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若棠聽完,大笑道:「那你想讓我怎麼做?不會是要我立刻去取了楊四的人頭給你吧!」
鳳漸雪悶止道:「那倒不用。 楊四的武功不弱,我怎麼會讓你去做這麼危險的事?」
吳若棠眼珠一轉,笑嘻嘻道:「那你想要我怎樣?」
鳳漸雪微笑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他能陷害我,我也無須對他客氣,總是要陷害他一次方能消我心頭之恨。而這就需要你的幫忙了」
「哦!」吳若棠笑道:「有趣之極。這麼有趣的事,我一定不願錯過。」
鳳漸雪笑着道:「那你是答應我了?」
「嗯呢!」吳若棠點頭道:「但有所命,絕不推辭!不過,事成之後該怎麼謝我呢?」
鳳漸雪風情萬種的眼神飄過來:「事成之後,無論是喝酒、聊天,還是其它什麼的,悉聽尊便。」就在此時,戰鬥的號角聲再度響起。兩人轉頭望去,卻見神武軍氣勢磅礴,正一步步逼近沈園。而沈園內的蒙彩衣軍想是知道再堅守下去必是死路一條,已有突圍逃跑之勢,兵力大都集結於東門。觀其布署,所瘍的突圍方向果然是鳳漸雪所說的東面丘陵地帶。
吳若棠輕輕一捏鳳漸雪柔嫩的兄,笑道:「好了,不用再看了,接下來的情形就是猜也可以猜得到。還是辦我們的事正經,我們還是快走罷。」說畢,也不待鳳漸雪反對,拉着她的手便向遠處飛掠而去。
手心被吳若棠的大手緊緊包聞,在這寒冷的冬季倒也有一股溫暖之意。鳳漸雪微笑起來。吳若棠啊吳若棠,我要你自毀長城,親手將智計謀略天下無雙的楊四推到我的手中。只要楊四能加盟我南宮世家,別說是今夜犧牲的區區數十人,就算是再大的犧牲也是值得的。
襄陽眾安橋,郡府衙內。
「什麼?神武軍夜襲沈園?」蒙彩衣在聽完龍澤秀行座下四忍者的匯報之後,一時間亂了方寸,所有已設想好的計劃均為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打亂。
還真是讓人頭痛啊!蒙彩衣身着一襲隨意的白色長袍,慵懶地橫臥在塌上,修長的手指輕揉着自己的太陽穴,默然無語。細長濃密的睫毛下,目光流轉,略帶着一絲迷茫。龍澤秀行如標槍般站立在一旁,細細詢問着當時的情形,唯恐那四忍者遺漏了什麼。當那四忍者說到吳若棠手擎神武軍帥旗出現在沈園時,龍澤秀行的眼中爆閃起一道精光。
「如果我等沒有猜錯的話,那個身背奇形長刀的年輕人必是吳心無疑。因為他身上的那把刀,造型奇異,長逾五尺三寸,是一柄令人一見便難以忘卻的神兵,和彩衣姑娘所描述的吳若棠隨身兵器『大夏龍雀刀』並無二致。」其中一位名喚西城牧的忍者心翼翼地向龍澤秀行道。
「恩!」龍澤秀行點了點頭,問道:「那個手持青銅斧的女子是誰?」西城牧答道:「這個屬下不知』過,我們現那批先偷襲我們的武士的衣襟上都有這個標誌」說着,將手中的一副衣袖遞給龍澤秀行。
龍澤秀行接過後,端詳片刻,轉而交給蒙彩衣,道:「彩衣,你知道有哪個門派是以玫瑰花作標誌的?」
蒙彩衣柳眉微蹙,道:「玫瑰花是劍與玫瑰的標識。難道南宮世家已經和溫家達成了聯盟協議?如果這是真的話,那我們北上的計劃恐怕要落空了。」
「哎!」龍澤秀行嘆道:「希望這種情況永遠不會出現。對了,阿牧,伊織去了哪裏?」
西城牧道:「屬下等奉伊織秀之命去清除各座塔樓上的敵人,而那個手持青銅斧的少女則由秀自己親自對付。豈知豈知我等這邊的敵人尚未解決完畢,伊織秀已落敗而去。秀臨去之前,神態有異,似乎受到什麼打擊一樣,我們怕會出什麼狀況,特意追趕上去,卻被秀驅逐而回。而等到我們回沈園想出手擊殺那女人時,神武軍大軍已將沈園團團巍,進入不得。我們見事無可為,這才急回到襄陽的我等保護秀不周,請主公降罪!」
「哼!」龍澤秀行怒道:「混帳們的職責是保護伊織,誰讓你們去干別的事了?如果伊織出了什麼意外,你們自己割了腦袋吧,我也保你們不住!」
蒙彩衣在一旁勸道:「秀行,你也別過於遷怒於他們,伊織笑妹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向來我行我素,阿牧他們夾在中間也是很為難的。」
龍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