下去。
劉景臉色如常。
而寶春心中波動卻不小,雖然她也覺得何知府該死,可是一條人命就這麼沒了,還是有些不適應。
劉景再次看向地方官員。
地方官員被看的冷汗直滴。
劉景說,「瘟疫不除,本皇子也沒辦法回去交差,本皇子不舒坦,也不會讓你們舒坦了,本皇子活不了,也會拉你們當墊背的,誰再辦事不利,何知府就是你們的榜樣。」
在場官員,跪倒一片,誠惶誠恐,「下官,定當盡心盡力輔佐殿下。」
劉景的這手殺雞儆猴的鐵腕政策,想來給這幫地方官員很大的震撼,再輕舉妄動時,肯定會先摸摸脖子上的腦袋,不該有的遐思就會消失殆盡。
朱彌久大仇得報,激動的
第五十三章住進來的榮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