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舉着火把的後金韃子走在路上,此時的他們心中並沒有一絲一毫的警惕之心,畢竟這裏是他們的大營,外面還有守衛和巡邏隊,一般人躲都來不及,更沒有人吃了豹子膽會闖入營里。
但是這些韃子沒有料到的是,今天晚上偏偏就有幾個他們認為膽小懦弱的明軍偷偷溜了進了他們認為固若金湯的大營。因此當兩道人影從旁邊撲向他們的時候他們是一邊準備都沒有。
「噗哧……砰……」
兩聲沉悶的響聲響起,前面兩名舉着火把的韃子同時被四名夜不收撲到在地,手中的火把在半空中劃了一個半圈後也調到了地上。隨後幾乎是同一時刻,兩把在黑夜和火光中依舊黝黑且沒有絲毫反光的三菱軍刺便分別刺進了他們的胸膛和喉嚨。
就在前面兩名韃子被撲倒在地的時候,躲在大樹後面的白開也朝着着後面那位扛着女人的分得撥什庫撲了過去。
白開是看到那名分得撥什庫肩膀上還扛着一個人,反映肯定要比較慢,因此他很有信心將把這名韃子軍官在第一時間內製服,但是事情的發展顯然超出了他的意料。
這名分得撥什庫在看到前面兩名韃子遇到偷襲後,他的第一個反映就是肩膀一抖,那名女子便象扔麻袋一般扔到了地上,並滾了一圈後就再也不動了,而他則是原地把身子一低,雙手一張,擺出了一個摔跤的起手式,當白開撲過來的時候這名分得撥什庫便一把抱住了白開將他往地上一把狠狠的摔了下去。
「砰!」的一聲悶響原本有信心在第一時間把對手制服的白開全身被震得幾乎要散了架,手中拿着的軍刺也掉在了地上一時間只覺得眼前金星直冒。還沒等白開回過神來,那名分得撥什庫便舉起缽大的拳頭朝白開打了下來。
白開雖然腦袋還是暈暈沉沉的,但尚有一絲反映能力。看到碩大的拳頭離自己越來越越近,他趕緊用力把腦袋一片,這個拳頭堪堪擦過了他的耳朵打在了耳邊的地上發出了噗的一聲。白開用了掙扎着身子,想要將身上這名韃子掀倒在地,但卻沒想到對方竟然紋絲不動。
而這時,已經分別解決了各自對手的其餘四名夜不收也朝着那名分得撥什庫撲了過來,其中兩個人手中還拿着閃着寒光的軍刺。白開見狀趕緊低聲喊了句:「要抓活的!」
直到這時,那名分得撥什庫這才臉色微變,他張開了嘴巴剛想出聲,不料這時已經稍稍回過神來的白開一拳擊向了他的面門,這名分得撥什庫來不及喊,條件反射之下他右手便是一檔,拳頭打在了他的手臂上。隨即白開一把保住了他想要掐住他的脖子,這名分得撥什庫自然不甘心被制住,也一把抓住了白開的手臂,兩人開始在地上打起了滾。
當白開和這名分得撥什庫相互廝打時,白開這才感受到這名韃子軍官竟然是那麼強壯,他感到自己的手臂被對方緊緊的抓住,幾乎難以動彈。而且對方還得以從容的抽出另外一隻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白開只覺得自己的脖子像是被一隻鐵鉗給鉗住一樣,喉嚨里只能發出一陣「嗬嗬」聲,整個人喘不過氣來,頭部由於充血而導致臉色開始發紫。最後還是四名抽出手來的同伴一起撲了過來,其中一名夜不收調轉軍刺,用刀柄在他的太陽穴上狠狠的敲了兩下。
這名分得撥什庫雖然強壯,但象太陽穴這樣的要害部位被硬物敲擊後也被打得眼冒金星,加之被四名夜不收合力摁到在地,任他有再大的力氣也使不出來。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小命的白開爬起了身子隨手從路邊撿起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在他的腦袋上使勁敲了一下,這名分得撥什庫才白眼一翻老老實實的暈了過去。
「呸……他祖母的,這韃子真他娘的壯,老子差點就玩完。」
白開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使勁晃了晃還有些發暈的腦袋,這才爬了起來使勁喘了幾口氣,對四名夜不收說道:「你們趕緊把這狗韃子綁起來,再把那兩名韃子的屍體處理一下,咱們趕緊離開這裏!」
「頭,地上還有一位呢。」移民夜不收指了指旁邊地上躺着的那位。
順着他的手指着的方向,白開這才記起來地上還有以為躺着的人呢。有心想要不理會,但白開也知道若是任憑這個女人躺在這裏等到韃子發現這裏的兩具屍體後這女人肯定活不成。
嘆了口氣,白開無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