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還真的沒有想到妹妹的心思竟然是這樣的,不過本宮怎麼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在試探呢?」珍妃收回了自己的手,嘴角處掛着一絲笑容開了口。
態度依舊不太友好。
「姐姐的話還是在懷疑着妹妹的心思,就這麼說吧,姐姐的娘親似乎在南疆過的不太好吧,不過妹妹聽聞姐姐的娘親最近似乎生病了,難道姐姐就不擔憂嗎?」翠兒的話一說出來,讓珍妃本來沒放在心上的態度一下子就發生了轉變?
「為何生病了本宮卻不知曉?」珍妃的腦海一下子就凌亂了,猶如一個人站在大風中任由冷風吹着。
「難道姐姐還不明白嗎?如果告訴姐姐的話,那麼姐姐一定會回去,可是姐姐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要回去,那麼很多事情都會發生着變化,妹妹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麼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故意壓下來的,否則姐姐一定會在第一時間知道這個事情的。」
翠兒在說完話的時候,便微笑着坐在了珍妃的對面,她手裏拿着自己的帕子,輕柔的擦着自己的嘴角處。
「你的意思是......」珍妃沒有把話說透,不過面前的兩個女子已經彼此心知肚明了。
「姐姐就是聰明呢,話不用說透,一點就明白。」
「你先走吧,讓本宮想想這個事情。」珍妃忽然之間下了逐客令,雖然她的話讓翠兒有些意外,不過她卻站了起來。
「姐姐好好休息,等有時間妹妹還會回來給姐姐請安的,對了姐姐有時間不妨多種種花花草草,不過在弄的時候,可要小心哦,萬一弄錯了品種,中毒就不好了。」說着微微蹲了蹲身子,嘴角處掛着一絲笑容便走了出去。
可是等翠兒剛剛走出去的珍妃再次的跌落在了地面上,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娘親竟然會生病,可是這個事情是這麼的嚴重,竟然沒有任何人來通報自己,她到底安得什麼心思?
「本宮好心對你們,你們竟然如此待見本宮,好啊,既然要玩,本宮陪你們,到時候鹿死誰手還很難說呢。」她在打定主意之後,便自己站了起來,感受着自己內心的仇恨,她輕輕的伸出手看着自己的手心。她的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主意。
「本宮寧遠傷到底,也絕對不會任由你們卑微的同情,想算計本宮的時候,你還是要看看自己的分量,本宮從出生就活在算計之中,你以為你的小伎倆就可以讓你出彩嗎?當真是可笑之極。」
顏澈書房內。
「皇上,真的不需要通報嗎?」沈狐站在皇上的面前有些擔憂的問着他。
「這個事情不需要通報,畢竟這個時候是很關鍵的,而且這個消息還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那麼後果不堪設想。」顏澈從龍椅上走了下來,他一臉擔憂的神色讓沈狐也跟着糾結起來。
「可是如果真的不說的話,以後小主知道後,會不會--」
「這個事情不需要你擔憂,告訴朕,戰事如何了?」顏澈雖然沒有直接問顏慕璃的出境,可是沈狐卻聽出來了擔憂與親情,只是皇上是天子,天子有自己的顏面,他不可能輕易的放下自己的身段與架子。
不過這個表現讓沈狐的心裏多少有了溫度。
「皇上,南王那邊現在戰況很緊張,而且有些事情早已經超過了當初的預算,所以這次的戰役十分的緊張,而且三天後的戰事,應該是雙方最後的較量,雙方貿易早已經停止,西涼與東賀的結合讓我們很是被動,不過之前的勝利,讓我們佔了許多的優勢,只是最後這一仗,沈狐卻有些擔憂。」
「說說看。」顏澈已經回到了龍椅上,他的大手交叉在一起,抬起一雙深邃讓人讀不懂的眼眸看着面前的沈狐,在等待着沈狐的回答。
「東賀佔盡地理優勢,而西涼人最擅長下毒,沈狐對這次有些擔憂,怕南王--」他沒有說完剩下來的話語,不過他知道皇上應該明白他的意思。
「放心吧,南王會平安歸來的,朕相信他。」顏澈在說完話的時候便低下頭,拿起追命上的小狼嚎毛筆寫了起來,雖然沈狐不知道他在寫着什麼東西,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皇上,屬下先告退了。」就在沈狐準備離開的時候,顏澈在次的開了口。
「風月兒怎麼樣了?」他在說話的時候,依舊沒有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