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調查委託給了麗塔之後,沒過幾天,麗塔就來找了佩妮,她的表情顯得有些遺憾,推了推鼻樑上架着的眼鏡,麗塔將一份文件甩到佩妮面前的辦公桌上,屈起手指在文件上敲了敲:「她已經離開了,只查到一些不怎麼有用的東西。」
佩妮手指撫摸着文件夾的封皮:「線索斷了?」有些失望,不過也沒有對此抱很大的期望,佩妮抿抿唇,「既然如此,神秘女人的事就到此為止。」
&麗塔雙手按住辦公桌的桌沿,不甘地凝視着佩妮:「既然我接下了這個任務,不管花多少時間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結果。」即使需要她一輩子的時間!她麗塔·斯基特從來不是個會因為困難認輸的人,從不!絕不!
二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佩妮從對方眼神中看到了堅持,久久,點點頭。
英國雖然只是個島嶼,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要尋找一個也不知是真名還是假名的女人無異於大海撈針。不過也可能只是時機不對,冥冥中自會有某種安排,或許她會在什麼時候再次突然遇到那個女人呢?
&也不用太過執着。」佩妮說道。
麗塔點點頭離開,背過身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斂去,眼神凌厲,這件事她真的卯上了,還沒有她想採訪卻採訪不到的人,她一定要找出裏面的隱情,一雪前恥!
佩妮低頭打開手中的文件夾,裏面只有一張很孤單的紙,寫的很簡單,只有那個女人的姓氏——休斯夫人。
只有一個姓氏……可惜了,以為能夠抓到盧修斯·馬爾福的把柄……隱藏的挺深呢!佩妮面無表情地將紙一點點撕碎,扔進垃圾桶。
雖然決定不在意,心中總有些不舒服,這些日子佩妮有些悶悶不樂,不過她平時就一副冷臉,倒是沒人察覺她的不對勁。
過了好一段時間,學校的魁地奇比賽,詹姆等人攛掇她一起探險,那條位於五樓鏡子後面的通往外界的密道坍塌了,幸好當時沒人在裏面,詹姆和小天狼星一直揣度坍塌的原因,爭論了很久,有了各種事件的一擁而上,佩妮終於調整好心情。
天氣變得越來越熱,一轉眼,考完試後,不用上課,自由活動,校園裏到處能看到撒歡的學生們,再過不久,暑假即將到來。
盧修斯和好友塞文站在橫跨懸崖之上的廊橋中,眺望着遠方,底下是湍流的河流,水霧瀰漫,涼爽的風穿透廊橋,金髮在風中輕輕飛舞。
&過不久就沒多少機會來霍格沃茨了。」塞文低頭,盯着下方奔騰的河水,語氣淡淡。再過一個星期不到,他們就要從霍格沃茨畢業了,這個呆了七年的地方,真有些捨不得。
&開了學校才能做別的事。」盧修斯倒是沒塞文如此戀戀不捨,只有離開學校才代表他們長大了,能夠承擔起更多的責任,還能接觸更廣泛的天地。他想到了什麼似得嘴角露出一絲曖昧的笑,「是捨不得離開學校還是捨不得你的小貓咪?」
塞文有些詫異地看看盧修斯,微微蹙眉,那一本正經的臉看得盧修斯從興致勃勃到最後無趣地扭頭,撇嘴。
這小子就裝吧,別以為他不知道,還不是捨不得那個小貓咪一樣的女孩子,果然像塞文這樣不聲不響的人才不能小覷。
&業後,你打算做些什麼?」盧修斯轉過身,雙手手肘撐在廊橋邊沿,身體斜斜地靠着,微眯的銀灰色眼睛顯得一副慵懶的模樣。
塞文搖搖頭:「暫時先回去接手家裏的事情。」
盧修斯微眯的眼睛稍稍睜開:「如果有需要,你隨時可以來找我。」他拍拍塞文的肩膀,好友的家庭狀況他多少知道些,比幾代單傳的馬爾福家族要人多,他一點不羨慕,人多代表會有很多麻煩,所以塞文年紀輕輕就沒怎麼笑過。
他和塞文說過很多遍讓他有問題隨時可以來找他求助,可這個好友卻從來沒有為了什麼事情來求過他。
塞文自然感受到盧修斯的善意,他點點頭沒有拒絕。廊橋里有人經過,很快又陷入寂靜。
&想到學校假期會一直開啟了。」塞文抬手撥了撥額前的髮絲,真可惜,他已經要畢業了。
盧修斯扯扯嘴角:「鄧布利多多閒得沒事幹。」那老頭居然說動理事會將停止了好些年假期關閉學校的條令改變,這樣那些無家可歸的人就可以留在學校里了,如果早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