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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代五口人一張桌子吃飯,其樂融融,看的老王妃不住地抹眼淚,寶春看了看沒吭聲。し
到了老王爺老王妃院裏,先是給二老敬了茶,收了兩個大大的紅包,公公婆婆好大方。
寶春看了他一眼,沒說話,不是吃飯是順便麼?你爹聽了不知要多心塞。
「去父親母親那吧。」榮錚說,「順便請安。」
寶春問榮錚,「早飯在那兒吃?」
蘭香說,「一早就起來了,是老王妃幫他穿戴的,然後就將人帶走了。」
寶春問她,「小酒起來沒有?」
丫頭謝過後便去幫自家小姐梳頭。
不一會兒,蘭香敲門進來,先是給榮錚和寶春行禮,榮錚便把準備好的紅包給她。
當然,榮小王爺是不能指着王妃去侍候他的,很知覺地自己料理自己,料理完自己後,幫着料理行動不太利索的自家媳婦。
其實,老王爺很早就讓兒子襲了爵,榮錚很早就是鎮榮王了,只是,人們叫小王爺叫習慣了,一直沒改口而已。
榮錚院裏沒有丫鬟,照顧起居的一向都是男的,但現在成了親,有了自己的王妃,他們不方便進來,侍候的任務自然就落到了王妃的頭上。
雖然手法和力度都不咋地,但好在聊甚於無,最後,勉強撐着口氣起了床。
小眼睛濕漉漉的,榮錚差點一個沒把持住再次撲上去,考慮到自己昨晚是有些過分了,趕緊壓下體內的小火苗,伸出爪子放在媳婦腰上,給媳婦捏了捏。
寶春狠瞪了他一眼,「你說呢?」
「怎麼了?怎麼了?」榮錚頓時睡意全無了,手腳並用檢查新出爐的媳婦。
只是,還沒直起身呢,「啊」地一聲突然叫了出來。
「什麼叫沒關係?你這不典型的過河拆橋麼?」寶春搬開某人毛茸茸的腦袋,就要坐起。
「不去也沒關係,他又不會怎麼樣。」媳婦到手了,他也不需要他再賜什麼聖旨了。
聖上賜婚按禮節是要去拜謝的,最關鍵一點是那還是她親爹,怎麼說新婚第二天也是要磕頭請安的。
寶春拍拍脖子裏的腦袋,「趕緊起來了,不止要跟王爺王妃請安,還要進宮拜見皇上呢。」
身後摟抱着他的人,還沒醒呢,下意識地就收緊了胳膊,腦袋在她脖子裏蹭了蹭,模糊不清地說,「母親說不需早起請安,府里沒那麼多規矩,再睡會兒。」
新婚第二天,沒睡幾個時辰的寶春硬是睜開了眼睛,拖着酸沉的身體就要起來。
從浴室,再到床上,翻來覆去的被他折騰到天亮才算是停歇,後面寶春都沒印象了,她實在是不支,昏睡了過去。
於是接下來,寶春就親身體會了他是否還有力氣。
「一起洗。」某人邊說,邊下了水,朝她走去。
寶春進去不久,榮錚也跟着進去了,寶春忙將身體沉下水。
榮錚唉嘆了聲,無力地趴在了床上,寶春一把推開他,就朝浴室走,浴室跟臥室是連通的,有個引過來的溫泉池。
只是,等他扒了自己,再扒媳婦的時,就聽媳婦突然叫了一聲,「還沒洗呢。」
榮小王爺大吼,「爺急,有沒力氣等下你就知道了。」說着就去扒衣服,先扒自己的,再扒媳婦的,他的太好扒了,都破損的不成樣子了。
寶春笑看着他,「你還有力氣?其實,不急在……」
榮錚進了房間,逮着茶壺就猛喝一氣,喝完就沖媳婦抱怨,「你說誰家的新郎慘成我這樣,兄弟兄弟靠不住,兒子兒子靠不住,爺都快成孤家寡人了,不過,還好,我還有媳婦呢。」說着抱起寶春就來到了床上。
至於圍觀的人,一看饕餮離開了,他們是一個比一個跑的快,老大的怨氣正無處發泄呢,跑的慢了,那可就成了他的出氣桶了。
傷痕累累的榮錚,很憤怒,小心臟被兒子的無情,兒子的兇殘打擊的體無完膚。
打手大毛打完人,屁顛屁顛地跟着小幼崽去收穫報酬去了。
小酒想想也是那個理,於是讓大毛儘量不往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