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吳若棠嘆息着下線,估計今晚馮天航就要大舉進攻了,不知道憑藉手上的雜牌軍,能不能擋住這雷霆一擊。
「我去,這吳小棠這次是真玩雜了,三萬大軍把他的南海衛給圍的鐵桶似的!這次看他怎麼逃出生天!」朱亭幸災樂禍道。
「可不是,死到臨頭了,竟然還去攻打瓊州府,他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高健冷笑道。
孫先勇卻是難得冷靜了一把:「話不能這麼說,這吳小棠走到今天這一步,說明其絕對不是個腦殘!他這麼做,肯定是別有用心,我覺得,這次他還死不了!」
「行了,別討論了,趕緊走吧,再不走早飯都沒得吃!」吳若棠沒好氣道。
眾人勾肩搭背的出了宿舍,心不在焉的吳小棠上完一天的課,直接往宿舍趕,中途看見暖香玉姐妹有說有笑的往大門外走,三人相遇,吳若棠微微點頭,便面無表情的離開。
「小棠這是怎麼了?」暖明玉看着吳若棠的臉色,有些擔憂道。
暖香玉也微微皺眉,不過隨即道:「他這樣的毛頭小子能有什麼事,估計是失戀了!」
「怎麼會?他什麼時候談戀愛的?」暖明玉驚訝道。
「喂,他只是你的學生,不是你兒子,總不能談戀愛都得向你請示吧!」暖香玉不滿道。
「我~~~!我關心學生,不可以啊!」暖明玉臉紅道。
暖香玉冷哼一聲,表示不信,倆人各懷心事的出了校門。
吳小棠一回宿舍就躺床上上線,此時無限里黑暗剛過,曦的曙光照耀在南海衛城頭時,馮天航指揮泉州軍便從四方八面發動一波接一波的攻擊,喊殺震天。不但截斷護城河的源頭,還以沙石填平了主城門外的一大截護城河。
錦瑟迷香今天顯然是提前上線了,吳若棠趕到城頭時。她已經如一杆標槍般樹立在哪裏。
「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可沒加班費呦!」吳若棠來了個冷幽默。
錦瑟迷香沒好氣的看了看自己老闆一眼:「你這人也真夠有意思的,自己的地盤都被人家包圍了,想想看。要是沒了南海衛,你可就什麼都不是了,還這麼淡定,你說你到底是胸有成竹呢,還是破罐子破摔?」
「哈哈。迷香,我覺得,你完全就是皇上不急太監急!我這個老闆都不急,你急個什麼勁?」
「你!」錦瑟迷香氣了。
「你以為我願意,工資還沒發呢,你這個老闆死了,我問誰要工資去?」錦瑟迷香揮舞着粉嫩的拳頭道。
「額,你可以試試勞動仲裁!」吳若棠摸着鼻子道。
「滾蛋!」錦瑟迷香沒好氣道。此時,戰鼓聲響起,倆人抬頭看去。只見敵人大軍緩緩前進到城牆和護城河間的平原中,書有「馮「字的大旗在中軍處隨風飄揚,軍容鼎盛,威勢迫人。
守城官兵的箭矢像雨點般投下,粉碎了泉州軍的另一次攻勢後,馮天航指揮泉州軍正重整陣腳。吳若棠和錦瑟迷香頭腦發脹的瞧着布在城外由三萬人組成的龐大兵陣,茫然不知所措。他們雖是智計過人,但面對這種千軍萬馬,對壘沙場的局面,卻是不知該如何應付。
「迷香。我現在很亂!」沉默片刻後,吳小棠開口了。
錦瑟迷香看了看這個自己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的臉龐,不禁柔和道:「為什麼這麼說?」
吳若棠看了仍然在忙着調兵佈陣的泉州軍,心中泛起無能為力的感覺。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玩無限以來,我這一路走的實在是太過順利了!唉,老話說的好,福兮禍之所倚!其實當初出人頭地的時候,我就應該想到自己會有今天!人的地位越高。摔得也越疼!倘若今日我敗了,或許,我只能刪號重來了,因為我一點翻身的機會都沒有。現在我痛苦得想自殺,甚至有點憎恨自己的無能。」
錦瑟迷香默然半晌,忽地哈哈一笑道:「你想知道原因嗎?」
吳小棠愕然道:「你指的是那方面呢。」
錦瑟迷香淡然道:「當然是你的信心方面!」
吳若棠低頭不語。
錦瑟迷香繼續道:「其實在琉球島的時候,你就已經開始沮喪了。邪王石之軒的強大讓你心生懼怕,摘星樓里,葉振明對你突然的刺殺讓你至今心有餘悸。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