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葉飛神情一愕,雙眼愣愣盯着桌上抄錄的劍招,這可是花去了一晚上工夫用心抄錄的東西,他不明白師父為什麼會讓自己拿去燒掉,猶豫了半晌,終於咬咬牙伸手拿起那疊稿紙走出門外,來到水缸旁又呆了幾秒,搖搖頭把手中的稿紙輕輕拋下。!ybdu!
稿紙碰到燃燒的柴火很快燃了起來,化作片片捲曲的黑色紙灰。
葉飛轉身回到房間,悶聲不響站在莫九天身旁,其實他很想問一問原因,但又問不出口,師父這樣做一定有他的原因,或許是自己抄錄得不夠細緻。
莫九天伸手指了指桌上的劍譜,面無表情的問道:「你還記得那些不懂的地方麼?」
葉飛點點頭,老老實實的答道:「記得。」他雙眼望着劍譜,生怕師父一個不爽叫自己把這本劍譜也拿去燒了。
莫九天說道:「拿回去把前面六招再抄一遍,明天再來。」
「哦!」葉飛應了一聲,伸手把劍譜拿在手上,低聲說道:「師父,那我先走了。」
「去吧,用心抄錄一遍,特別是那些不懂的地方更要加倍用心,去吧!」
莫九天伸手端起了桌上那杯茶喝了一口,閉目養神不再說話。
葉飛對師父鞠了一躬,轉身走出了門外,他沒有去水缸邊跟小妹閒聊,徑直出了院門上了車子。
楊森似乎有些意外,低聲問道:「葉少,咱們現在去哪裏?」
葉飛把手中的劍譜貼身收好,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反問道:「老森,你知道哪裏有劍買麼?那種長劍。」
「劍?」楊森略一思索,問道:「你是要那種老頭老太太晨練用的劍還是要那種開過刃的劍?我倒是知道西街那邊有家新開張的店鋪專賣古董兵器,就是價格比較貴。」
葉飛雙眼乍亮,笑着說道:「只要東西好價錢不是問題,現在就帶我過去瞧瞧,對了,先帶我去銀行取點錢。」
楊森應了一聲發動了車子,笑着說道:「那家古董兵器店開張沒幾天,但名氣已經打了出去,你知道前段時間鬧得很兇的瘋狗事件麼?」
葉飛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前幾天我都在醫院趴着,你跟我說說什麼是瘋狗事件?」
楊森點點頭,不緊不慢的講起了瘋狗事件和古董兵器店揚名的事情。
上禮拜濱海市出現了兩條瘋狗,一條是拉布拉多獵犬,一條是田園犬,俗稱土狗,這兩條狗攜帶有狂犬病毒,接連咬傷了好幾個路人,城管公安為這事專門成立打了一支狗隊,捕殺兩條瘋狗,在瘋狗經常出沒的街道路段設卡佈控,市裏的流浪狗跟着遭了秧,可那兩條瘋狗異常奇怪,出動了數十人的打狗隊愣是拿它們沒轍,而且打狗隊員還被咬傷了好幾個,市電視台在新聞時間重點報道了瘋狗事情,提醒市民們小心,但每天還是不斷有市民被瘋狗咬傷,狂犬病疫苗一時間成了緊俏物資。
普通瘋狗會出現下頜下垂,尾下垂,流口水,好食雜物,意識紊亂,亂咬人等明顯特徵,但這兩條瘋狗完全有悖於常理,它們晝伏夜出,有選擇的攻擊人,以前專咬老人婦女兒童,自從成立了打狗隊後兩條瘋狗仿佛一下轉了性,專攻擊打狗隊員,就算隊員們戴了厚厚的防具也沒用,它們總能咬到防具防不到的位置,接連幾天打狗隊員被它們咬傷的人數每日遞增。
遇上這種瘋狗打狗隊員們也怕了,兩條狗好像暗夜中蟄伏的披毛殺手,咬傷一人立刻掉頭就跑,轉眼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就連路段安裝的監控攝像頭也難捕捉到它們的確切位置,打狗隊成了打疫苗隊,每天都有好幾個去醫院排隊打疫苗,只要被瘋狗咬過一次的隊員說什麼也不肯歸隊了,讓他們歸隊情願辭職。
一時間瘋狗肆虐,讓人很是頭痛。就在瘋狗經常出沒的西街一家古董刀間店鋪開張營業,開張那天路上行人稀少,更別說是客源,就連店鋪老闆請來捧場的朋友也是驅車過來,付款後拿了東西就走,根本不敢多做停留。
店老闆無奈之下想出了一個推銷的法子,把店內幾柄古董兵器擺在了門外,玩起了砍鐵剁鋼筋之類的把戲,倒是吸引了不少路人圍觀,也有人準備買上一把兵器防身,可店鋪里的兵器大都是有年頭的老物件,價格不菲,收藏把玩還行,要是買來防身什麼的就有些不值當了,更何況大家還不知道這些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