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很長,其實稱之為百鬼游-行還是概括性的描述這場景,林天煊一邊走一邊和無臉男套話,大概知道他們需要走多久和這種集體性活動有什麼常規套路,只是他對一個問題很是在意,想了很久還是問了出來。「這樣的遊行是誰組織的呢?」
橋姬搖了搖頭道:「不知道,距離上次百鬼夜行也有一定時間了,那一次我修行不夠,不能踏上鬼道,所以沒有一起。」說是修行不夠其實就是當時她剛剛成為橋姬而且人類發展還沒到現在的程度,她所在的那橋邊還常常有人走過,所以每天都是勾人的好時間,哪有空陪那些妖怪去參加什麼百鬼夜遊。
無臉男到時思考一會給出了一個答案:「似乎是沒有人組織的,大家都是自發地,感覺到了有什麼在呼喚我們,所以就都走了,走的鬼和妖怪多了,鬼道自然而然就會出現,遊行也就開始了。」
林天煊皺着眉頭思考那種呼喚他們的東西是什麼,但是他對這個世界的設定並不熟悉所以根本抓不住什麼蛛絲馬腳,所以他用手肘捅了捅從剛才開始就一言不發的嚴淮旌,道:「你有什麼線索嗎?關於百鬼夜行什麼的,你應該知道什麼吧?」
嚴淮旌眼中閃過笑意,但是卻未表露出來,只是瞥了林天煊一眼,然後懶洋洋道:「這是你同老祖宗說話的態度?」
林天煊:「……」他說他剛才怎麼沒有敲他腦袋,原來是在這裏等他。
林天煊方才那樣說也只是想要捉弄一下嚴淮旌,但是他似乎沒有什麼反應,所以他就自行揭過去了,但是畢竟是作了死,嚴淮旌沒有當場處置他不代表不找他算賬。
林天煊不作不死,抖了抖耳朵語氣恭敬了幾分道:「方才我說笑了,老祖宗活了這麼多年,想來百鬼夜行也是見多了,能和我這什麼都不懂的小輩講上一講麼?」
嚴淮旌雖然一路走着,但是視線其實一直都落在林天煊身上的,見他到抖了抖耳朵心中不由得一動,特別想在他後面給他加上一條尾巴,聽了他的話之後眸中笑意更濃,俯下身在他身旁道:「真想知道?」
林天煊莫名一抖,只覺得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不過性格使然,要他向嚴淮旌服軟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他心一橫,點頭道:「想。」
嚴淮旌似是早有所料,唇角一勾,伸手就摟住了林天煊的腰。
林天煊渾身一僵,差點反射性放大招。他可以感覺到嚴淮旌的手順着他的腰往下,慢慢往某個地方去,於是思考着如果這貨真敢下手,他也就不顧他們這潛伏大計,現在就跟他鬧翻。
但是嚴淮旌顯然沒有在這裏耍流氓給一群妖魔鬼怪看得意思,他的手滑着滑着就離開了林天煊的腰,林天煊只覺得自己身後似乎多了些什麼,有些彆扭地扭頭一看,發現身後居然多了一條蓬鬆的尾巴!
林天煊馬上就要把這尾巴弄掉,卻被嚴淮旌抓了手,老祖宗笑眯了眼睛看他道:「果然是小孩,修煉不足變化為人形,你看,把尾巴露出來了吧。」
他這話說的大聲,旁邊的橋姬看過來,頭上差點冒煙了,趕忙捂着臉把頭扭過去。
林天煊氣得臉色通紅,恨不得在這裏掐死嚴淮旌,他本來就有些懊惱假扮狐狸還要露出兩隻耳朵,現在還多了條尾巴,簡直是有辱他林大少的名聲!可偏偏他現在反駁不了什麼,嚴淮旌對他的底線很是了解,知道他不可能為這點事情和他在這裏鬧翻。
林天煊咬牙切齒和嚴淮旌繼續演戲:「現在能說了吧!」
嚴淮旌滿意地揉了揉林天煊的腦袋,笑道:「可以了。」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滿足感,讓林天煊炸毛,或者讓他做一些不是很符合他模樣的事情常常會讓他產生這種異樣的愉悅感,就像是做了設想很久卻一直不敢做的事情一般,讓他心中柔軟,恨不得把眼前這人撲倒在床上啃上一啃表達自己的歡樂。
等等,這動作怎麼和寵物狗差不多?
嚴淮旌把滿腦子奇怪的想法甩走,調戲完人之後開始講課:「妖魔鬼怪對於和他們氣息本身相近的寶物都能有預感,方才那小妖說的不錯,百鬼夜行並沒有組織者,有的只是吸引他們前去的靈介,而所吸引的鬼怪數目則代表了這一樣靈介的珍貴程度。」
林天煊一說正事臉就不紅了,把脾氣稍微放一邊,他問道:「那麼他們是被什麼所
第四十三封辭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