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稍等一下他們就把屍檢報告拿過來了,在這期間你們覺得有沒有必要把當時那個目擊者叫過來?他走的時候我們留下了他的電話。」其實隊長今天是很興奮的,因為和維護局合作的機會可遇而不可求,更何況這次胡羌保證過了這件事情全部由維護局來處理,警察局只需要提供線索就行了。
「是不是需要把他叫過來然後讓他在一群人之中辨認出何基叔叔?」秋欣興致勃勃的詢問道,前不久她剛剛看過這方面的小說,這一點高彥是知道的。
「這不科學,人的記憶是有限的,如果找到一群相似的人讓他辨認出何基組長的話他認錯的概率是很大的,畢竟他遇到何基組長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能看清人就已經很不錯了。」高彥反駁道,胡羌很有興趣的聽着。
「那我們不需要叫他過來了?」隊長臉上的神情有點暗淡。
「這個以後再論吧,他能準確的辨認出何基來這裏邊肯定有一些問題,我感覺。」胡羌還沒說完就有人把一個資料夾拿過來了,此時他們已經轉移到了隊長的辦公室里。
「怎麼就這麼點東西?」秋欣心直口快,胡羌和隊長詫異的看着她,何基已經打開了資料夾資料夾,急促的抽出裏邊薄薄的兩張紙讀了起來。秋穎很想看上邊到底寫了什麼內容,踮起腳尖在他旁邊湊過來湊過去。高彥表現的很平靜,何基看完之後就把資料遞給了高彥,絲毫沒有理睬在一旁的胡羌。
高彥剛拿到手裏兩個小腦袋就湊了過來,他只好把報告立起來大家一起看。報告寫的不是很詳細,前邊都是些格式性的內容,高彥也看不出什麼信息來,根據屍斑與屍僵推測死者的死亡時間是晚上七點到八點半,死因是心臟部位中了三刀,死者有掙扎的跡象,指甲中檢測出了三種纖維,鞋子上的泥土屬於這片荒地,胃的解剖中發現了很多食物,初步判定是在用餐三小時之內死去的。傷口深度為七厘米,現場沒有發現任何疑似兇器的東西。死者左手大拇指有一道新傷口,褲子右腿部位有褶皺,遇害地點除錢包之外不存在其他遺物。」
「真噁心。」秋穎已經在想像這種情況了,看完之後開始後悔自己的好奇心。
「高彥你覺得這是怎麼回事?」秋欣的關注點在案件本身。
「這裏有沒有檢測死者的血液?比如說酒精濃度之類的。」高彥轉身看向了隊長,後者此時還在驚訝為什麼這個屍檢報告會在高彥的手裏,在他的眼裏這個孩子來這裏就是學習如何破解案件的,更何況以這個孩子的年齡他應該還在上學吧?
「沒有檢測,他們人手不夠只是做了最基礎的判斷,要不要現在去補一個?」結結巴巴的說出來,隊長的詢問對象是胡羌組長,可是高彥卻回答了他的問題。
「不用了,現在都過去一天時間做什麼都已經晚了,不過我覺得他在出事之前應該喝過酒,不是這片地方的人。」高彥此時正盯着附帶的屍體照片,這東西他倒是刻意沒有讓兩姐妹看到,此時兩姐妹已經在旁邊嘰嘰喳喳了。
「為什麼要這麼說?」何基饒有興致的詢問道。
「直覺吧,具體是為什麼我現在也說不清楚,不過如果我們假設死者是喝醉了來到這裏的話,那就不難解釋為什麼他會毫無反抗的被殺死了。」高彥說道。
「我們現在需要調查什麼內容?」何基詢問道,隊長感覺這個世界已經開始混亂了,一個小孩子居然可以號令維護局兩個組的組長。
「先了解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身份,我想可以從出租車這方面入手,理論上來說這個死者是乘坐出租車來到這裏的,如果去出租車公司詢問一下的話,應該會有司機辨認出來自己拉過這個乘客。」
「那如果有出租車司機是兇手呢?」秋欣詢問道,語氣中仿佛已經肯定了死者生前乘坐過出租車。
「那就是另一種可能了,不過我們去詢問一下出租車公司沒有壞處,現在是過年期間,跑出租車的人應該並不多,很好查找的。」高彥說着就開始往外走,讓隊長驚訝的是胡羌和何基居然也開始向外走去。
「你們要去哪裏?」隊長小跑着跟上去,想從他們口中了解更多的信息,總不會這一大波人都會因為一個孩子的一句話而到處亂跑吧?
「去查找出租車公司的信息,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