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沒有估計到天魔宮會用火攻,而且火勢居然會如此巨大。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天山劍派潛伏於長街兩側的戰士在措手不及下倉惶後撤,但為時已晚,頃刻之間烈火便吞噬了三百多名後撤不及的人。火海中,遍處都是垂死掙扎痛苦的人影,被燒毀的房屋整片整片的坍塌下來,發出一陣陣轟然巨響。
交手第一個回合,天魔宮以傷敵三百、己方卻不傷一人的驕人戰績初戰告捷,重挫敵方氣焰。但是,區區三百多名戰士對於天山劍派來說只是九牛一毛而已,當天山劍派重整陣勢捲土重來之後,那才是天魔宮真正要面對的血戰!
就在這時,身後又傳來一聲悽厲的號角聲。候贏環目四顧,赫然下令道:「撤退!」接着,他雙腳一蹬,人已如離弦之箭一般向前****而去,等到他彈射而回端坐馬上時,已將屹立在長街之中的聖火旗重新取回手中。他雙手一搖手中大旗,烈火銳金二旗便在他的帶領下如潮水一般倒卷而出,退出了秀水驛消失在黑暗之中。
岳陽府衙。當吳若棠低着腦袋手端水果托盤跨入府衙花廳時,第一個感覺是今夜實在不應該進來這裏的,自己到這裏來簡直是在送羊入虎口。如果可以的話,他多麼希望時光可以倒流,自己仍然躲在黑暗的地窖中欣賞活chun宮,而不是站在此地。因為,他在這裏見到了一個最最不希望見到的人,一個本該和自己在今夜洞房花燭的女人--蒙彩衣。
花廳並不是很大。廳內佈置一式紅木家具,靠壁的櫃架滿是古玩擺設,牆上懸掛着幾幅長長的捲軸字畫,吳若棠對字畫雖然不是很懂,卻也隱隱覺得似乎是很值錢的樣子。四周牆角懸掛着幾盞精巧的宮燈,將花廳映照地如同白晝縴毫畢現。一張巨大的紅木圓桌擺在花廳正中便佔據了整個花廳的一大半,角落中的矮几上燃着一支素香,清清淡淡的香味飄蕩在整個花廳中。圓桌很大,但坐在圓桌上的卻只有兩男兩女四人。背對着吳若棠坐在主客席位的正是蒙彩衣,她就是化作飛灰吳若棠也能認得出來。從背後看去,蒙彩衣烏黑閃亮的秀髮垂至背上,體態窈窕,予人一種輕柔縴弱需要他人呵護的動人感覺。但吳若棠卻知道這僅僅是她美麗外表給人的一種假象,如果你真的相信她是一位需要保護的弱女子,那麼你離翹辮子就不會太遠了。
原來蒙彩衣是為了和刀光劍影樓和皇朝風雲結盟議事,方才無法在岳陽樓和自己「結婚」。蒙彩衣必然認為岳陽樓大事已定,她在與不在都是一個樣,故而由卓夫人前去調度,她自己卻跑到府衙來處理和刀光劍影樓皇朝風雲結盟之事。不過也幸好如此,如果蒙彩衣也在岳陽樓的話,自己非但無法逃出岳陽樓,還一定會死得很難看。
坐在蒙彩衣對面的主人席位的是一位年逾四旬、身形瘦小尖嘴猴腮,身着一件紫青便服的男人。只看他目不轉楮盯着蒙彩衣大流口水的色狼嘴臉便不難猜出此人是岳陽知府丁盛年。在蒙彩衣的左首,坐着一位儀態萬千,長長的秀髮像兩道小瀑布般傾瀉在她刀削似的香肩處,美得異乎尋常,幾乎可以跟蒙彩衣媲美的絳衣女郎。從吳若棠的角度望過去,正好可以看見她有如玉琢一般無懈可擊的側臉,一雙深邃難測的眼眸在長而濃密的睫毛的掩蓋下忽閃靈動,更增添了她的神秘感。而在蒙彩衣的右首,坐着的卻是一位身形峻偉的年輕人,他寬肩厚背,兩條濃眉斜斜地直插鬢角,臉容陰冷目無表情,雙眼似閉似開懶懶地坐在椅子上,似乎他只是一個毫不相干的局外人。可吳若棠卻知道,在整個花廳之中武功最高的就是此人,因為當自己的腳剛剛跨入花廳第一步時,他便有意無意地瞟了自己一眼,雖然他很快便又低回頭去不再看向自己,但一種沉重的壓力始終跟隨着自己,使得自己得以察覺到此人的精神一直貫注在自己的身上,不曾放鬆片刻。
這個年輕人的高明實在出乎吳若棠的意料之外。吳若棠在進花廳之前,便知道在這花廳中的人一定是「刀光劍影樓」和「皇朝風雲」中的絕頂高手,是以並不敢馬虎,故意斂去自身內力,裝作平常人一般腳步虛浮,可沒有想到還是被此人看出蹊蹺。吳若棠瞄了一眼歪立在他腳邊的闊鋒巨劍,立時知道此人即便不是飛龍在天的兄弟龍戰於野,也必是刀光劍影樓嫡系高手。吳若棠再看一眼蒙彩衣左首的絳衣美女,想起皇朝風雲幫主不滅神話有一獨生愛女名叫風雲舞舞,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