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吳若棠覺得這句話用在身上實在是太合適不過了。
婠婠突然暴起傷人,一位牧場戰士和另一竟陵將領,同時應袖拋跌,兵器被打的離手,鮮血猛噴,殞命當場。
婠婠頂着吳若棠的身軀往後急退,來到了銳氣已竭的商秀珣四人之間,運勁震得吳若棠往商秀珣飛去,還夾着兩袖左右揮擊。
接戰至此,雖然只是眨幾眼的功夫,但已給她殺掉四人,重傷一人。可知她的武功厲害至何等驚世駭俗的地步。
商秀珣雖然是恨婠婠恨得要命,但是讓她為了保住自己,而傷了吳若棠,她是萬萬做不到的,只能冒險將身受重傷的吳若棠給接住。
「小棠,沒事吧!」商秀珣將吳若棠放在地上輕聲道。
「沒事,謝了!」吳若棠虛弱的苦笑道。
「蓬!」「蓬!」倆聲,勁氣交擊。梁治被婠婠拂得打着轉橫跌出去,直接撞上了正要衝上來的老將馮歌的懷裏去了。
馮歌慘哼一聲,栽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婠婠這看似簡單的一拂,其實是暗含天魔妙勁,先把梁治的刀勁吸得一滴不淨,再反而以其勁氣還諸梁治,並暗藏旋勁,加入梁治沒碰上馮歌,多少也要受點內傷的,但是現在卻是把勁氣轉嫁到馮歌身上。
馮歌雖然是沙場老將,但是哪裏想得到婠婠有此妙招,登時就中招傷倒在地上。
圍攻婠婠的高手由二十四人驟減到十八人,四死倆傷,可是仍然沒有人能傷婠婠半根毫毛。
婠婠拂向商鵬、商鶴的一袖,更是叫人嘆為觀止,拍案叫絕。她在尚未觸及到對方的兩雙手掌時,就忽然化為漫空袖影,虛實難分。
兩老的勁風,有如石沉大海一般。只能帶起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漣漪,然後四手一緊,竟然是給婠婠的衣袖纏個結實,扯得兩老直接撞作一團。
仍在空中掠陣的徐子陵看得最是清楚。親眼目睹婠婠衣袖忽然憑空的長了半丈,原來是從她的衣袖裏飛出一條白絲帶,先穿行於兩老四掌之間,再迅速的收緊,絲帶一收緊。就成功將他們兩對手牢牢地縛在了一起。
徐子陵心中暗叫不好,在半空中再度加速,凌空就向婠婠撲了過去。
婠婠仰起美絕人寰的俏臉,似嗔非嗔地橫了徐子陵一眼,接着橫移過去,躲避了徐子陵的強力一擊。順便拖得商鵬商鶴而老踉踉蹌跌,東倒西歪的。差點就摔倒在地,全無反擊之力。
商秀珣嬌叱一聲,提劍撲上前來搶救,忽然間發現二老被婠婠以絲帶遙控着向自己撞來。嚇得面色蒼白,駭然之下,只得連連後退。
「砰!」「砰!」倆聲,駱方和另一位飛馬牧場戰士的兵刃同時被婠婠拂中,倆個人噴血倒地,再無反擊能力。
寇仲也知道大事不妙,游魚般的搖晃了幾下,閃到婠婠的後側,橫刀揮斬婠婠纖細的腰肢。
婠婠這魔女,一道接一道的天魔真勁。透過絲帶攻往尚鵬商鶴二老,硬生生的把他們衝擊得口吐鮮血,人又像傀儡般身不由己,橫移直撞。全由婠婠作主,情景悽厲至極,令人不忍直視。
「呀!」一名飛馬牧場的戰士躲閃不及,給二老撞得衝出去數米元,當場陣亡。
許揚此時從左側攻向婠婠,勉強以煙杆擋着她的香袖。但是守的了上盤,卻守不了下盤。被婠婠飛起一腳踢在小腹處,整個人瞬間拋飛了出去。幸好寇仲的井中月及時劈至,迫使婠婠要留下餘力應付寇仲,否則的話,婠婠這一腳就能輕輕鬆鬆的要了許揚的老命。
婠婠的絲帶就像是倆條有生命的毒蛇一般,甩開商鵬商鶴而老,倒卷而回,拂在寇仲的井中月上。
「霍!」的一聲,寇仲的井中月被往外盪開。
商鵬、商鶴兩大元老高手噴出了他們最後一口鮮血,隨絲帶甩脫,拋往兩旁,同時又撞上了另外倆個想工商來的竟陵將領,四個人同時戰死倒地!
婠婠的絲帶繞空轉了一圈,朝寇仲的脖子纏了過來。
寇仲自出道以來,歷經大小數百戰,從未想過有人的武功能如婠婠這般的出神入化,變幻莫測。難怪當日魯妙子說,若是他們現在遇上祝玉妍,只有送死的份兒。
事實上天魔功最厲害處,就是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