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給我省心,回去後,看我怎麼收拾你。」黎正陽低聲喝道。
黎正陽在指桑罵槐,羅義分明感到臉紅辣辣的燒得厲害,無奈之下只好打起圓場道:「兄弟,有什麼事好好講,不要發火嘛。」
黎正陽這才正視着他,也不說話,分明就是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的架式。
羅義又不傻怎麼會看不出來,說到底,自己好歹也是總參的副職,論起軍銜來也要比起黎正陽的大校高上一級,可偏偏他此刻卻心裏發虛。
難不成真是做賊心虛?羅義暗道。
不過,他又很快的否定了這一說法,可又如何平息黎正陽的怒火呢?
羅義覺得很是糾結,就要是他就二把刷子,真是辜負了陳老的一番栽培,再說,能混到現在這個位置,要是沒二把刷子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眉頭一皺計上心頭,說道:「兄弟,我沒跟你打招呼,就用你的人,是我的不對,改天有空,我請你喝酒。」
「喝不下!」黎正陽冷哼一聲,絲毫沒打算給他面子道:「胃不舒服。」
你哪是胃不舒服,分明就是心不舒服,羅義恨得牙痒痒的,可又無可奈何,說到底,人家黎正陽敢這麼橫,背後有着徐老做着靠山,要是真是撕下臉來,萬一驚動了徐老,自己那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罷休?」羅義話沒說幾句,腦筋都轉了幾圈,連陳老這尊大佛都搬出來,可面前這個黎正陽還是一副油鹽難進,水火難侵的樣子。
羅義一時着急也語氣也免加重幾分,眼眸里透出殺人的眼神,與黎正陽的眼神一接觸,就發出滋滋的電流聲,讓夾在中間的王健很是為難。
神仙打架,小鬼的遭殃,這他娘的到底是什麼世道。王健暗自嘆着倒霉。
這也讓他很奇怪,那個叫林天的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能讓黎正陽如此大動干戈的替他出頭,甚至連總參的人都不惜得罪。
想了半天也沒想通,可他也不敢問,生怕惹怒了黎正陽,又平白挨了一巴掌,早上到現在,他挨得已經夠多了,實在不想再挨打了。
「我說放人。」黎正陽說道。
一味的委曲求全,黎正陽仍然不肯善罷甘休,羅義當然也不肯再輕弱下去,免得被人小瞧了自己,他冷笑幾聲,回道:「人是你的手下抓的而且也關在牢裏,也是陳老爺子點名要的,你偏偏帶着人到我的地方來要人,真是好不講道理啊!」
耍流氓我也會,而且比起你來,我更專業。
羅義連消帶打的幾句話,讓黎正陽臉上露古怪的笑容,伸手指了指他,讚賞道:「你有種,我們後悔有期。」
「沒種的話,老子早就不當兵了。」羅義做着撕破臉的打算,分毫不退針鋒相對道:「在你走之前,我也有必要奉勸一句,如果你回去把人給放了,萬一惹得陳老爺子不高興,要是有什麼後果,那可別怪我沒通知你。」
話不投機半句多,黎正陽也沒心情再與他繼續廢話下去,轉身就離去,既然羅義把陳老搬出來,那他也有必要把事情跟徐老說一下。
大不了被徐老責罵幾句辦事不力,黎正陽很生氣,真的很生氣。
龍怒大本營
林天被抓的消息傳了過來,唐雅第一時間請求龍君讓自己去救人,龍君卻沒有答應她這一個要求。
「為什麼?」唐雅很是不理解。
龍君淡淡一笑,自信的說道:「事情才剛剛開始,各方正在較力,我們貿然闖進去,會破壞平衡,這樣一邊倒的遊戲又有什麼意思!」
唐雅一呆,龍君剛才的話,她並太能理解什麼意思,要論戰鬥力她在龍怒排第二,僅次於司馬曉之後,可論起權謀,她可能連權謀到底是啥意思都搞不清楚。
胸大無腦說她倒有些冤枉了,不過,涉世不深,僅憑着一腔熱血,一股子蠻勁來說她倒也合適。
「龍君的意思很明白,讓我們暫時按兵不動,然後,再見機行事!」一旁的司馬曉不愧是龍怒的二當家,對於龍君的心思把握相當的到位,見唐雅滿是不解主動在一旁開口說道。
唐雅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最後弱弱的問了一句道:「那到底要等多久?」
「我與你打個賭好嗎?」司馬曉倒是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