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燈大師看着一臉納悶的吳若棠,苦笑道:「吳施主,我說了你也不會懂,也許你認為所有的生物都是血肉所鑄,但是你看那些烏龜蛤蜊,它們的外殼堅硬,絕非血肉而成,而是石質。所以,世間既然有石質外殼的生靈,又怎會沒有金屬外殼的生靈?」
吳若棠:「~~~這~~~!」
作為一位高等學府的大學生,吳若棠表示這一刻,自己的整個人生觀都被徹底顛覆了。
「這不科學,這不科學,這不科學~~~!」吳若棠心裏,一個聲音在不停的迴蕩。
「金屬外殼?」吳若棠難以置信地問道:「你是說戰神天兵乃是披着金屬外殼的生靈?」
一燈大師點了點頭:「可以這麼說。」
吳若棠又問:「可是,它被人淬鍊過,那就是說被火燒過,怎麼還能夠活着?」
一燈大師嘆息道:「普通的火焰燒不了它,只能夠讓它變形,只有真正高溫的火焰,才能夠將此物煉化。」
吳若棠:「~~~~!」
「就好像是三昧真火嗎?」吳若棠試探着問。
一燈大師的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沉吟了良久,才道:「不錯,就是三昧真火。」
「那大師你有三昧真火嗎?」吳若棠好奇地問。
「有,有。」一燈大師拍了拍背上的行囊,道:「就在裏面,我為了等這一天,已經苦苦熬了幾十年。」
吳若棠擦擦額頭的冷汗嗎,滿意的點點頭。
天空中,一群大雁排着長隊緩緩的飛過,吳若棠長長的鬆了口氣。
小棠棠從胯下駿馬的掛件上,拿起水壺,一連喝了倆口。這才放心地大笑了起來:「這樣我們萬事俱備,就看着戰神天兵怎收場了。」
「事情有這麼簡單就好了!」一燈大師嚴肅地說:「現在這東西可以瞬息移動,千變萬化。而我的激……我是說我的三昧真火只夠燒它一次的。所以必須有人先將它逼住,讓我能夠一擊而中。否則,我們就只有死路一條。」
吳若棠一拍胸脯,道:「一燈大師放心。有我吳若棠在,戰神天兵絕對無路可逃。」
一燈大師讚賞地看了看吳若棠,道:「吳施主,果然很有俠骨。」
吳若棠:「~~~~!」
「大師過獎了!我輩習武之人,自當仗劍天涯!」吳若棠大義凜然道。
一燈大師驚訝的看着吳若棠。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樣的話。於是咳嗽了一聲又道:「吳施主果然是名滿江湖的少俠!老衲佩服~~!」
在一燈大師的幾句吹捧下,吳若棠跟其策馬奔騰,直奔蘇州而去。
將胯下軍馬抽到嘴吐白沫,倆人總算及時趕到。
「大師,那位應該就是公孫莊主!」也許是巧合,吳若棠跟一燈大師隨便找了家客棧入住,恰好就遇到了同時入住的公孫錦等人。
「公孫姑娘一向可好?」
吳若棠一看到公孫錦翩然而出,連忙起身行禮。一燈大師也和他一起站了起來。
公孫錦依然蒙着面紗,微微點了點頭,坐到了兩個人的對面。
「吳大人。我們又見面了。」公孫錦禮貌地向他二人行了一個禮。
「公孫姑娘,真是緣分啊!這位是一燈大師。」吳若棠忙說。
「見過大師!」公孫錦輕輕點頭,顯得很是孤傲。
一燈大師:「~~~~!」
「這位女施主,我看你步履蹣跚,是不是有隱疾,老衲略同岐黃之術,可以為你診斷一二!」一燈大師熱情道。
「不必了。」公孫錦冷淡地說:「你們這一次來,應該是為了藏寶圖一事,我這裏正好還有一張,不如就送與你們吧!」說着從懷中拿出一張羊皮所作的地圖。遞到二人面前。
一燈大師大喜,忙說:「多謝姑娘、多謝姑娘!」伸手幾乎是搶了過去。
吳若棠的臉上露出一絲沒趣的神色,返身坐下。此時的一燈大師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查對地圖上的所在。
「我有些倦了!」公孫錦冷然從桌上舉起茶杯,飲了一口清茶。
吳若棠和一燈大師都是很有眼力勁的。知道公孫錦這話是什麼意思,於是立刻站起身,拱手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