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丁山關上門,深受打擊的走了。
喝過水的榮小王爺卻也沒能享受太久的二人時光,皆因身體太過於虛弱無力,很快支撐不住,就又睡了過去。
握着的手依舊沒鬆開,不知道是不是寶春的錯覺,這次入睡似乎比之前安然了許多。
第二天清晨,太陽升起時,榮錚是徹底醒了,清醒了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鬆開了握了一夜的手。
寶春揉着麻木沒有知覺的手,榮錚卻是仰頭看着帳頂。
兩人幾乎無語,即使開口,也都是圍繞着身體狀況,需要注意些什麼之類的,丁點都沒觸及情感糾葛之類的話題。
這次醒來,榮小王爺表面上似乎沉穩了許多,釋然了許多,尤其是對待寶春,不像救她的那天晚上,一見了面,就咄咄逼人,怨氣叢生。
接下來的時間裏,寶春照顧他的生活起居,相處時,兩人的語言交流的也很少,即使有也多是日常雜事。
除了經常感覺到身上有股灼烈的目光在追隨之外,寶春覺得榮小王爺表現出來的更像是君子之交的朋友,什麼都是淡淡的。
寶春也沒任何的情緒外露,只是盡心照顧他的身體,從飲食到喝藥。
這其中,最驚訝的莫過於白丁山了。
他實在是看不懂這詭異的發展軌跡。
那晚明明,意識都還不清楚都抓住人家的手不丟?人家就那麼任他抓了一整夜,並且醒來後還精心照顧,妥妥的郎有情妾有意,本以為事情會朝着百年好合,你儂我儂的方向發展,誰知一夜醒來,就變成了一湖平靜無波的湖水了?
雲裏霧裏看了半天,愣是沒看明白的他,索性不管了,愛咋咋地。
榮錚醒來的隔天上午,寶春端着空藥碗從房裏出來,轉身便看見那叫靜雲的丫環,領着幾個捧着東西的下人朝她這邊走。
「小姐,這是給你和小少爺準備的換洗衣服,你先看看合不合適,若不合適,我再讓他們拿去修改。」那靜雲沖她施了個禮。
寶春掃視了一遍,大到衣服,小到佩飾,一樣不拉,很是齊全,而且衣服還不止一套,各種場合的都有,睡覺的,日常的,練功的,盛裝的,連騎馬服都有,招待的不是一般的周到,她想,這應該是託了榮錚的福。
翻了翻,衣服的式樣和顏色,都是她和兒子能接受的,甚至於尺寸都是合身的,這顯然是量身裁製,推脫的話是不能說了,只能收下,並客套感謝了一番她家主人。
在榮錚的面前,寶春想起時,隨口提及過一次。
榮錚聽了有些意外。
白丁山卻是嘖了聲,「尋陽公子就是尋陽公子,不虧是個細緻,玲瓏心的人,想的真夠周全。」
尋陽公子?
寶春知道正是這戶人家的主人,也是白丁山口中,若是沒有他的幫助也不可能如此順利救她出來的人。
天聖教中,領他們出來的那人也曾說,他不是榮錚的人,難不成就是尋陽公子的人?
釘子都能按到了天聖教,那尋陽公子又是何許人?
榮錚喝了藥睡了,寶春給他蓋好被子,走了出來。
今天天氣很好,白丁山坐在院中梧桐樹下的石桌前挑揀藥材。
寶春端了杯水,走了過去,放到桌子上,「喝點水吧。」
白丁山瞅了瞅她,放下手中的草藥,端起喝了口,喝完不由嘆了口氣,「主子從小到大,都習慣了,均是有驚無險,這次也很快會好的。」
這話算是安慰寶春的,可寶春聽了卻並沒有輕鬆多少,反而是輕嘆了聲,幫着白丁山挑揀藥材。
挑揀藥材可是個技術活,寶春並不精通此道。
白丁山看了會兒,連忙說,「你幫着把上面的花取下,剩餘的我來。」不太懂草藥的神醫這世上真不多見。
寶春忙活了會兒,然後想起了那尋陽公子,便隨意問這尋陽公子是什麼人,又怎麼願意冒那麼大的風險去天聖教救人。
白丁山抬頭,看了她半餉,然後說,「尋陽公子你沒聽說過?」
小表情可意外了,都有些痛心疾首她的孤陋寡聞了。
這更讓寶春好奇了,絲毫沒有孤陋寡聞的羞恥心,拉近椅子,湊近了些,「這尋陽公子名揚
第163章好看的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