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佩跑步跑得大汗漓淋,便和溫顧回到宿舍洗澡去。
宿舍里的第三個室友,在前幾天的時候,已經搬進來了。她是一個戴眼鏡的斯斯文文的女孩子,瘦瘦白白,笑起來總是透着一股憨實的傻傻的氣質。她總是很怕找不到眼鏡,她說自己摘掉眼睛就是個瞎子。
新室友剛走進宿舍,第一個見到的便是溫顧,她露出了標準的傻大姐式微笑,兩顆有點往外突出的門牙,顯得她格外的憨厚。她伸出左手,對着溫顧真誠的說道:「你好,我叫沙莎。」
溫顧也是伸出雙手,笑吟吟道:「沙莎你好,我叫溫顧。」
溫顧想着沙莎看去,她識人,並不會單純從外表上去分辨這個人。畢竟,人類是非常聰明的,他們會用各色各樣的假面具,來塑造自己的形象。即使是小孩子,也會盡力去掩飾自己不足的一面。
比如簡逐月,她表面上看起來,是個和善、有親和力、沉穩的學生會會長,臉上總是掛着笑容,但簡逐月的性格並不是這樣,簡逐月其實是有點暴躁的。溫顧始終記得簡逐月來找她賣四環以外的房產,簡逐月臉上雖然沒有表現出急迫和焦躁,可是,簡逐月的肢體動作卻告訴溫顧,簡逐月想要急於脫手這些房產。這種急迫和焦躁的情緒,在溫顧看來,反而是非常好的表現,如果簡逐月淡定得如同一具磐石,溫顧反而不願意接受這些房產。
再比如舒蕾,她表面上看起來,是個斯斯文文的女孩子,看起來好像不會為了什麼而努力爭取。但其實舒蕾對於自己在乎的人或事物,是非常在乎的,也會為之努力。只不過,舒蕾是個需要別人鞭策她,才會下定決心去爭取的人。上輩子的舒蕾,死在了自己的心結之上。
溫顧和沙莎相處了幾天下來,這個沙莎,倒真是個實實在在的傻大姐,而溫顧和沙莎待在一起,總是特別的舒服。
沙莎不做作,也不會掩飾,有什麼就說什麼,也因為說話太直接,惹了同班的女生不痛快,那女生是屬於混社會類型的,衝上去抓了沙莎一把,把沙莎的臉給抓破了。
沙莎就是這樣一個不會轉彎的女孩子,才來學校沒幾天,已經將班裏的同學得罪的差不多了。還有女生在背後偷偷議論,說沙莎肯定是腦子有病,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
溫顧看到沙莎,就像是看到了上輩子的自己,上輩子的自己,也是一個腦子不會轉彎的人,總是以為只要真誠的對待對方,對方就會真誠的對待自己,然而換來的結果,是被同學欺負,被家人看低,最後還被溫輝推進井裏一命嗚呼。
但溫顧經過了兩世,她越發多疑,她並不會立刻信任一個人。
而沙莎呢,之前身體不怎麼好,一直沒有來上學,現在身體調養的差不多了,這才搬進了宿舍,但每到周末,沙莎就會回家去,繼續調理身體。因此,溫顧和連佩玩在一起的時間多一些。
連佩和溫顧二人回到宿舍,小花從溫顧的懷裏跳到了沙發上。
連佩笑道:「小花倒是個會享受的,從來不愛坐地上,最愛坐軟軟的沙發。」
溫顧附和道:「可不是,小花最好吃懶做了。我們以後訓練小花幫我們拉窗簾、倒垃圾,這主意怎麼樣?」
「好主意!我先去洗澡,再商量商量訓練小花的大計!」連佩樂不可支的脫下鞋子,跑進臥室去找換洗的衣服,然後鑽進了浴室。
小花揮舞着爪子抗議,尼瑪,這人是有人權的,可是,貓也是有貓權的!它吼道:「主公,你不要亂來,不然,我死給你看……死給你看、看、看!」
溫顧的嘴角咧開,她就像是一個小惡魔一般:「哈哈哈,要不,你給我十顆金豆豆,我免你一死!」
小花一副士可殺不可辱的姿態,伸直了整個身子,它竟然站了起來,兩條後腿站得穩穩噹噹的,兩條前腿呢就像是人類抱着手臂一樣,交叉盤了起來,它說道:「想得美!」
……
s市。
蒼顧集團舉辦的馬拉松長跑比賽,正式圓滿結束。
老年組、中年組、青少年組,但是,比賽結束以後,裁判公佈了一個最為哭笑不得的比賽結果,正常比賽,只有一個人得到第一名,其他人,都沒有名次。
為什麼呢?
除了第一名,其他所有的參賽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