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莊外,戰鬥在繼續,不知合適中箭的毛燥嚇沉樁坐馬,想逼出箭矢,吳若棠貼地往遠在三丈外的毛燥射去,在眾賊間強行穿過,不但撞得眾賊骨折肉裂,還使所有往他招呼的兵器落在空處。
如此奇招,正式太玄功中的輕功,堪比凌波微步的存在。
曹應龍、向霸天、房見鼎和眾賊駭然大驚時,吳若棠已連續撞翻了七、八人,炮彈般投至毛燥身前半丈許處。
毛燥知道這是生死關頭,四周雖全是己方兄弟,但自己卻像孤零零獨自存在天地間般,什麼都只能靠自己。
背上自己仗之橫行的塵拂來到手上,正要拂出,一直手腿迎敵的吳若棠忽然猙獰一笑,拔出了一直未出竅的龍雀刀。
「你,你瞎搞!」毛燥面如死灰,
「跟你們難不成還要講什麼江湖道義不成?」吳若棠不屑一顧道。
在眾人看不清楚的高速中,兩人擦身而過。毛燥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嘶,整個人往橫拋飛,拂塵脫手甩跌。
直至此時,曹應龍等仍弄不清楚吳若棠為何能如此破出重圍,又如此輕易把毛燥收抬,駭然往吳若棠撲去。
眼看吳若棠要落入重圍,他竟改前沖為橫掠,借神遁抓着毛燥屍身之力,倏地橫移,連功力強絕的曹應龍亦撲了個空。
「哈哈,四大寇不過如此,不過如此!」吳若棠仰天長笑,躍上一棵大樹橫探出來的粗枝上。衝着四大寇鄙夷的伸出中指,就打算揚長而去。
在一眾賊寇的怒視中,吳若棠拍拍屁股,留給他們一個瀟灑的背影,準備乘風歸去,忽然身後一聲熟悉的嬌叱傳來。吳若棠瞬間臉色大變。
「不會吧!」吳若棠難以置信的扭頭看去,果不其然,不知何時,商秀珣竟然從小屋衝出。殺得眾賊人仰馬翻,鮮血激濺。
「姑奶奶唉姑奶奶,胸大無腦說得就是你這種人吧?」吳若棠站在樹枝上看這大殺四方的商秀珣,說不出的苦惱。
自己豁出命來的拖延時間。就是讓商秀珣有足夠的時間遠遁,沒想到大功告成之際,這個笨蛋娘們自己衝出來了!這,簡直就是豬一樣的隊友!
原本曹應龍已經打算帶人跑路了,但是沒想到。最後關頭商秀珣竟然傻乎乎的衝出來了,這讓他驚喜不已!
樹上的吳若棠雖然心裏恨不得問候商秀珣祖宗十八代,但是簡單的包紮下傷口之後,還是忍不住向商秀珣撲去,憐香惜玉,這是大多數男人的本能,
一看原本逃脫的吳若棠也主動自投羅網,曹應龍樂的合不攏嘴,老天爺果然是厚愛自己啊!
吳若棠像大鳥般由樹上斜斜投往商秀珣的途中,向霸天和房見鼎同時騰躍而起。在半空攔截。
曹應龍則人矛合一,往商秀珣撲去,化成一團矛影,聲勢凌厲之極。他心裏想的是,只要能把兩人分隔,再逐一擊破,縱使失去了毛燥,亦得回代價。
商秀珣此時正被三柄長刀和兩枝長槍,從四方八面狂攻,近打遠擊。令她一時間亦要改攻為守。
這刻見曹應龍殺至,知道不妙,忙施展渾身解數,左手使出精妙絕倫的手法。抄着一枝朝左脅刺來的長槍,猛一吐勁,持槍賊寇立時咕咚一聲跌坐地上,眼耳口鼻同時溢出鮮血,不吭一聲便仰後倒斃。
右手劍則連使黏、引兩勁,帶得一名使刀大漢迎上從後面刺來的長槍。慘叫聲中,長槍貫胸而過。
她同時往後飛退,不但避過另兩把襲來的大刀,還趁身後持槍者誤殺了自己人,心神散亂且又收不回長槍之際,以刀柄狂撞在他胸口要害處。
那人整個往後倒飛。
接着倏又沖前,幻出千重劍影,兩名持刀的賊幾乎是同時中劍,就此了局。
曹應龍這時剛飛臨她上方,見她劍法高明至此,知道休想能把她生擒活捉,鐵矛全力下擊。
勁氣狂掃,迫得其它賊寇紛紛退開,騰出大片空地。
『蓬蓬『連聲,吳若棠在半空中毫無假借地與向霸天的雙環和房見鼎的一對狼牙棒硬拚了一招。
他雖勝在下沖之勢,仍給兩人合擊之力震得口噴鮮血,右腿更給房見鼎右手的狼牙棒擦去了一小片皮肉。
不過兩大寇首亦吃了苦頭,給吳若棠太玄宮壓得施不出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