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森的周圍讓蕭墨雅的心跟着暗了下來。她的眼眸里不在有一絲的光亮,淡淡的感受着身後傳來的鞭打與高嬤嬤那冰冷的笑聲。
小腹上傳來的疼痛讓她的臉變得慘白,如即將要死去的人一般。忽然她感覺到自己身上里的血液好像按捺不住似得,忽然之間便奔涌而出。
她紅色的衣裙上瞬間浮現出的血液,讓高嬤嬤嚇的扔掉了手裏的鞭子,似乎沒有想到,自己僅僅是鞭打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看着蕭墨雅那慘白的面容,她似乎有些害怕了,她皺着眉頭準備對蕭墨雅開口,可是蕭墨雅卻先開了口。
「怎麼高嬤嬤五十下這麼快就夠了嗎?」她的話帶着一絲鄙夷,而高嬤嬤卻示意着其他的宮女小心的按住她,不要她起來。
而她自己卻走了出去。
「太后,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太后看着高嬤嬤走了進來,而且神色似乎有些慌張,連最起碼的行禮都沒有給自己行着,不禁有些不悅。
「高嬤嬤你看看你慌張的樣子,不就是教育一下她嗎,怎麼竟然這樣的慌張嗎,沒有一點宮裏老人的樣子。」
如果換成平日裏,高嬤嬤面對這樣的訓斥,一定會趕緊跪在地面上與太后求饒着,可是今天的事情太詭異,她不能在乎這些了,於是她趕緊開了口,把自己心裏所想的事情趕緊和太后做着報告。
「太后,奴婢在教育蕭常在的時候,忽然發現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對勁,所以奴婢趕緊回來給太后請示一下,別把事情鬧大了才好。」她的話還真的讓太后皺起了眉頭。
「怎麼回事?」太后喝着茶碗裏的茶,眼眸並沒有抬起來看着她,只是心裏
也開始泛起了漣漪,似乎不知道她到底要說着什麼。
「回太后,奴婢在動手剛剛打了二十下的時候,蕭常在的身下忽然湧現出大量的鮮血,樣子和女子流產樣子無意,所有奴婢沒有在繼續動手,這不趕緊走回來和太后詢問着,事情到底還要不要繼續。」
「你說什麼?」太后忽然站了起來,聽了她的話讓太后手裏的茶碗一個不穩,直接掉落在了地面上,隨着一聲清脆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太后,您不知道蕭常在身下的衣裙都染紅了,按理說,只是鞭打的話一定不會出這麼多的鮮血,所以奴婢感覺到事情似乎不太對勁,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奴婢該怎麼辦啊。」她的聲音裏帶着一絲焦急,她看着自己的手,已經不知沾惹了多少個妃嬪的鮮血了,可是都沒有如今日的這般害怕。
而太后陰沉着一張臉,她慢慢的走在自己的寢宮裏,感受着香爐里的檀香,希望藉此可以讓自己的心緒穩定下來,可是她卻發現自己的心根本無法平穩下來。
她緊緊的皺着眉頭,臉上的神色也是十分的緊張。
忽然她轉過頭看着高嬤嬤那張熟悉的臉而開了口。
「去太醫院找太醫過來,你隨哀家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事情一定不會如此湊巧,哀家就是借給她一個膽子,她也不敢這樣的囂張。」
高嬤嬤點了點頭,便讓平日裏信得過的宮女去尋了太醫,而她趕緊跟着太后走了過去。
蕭墨雅感受着身體傳來的痛楚,她想動彈一下,可是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手腳早已經被她們死死的按住了,身後的疼痛更是隨着她的動作而發出劇烈的疼痛來。
「小主,您就不要動了,要不等下高嬤嬤來的時候,會責罵奴婢的。」其中一個瘦弱的小宮女,諾諾的說着話。她的樣子與剛剛高嬤嬤在的時候十分的不同。
「你們這群奴才還真是會看眼色。」她的冷聲讓剛才那個說話的宮女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小主您就不要說話了,咱們做奴才的如果不聽主子的話,腦袋早就搬家了,我們四個也是沒有辦法,你們的手都輕一點吧,讓小主別那麼痛。」其他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便點了頭。
蕭墨雅看着自己的手腕上,已經浮現了按壓過後的淤青,她忽然笑了,可是笑着笑着眼淚就掉了下來。
「你會為你的好心而得到好報的。」她感受着身底下那殷紅的血液在從自己的身體裏,往外面流淌着,她感受着那麼溫熱,可是卻讓她的心格外的痛。
妖嬈的紅色在此刻的環境下,顯得格外的刺目,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