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寶春所說,崔如海性命無憂,只是被揍的太慘了,若不是他開口說話,估計崔家的人都不一定認出他來。
臉成了豬頭臉,身上的胳膊腿兒,雖然沒少,但此刻已喪失了它該有的功能,就連說話都不利索。
一方面是嚇的,一方面是大腦還蒙着呢。
這貨長這麼大,別說被人冷不丁地蒙着打了,從來只有他揍人的份兒,那有被人揍的經歷? 崔尚書家的獨苗苗,誰敢揍? 揍壞了,人崔尚書家還不將你大卸八塊了? 崔如海被抬了回去,崔家的老老少少一見,可給心疼壞了,尤其是崔尚書的父母,抱着崔如海,那是兒啊,兒啊地嚎個不停,大罵是那個挨千刀的,竟把他們寶貝孫兒整成這樣,揪出來非千刀萬剮不可。
一家子全亂了套了。
崔尚書勸了好久,才總算是讓老人停下。
崔尚書的母親,擦擦淚,突然嗅了幾下,說怎麼有股怪味呢,怪難聞的。
那裏是什麼怪味?那是尿臊味,崔如海早被嚇尿了。
崔尚書陰沉着臉,吩咐下人將老人扶走了。
老人走了,不大一會兒,聽聞消息的崔氏,從將軍府也趕來了。
看到床上弟弟那副慘樣,淚水不自禁地流了下來。
「父親,到底是誰把他打成這樣?」崔氏擦把淚,憤怒地問崔尚書。
崔尚書瞪了床上一眼,「你問他?」 崔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