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前幾日溫顧從禁閉室出來,人看起來好好的,還能堅持勞作,仿佛前幾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這個溫顧,看起來只是個柔弱的小姑娘,打架不服輸,還是個命硬的。
王丙封有點想不通的是,不是進了禁閉室就算是不死,也會脫層皮麼?為什麼,只有他一個人被打的皮開肉綻,而溫顧卻一點事情都沒有,難不成是溫顧得到了特殊的照顧?
不可能啊,來到這裏的人,都是失去了一切的人。
王丙封此時正在集體用餐廳里排隊打飯,他遠遠瞧向坐在角落裏的溫顧,哼,上次,是這個臭丫頭命硬,要不是獄警來了,他早就打死這小畜生了。
站在王丙封后面排隊的人說:「老王啊,這個丫頭,看來是個角兒。」
一個能夠從禁閉室里好好的出來的小姑娘,可不是什麼善拆,也難怪,敢在來這裏的第一天,一戰成名!
如同當初的王丙封的一樣,溫顧的風頭,甚至超過了王丙封。
王丙封冷哼了一聲,這是在嘲笑他麼?當年見神殺神見佛殺佛的他,如今連個小丫頭都能騎在他頭上作威作福。
他憎惡地冷笑着,哼,他會讓這個死丫頭知道,這世界上,得罪他的人,這輩子都別想好過。
此時。
溫顧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她自然能夠感受到食堂里的眼睛的無數雙眼睛。
自從她和那個王丙封打了一架,被關在禁閉室里,出來之後,整個監獄裏的人,總是用異樣的目光盯着她,盯得她後背發麻。
溫顧站起身來,收拾碗筷。
她離開了食堂,往走廊走過去。
不一會兒,她已經走到了禁閉室的門口,這裏是全監獄唯一沒有攝像頭監視的角落,這裏也是犯人們的鬼門關,這裏沒有關押犯人的時候,獄警是不會來看守的,這裏陰暗潮濕冷冰冰。一點人氣都沒有。
要說她要麼應該回自己的囚室,要麼應該去勞作室準備下午的工作,可是她沒有去這兩個地方,偏偏挑了這麼一個僻靜無人的地方。
站在她身後的人陰陰鬱郁地冷笑了一聲:「這就想走?」
在這樣一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偏僻的地界,溫顧孤身一人,就這樣慢慢的抬起了頭。
然而。
溫顧不用回頭也知道對方是誰,她轉過身,她一張素白的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唇角上的傷口已經結了血痂,上面擦着紫藥水。
王丙封繼續冷笑:「臭丫頭,天堂有路你不走,一定要要走這條思路,你,去死吧。」
王丙封的冷笑變成了狂笑,他衝到了溫顧的跟前,猛的就是一拳,砸到了溫顧的臉上。
……。
圖書館中。
連幽谷正在翻閱着十年前的雜誌《故事會》,圖書館裏的雜誌大多已經過時,他來看書,只是來打發無聊的時間罷了。
而就在連幽谷正沉浸在一個有關於雪崩的故事的時候,他的心臟猛然劇烈的跳動了一下,他胸口發悶,不好。
他掐指一算,大禍,大禍啊!
他立刻關上了雜誌,快步走到書架處,把雜誌放回遠處。
而後,他跑出了圖書館。
身後,幾個人在竊竊私語。
路人甲:「這個人看書的神棍,不是每天都淡定的跟臭水溝似的?怎麼忽然瘋了?」
路人乙:「哼,誰知道,聽說他進來的時候,差點惹得獄警把他崩了,那槍都指在他腦門上了,他一點都不怕,你說他是不是個神經病,這樣的神經病,忽然發起瘋來有什麼奇怪的。」
神棍連幽谷進入監獄不過才短短几個月時間而已,倒是聲名遠播,主要是因為連幽谷剛來的時候,差點讓獄警給一槍打死。
可是偏偏這連幽谷是個神棍,一張嘴巴能說會道,又是個不怕死的,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居然哄騙獄警哄得一愣一愣的,最後,在槍口之下死裏逃生。
是以,大家都覺得這個神棍有點邪乎,誰也不敢和神棍多說什麼,生怕被神棍洗腦什麼的。
而神棍連幽谷本人,卻也根本懶的和其他人打交道,每天除了吃飯看書勞作,幾乎不和人說話。
現在
第018章: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