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守山丘的吳若棠,閒來無事,向李陵諮詢起了「煞金」的來歷,李陵嚴肅道:「主公,這「煞金」一詞在單于語言來說乃是「勇士」之意。匈奴右賢王嘴中的這人此人必是匈奴中極其武勇之人。」
吳若棠頷笑道:「管他是什麼煞金煞銀的,反正都差不了太多。來了我再收拾便是!」
烏力一聽煞金要來,卻是面有憂色,只請李陵提醒吳若棠要小心應對。
面對李陵和烏力的提醒,吳若棠卻是哈哈一笑不以為意。他連着與烏力可罕及那「象王」交手,已知匈奴武將的底細,這些人多憑天生勇力,鬥毆砍殺或許是挺厲害的!但是真與中原武功高手相比起功夫來,差的可就不是一星半點了!實在是不足為懼。
心生不屑的吳若棠當下便在陣前飲酒談笑,只等右賢王召來那個叫做「煞金」的武將再一刀把他了帳。
到了傍只見山下晚遠遠地飛來一陣煙塵那「煞金」終究還是趕到了。
吳若棠極目看去,來人不過是千餘騎兵,想來也不成什麼氣候。他打了個哈欠道:「這般慢真是叫人閒得慌。嘖嘖,高手寂寞啊!」
站在吳若棠身後的烏力卻面色凝重,搖頭嘆道:「「煞金」向來忠義武勇,忠於單于。連他也投降給右賢王,看來單于真給右賢王這王八蛋囚禁起來了。」
吳若棠不去理會自言自語的烏力,他遠眺着煞金,只見他緩緩下馬並不急於過來。吳若棠站起身來笑道:「我酒已喝乾了一壇,這「煞金」卻還在那裏拖拖拉拉的,莫非要把本將醉死在地他才肯出來啊!」眾士卒一齊大笑聲徹雲霄。
只見那右賢王對着煞金低聲說話,那煞金仰頭向天,神態甚是倔強似是不從。右賢王面色難看,不住求懇又往吳若棠指指點點不知在說些什麼難聽言語。
吳若棠見他二人還在拖延,當即伸手指向煞金笑道:「喂!你這匈奴人野獸便是什麼「煞金」了吧?怎地還不過來斯殺,莫非是怕了本將不成?」
那煞金見了吳若棠輕視的神態。霎時雙目一亮,重重地哼了一聲。
吳若棠搔了搔頭道:「你若想打那便快些過來。老子喝酒喝得累了,正想找人斯殺一場哪!」
那煞金見吳若棠神態很是無禮,心裏也是大為光火。伸手便把右賢王推開,跟着翻身上馬向前衝來。
一看這匈奴蠻子被自己成功激怒了,吳若棠大笑數聲,拋下酒罈,也是駕馬上陣。雙目虎視。提刀飛馳而去。
兩騎行到近處,那煞金已在數丈外,但是此時吳若棠胯下那馬卻忽然停步跟着向後退卻,口中更是不住地啡啡嘶叫。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吳若棠一愣,心道:「我這寶馬跟隨我轉戰南北,大小戰不下百餘合。從未見它這般害怕,今日卻是怎麼了?」
心裏驚訝之餘,吳若棠當即彎下腰去對那馬兒道:「乖乖好馬!一會兒殺了這人,咱請你和酒吃菜!」
吳若棠的寶馬坐騎也是很有靈性,聽得主人吩咐。便立刻站立不動。但模樣仍是十分恐懼,好像是怕那煞金是什麼吃人的怪獸一般。
那煞金來得速度很快,沒多久便已神威凜凜地立馬在前。
吳若棠仔細打量了自己的對手一番,卻見此人生得一張紫膛國字臉,頦下黑須長三尺掛在胸前,兩眼飛斜炯炯有神。還是有幾分威武霸氣的。
這「煞金」手上提的兵刃更是奇特,竟然是柄十二尺長的大馬刀,刀刃奇長,幾乎與刀把相等。背後卻另縛了兩柄鋼刀,各有五尺來長。一人身上攜着三柄長刀。讓人猜不到他要如何運用。
吳若棠見了此人的神態長相,心下也是一奇。暗道:「這人相貌不像是匈奴人,不知道到底何方人士?」
就在吳若棠心裏驚訝之際,卻聽煞金喝道:「大膽小兒!說話好生狂妄。快快報上名來!」說得竟然是異常地道的漢話。
吳若棠整個人頓時微微一愣,回話道:「你說得一口漢話,莫非你是漢人不成?」
聽到吳若棠這番話,那煞金並沒有立即回答,反而是頗為好奇的上下打量了吳若棠幾眼。
「你說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呢。我才誇你不是蠻夷,怎麼又說不出人話來了!」吳若棠見對方不搭理自己,不禁大笑道!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