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濤笑道:「穿上軍裝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威武?有點捨不得是不是?可是,穿上了軍裝,就意味着責任,當有人來進犯我們的家園時,不穿軍裝可以只保護自己的家人。可是穿了軍裝,就要保衛自己家園的每一寸土地,熱血和生命從來不屬於軍人自己,而是整個家園的安寧!」
說到這裏,葉澤濤拍拍胸膛說道:「大家請記住,我把每一個戰友,都是當做兄弟看的,你們走了,我會用兄弟的友愛來關照你們,可留下的人,我首先要把他們變成能打勝仗的軍人!讓兄弟到戰場上去送死的長官,難道配讓戰士們叫做兄弟麼?」
「長官,俺願意跟着你,只要你一句話,上刀山下火海俺也願意。」
葉澤濤順着聲音一看,卻是那個被自己教訓了一番的周恆威。葉澤濤點頭笑道:「好啊,軍人就應該是這個樣子,小子,就看你有沒有本事讓我命令你去上刀山下火海了,沒那個本事,我讓你去送死啊?」
這一句話,讓所有的人都鬨笑出來,大家對於葉澤濤的印象有了改觀。眾人覺得,這個嚴苛的隊長並不是那樣的不近人情,而是在威嚴中有着很幽默的感覺。
最終,只有一百多人離開了隊伍,葉澤濤對這些人,態度十分和藹放他們離去。
葉澤濤馬上讓瞿煥章從後備部隊裏挑選了一百多人,補充好了長老院衛隊的建制,然後。就根據自己的設想,把所有的隊員分成了五個中隊。十個小隊,一百個小組。
隊伍長官的設立。葉澤濤全部不管,採取比武定勝負的原則進行選拔。經過了一個下午的選拔,葉澤濤把所有的建制全部建立起來了。
葉澤濤選擇了一些刺客的必殺術,還有秦寧創導秦軍時候所使用的軍人手段,悉心傳授給這些衛隊戰士。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訓練,這些戰士的水平有所提高,可是,葉澤濤作為經驗豐富的指揮員,卻深深知道這裏面的不足。
沒有實戰經驗!就這一條。就足以致命了!練得再好,也抵不過真刀實槍干一架,實戰中獲得的經驗教訓,往往能夠刻入到骨子裏,這是任何的訓練都無法達到的。
就在葉澤濤為這個問題有些發愁的時候,火伯忽然找到了葉澤濤。
「小葉,出了點突發情況,你是不是教訓了一個叫蔣瀚的人啊?」火伯關切問道。
葉澤濤皺了一下眉頭,仔細回想一下。忽然想了起來:「是不是這個傢伙的老爹是護龍城的城主?」
火伯凝重點頭道:「不錯,正是護龍城城主蔣萬疆的兒子。聽說你把蔣瀚抽了一百多鞭子然後趕出了衛隊,有這件事麼?」
葉澤濤也不隱瞞,就把自己教訓蔣瀚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問道:「火伯,難道是蔣萬疆有什麼動作了?」
火伯點點頭道:「豈但是有動作,簡直是來勢洶洶啊。我是從郭鼎那裏知道你對蔣瀚做的事情的。郭鼎一直勸說我要跟蔣萬疆和解一下。我覺得你做的事情肯定有你的道理,就把這件事情給壓了下來。誰知道。就在今天,護龍城忽然傳來了騷亂的消息。」
葉澤濤一皺眉頭說道:「騷亂?恐怕不是這麼簡單的吧?」
火伯嘆口氣說道:「當然不是這麼簡單的了。你也知道,九龍山外的護龍城,是九龍山進出的咽喉要道,九龍山的一切供應,都是由護龍城提供的,而且,九龍山上的人員,進出九龍山必須要經過護龍城,這個地方也因此而得名的。」
說到這裏,火伯搖搖頭說道:「小葉,這幾天我還一直琢磨着你的話,想着天龍星的藍星族人是不是已經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我還幻想着這是你的誇大之詞,現在看來,還真的是有這個跡象啊。」
葉澤濤趕忙問道:「火伯,聽您的意思,護龍城那邊的情況很嚴重,是這樣麼?」
火伯點頭道:「城裏是什麼情況我不知道,但是城主蔣萬疆已經下令全城戒嚴,說是有騷亂分子到處做不法勾當,已經嚴重威脅到護龍城居民的安全,自即日起實行戒嚴,進行拉網式的排查,等到什麼時候把騷亂平息了,才會恢復秩序。」
葉澤濤冷笑道:「也就是說,護龍城現在實行了軍事管制,進不得出不得是不是?」
火伯凝重說道: