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忽然而來的幸福讓李貴人感覺到一陣陣的困惑,也可能是今晚的酒水有些烈,讓她的頭迷糊了起來,漸漸的失去了力氣,便閉上了眼眸,裸露的酥胸卻讓顏澈沒有半分的**,不過他還是輕柔的把她放在了床上。
但是他卻大手一揮,直接把她身上為數不多的衣服,直接撕開了,胡亂的丟在了地面上,隨手把她旁邊的被子給她蓋在了身上,自己卻大步的走了出去,他在來的時候就已經交代過了小夏子,在半個時辰之後,遣散所有的宮人,不許留有任何的人。
而這個時候,時辰已經差不多了,於是他仔細看過之後便走了出去。剛剛走到門口就看見小夏子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事情處理的如何?」他的問話讓小夏子趕緊點了點頭,壓低着聲音開了口。
「皇上所有的宮人,奴才都已經調離。」顏澈點了點頭,深邃的眼眸在這個黑夜裏顯得格外的烏黑,猶如天空上的星星,讓人看不出任何的心緒。
「你在這裏留守,一旦發生什麼立刻讓沈狐去通知朕,聽明白了嗎?還有桌子上的酒壺去換回來。」說着便離開了李貴人的寢宮,快步的走了。
原來在剛才與李貴人喝酒的時候,李貴人的酒里被顏澈給下了藥。他要趁着她睡着的時候辦着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情的話,那麼他怎麼會來她的寢宮裏,既然這樣,就讓事情繼續下去吧。
他運用着輕功,快速的再房頂飛行着,當他的眼眸看見冷宮的那一刻,他的眼他的心在這一刻完完全全都是屬於裏面那個女人的。
在月色的籠罩下,整個冷宮顯得格外的淒涼,伴隨着天空浮現出的幾顆孤寂的星星,猶如人的眼眸一般,他忽然雙腳點地,身子快速的飛向冷宮的高牆之上。
本來冷宮在平日裏都沒有什麼人去看管,一到了夜晚更是顯得格外的淒涼,顏澈剛剛落在地面上就看見蕭墨雅所在的房間裏,點燃着一顆小小的紅燭,恍惚的燈光讓這個黑夜格外的蕭條。
他慢慢的走着,儘量放低了腳步,當他靠近門口的時候,看見蕭墨雅正背對着自己,風月兒手裏拿着藥膏,正在給她上藥,背後的傷痕那麼清晰的呈現在顏澈的面前。
看着那宛如遊走漫走一般,那麼清晰的刺激了他的神經,他的雙手緊緊的握着,眼眸漸漸浮現出的冷漠,似乎能讓這黑色的溫度都發生了改變一般。
「月兒,我背後的傷怎麼樣了。」她的聲音一如以前,仿佛沒有絲毫的變化,她看不見背後的傷痕,只是感覺到那火辣辣的疼,她知道月兒給自己吃了藥,但是那鑽心的疼怎麼能是一個小藥丸能理解的了的。
她之所以忍着,是因為她告訴自己,既然挨了打,就要記住挨打的事情,即使留下了疤痕也無可奈何,一個讓皇上仍在冷宮的妃子,還有什麼明天可言嗎?
可是這些都不是她可以放棄生命的理由,她絕對不可以如此自暴自棄。風月兒手裏拿着她從錦鴛殿裏帶過來藥,這個是她讓孫子明配好的,所以直接給蕭墨雅塗抹就好,她雖然動作輕柔無比,卻依舊換來她的一陣陣顫慄。
「小姐,還是不要看了,月兒會盡力小心的幫小姐上藥,儘量動作輕柔一些。」她的話讓蕭墨雅點了點頭。
「月兒謝謝你,我知道讓你跟着我來這裏,讓你吃苦了,但是你要相信我,我不會讓你的苦就這樣吃下去的,很多的事情都是你沒有想到的,也是我沒有想到的,所以給我一段時間,讓我好好的想一想。」
她的一番話讓風月兒也結束了手裏的動作,她放下了手裏的藥盒,幫着蕭墨雅穿上以前她在蕭府帶來的衣服。
可是在皮膚碰觸到衣服的那一刻,她還是感覺到了疼,就在風月兒幫着自己綁好帶子的時候,她忽然皺着眉頭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月兒你去門口看一下,有一種淡淡的花香。」她的話讓風月兒感覺到一絲異樣,似乎沒有想到,她自己本身還會武功,如果有人靠近的話她不可能不發現啊。
不過她知道蕭墨雅不會輕易說出這樣的話來,所以她聽從她的話,慢慢的挪動着身子,走到了門口,她們所在房間的門,已經有一些破舊,但是今天還沒有來得及修補,所以她恨容易看見門外的景象.
不過剛剛走到門口,
第二百零九章 黑色之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